“我想被你抽打,被你捆住,被你虐.待,只要是你能带给我的感觉,我都想要......”
俞归杳:“......”
疯了,简直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付温忱的泪眼唯美至极,一颗颗泪珠晶莹剔透,滑落脸庞。
她肤色雪白,脸颊透着薄红,拼命吻她道:“想要你狠狠地要我,想和你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听到这话,看到她这副模样,俞归杳已然心软。
她还能如何呢,是她将她养成这样的。
初见她的那一刻,她多么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能够每日活在阳光下,而不是像她一样,是个孤儿,任人欺凌,一路摸爬滚打受尽白眼。
因此她对她好,爱她,疼她。
却没想到自己也丢了心,也没想到她终究会有这种黑暗面。
也许在救赎对方的同时,她也在救赎自己,曾经的她孤独,阴暗,漫无目的,整日扑在严肃的工作上,随后在床上度过冰冷的一夜。
可后来,她在这里找到了家,找到了爱她的人,找到了会整日守在她的床边,一直等着她的存在,找到了那个温暖的港湾。
这里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一个游戏世界,而是一个真实的家。
俞归杳轻轻一笑,眼里有泪光。
怀里的女人早已泣不成声,声音低弱至极:“姐姐......”
对上她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任谁都会忍不住吻上她。
俞归杳亲吻着她的唇角,脸颊,又到湿漉漉的眼睫上,哄她道;“你自己选,今天你说什么我都应你。”
“只限今日。”
听到这话,付温忱顿时一个激灵,连忙伸手便抓住了衣柜里的一套衣服,在她怀里不断晃动着:“这个,你帮我穿上。”
俞归杳仔细一看,却见是一件超短的女仆装内衣。
她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腕疯狂抽动着:“等等,我抱你去床上。”
付温忱拽着衣服,浑身战栗,连忙将衣服递给她。
对方每次都能找到她最受不了的穴位,随后让她舒服得脚趾都微微张开。
她搂着她的脖颈,浑身瘫软,像真人娃娃一般被扔到床上。
俞归杳想亲手帮她穿上那套衣服,于是暂时先将手拿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大量透明溶液浸透被褥。
付温忱本想拢住双腿不让她出来,最后却被强行掰开双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此时她浑身潮红,一双玉足在床单上蹭动着,仿佛还不知足,故意叉开双腿,面对着她,想让她看看自己贪吃的模样。
“姐姐......”
她期期艾艾地喊着。
俞归杳没有办法,只能走到一旁打开抽屉。
果然,抽屉里全是各种玩具。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海豚消了毒,又打开开关。
圆润的小海豚顿时颤动起来。
付温忱现在不想要任何玩具,只想要她,于是连忙撑着发软的身子翻过身去,企图阻止对方。
却没想到俞归杳竟从身后搂住了她,随即强迫性地将小海豚放好了。
“我不要这个......”
付温忱浑身颤抖着,双手被绑着,根本无法阻拦。
俞归杳从身后紧贴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哄她道:“暂时先用着,等我帮你穿好衣服。”
“那你快点。”
听到这话,付温忱这才妥协。
她浑身潮红,早就等不及了。
那衣服分为上下两部分,是黑白女仆色系,上衣堪比内衣,要用丝带系住,系住衣服的丝带刚好捆绑住雪白的玉峰。
俞归杳的手托着她圆润的玉峰,缓缓将丝带系上去,打个蝴蝶结,像是包好的礼物,露出大片雪白和两点红色,薄薄的蕾丝笼罩着高耸,诱人至极。
下半身是超短裙,那裙子堪堪遮住腿根,有女仆的围裙。
俞归杳帮她穿上,那双细白的腿还套着黑丝。
她从身后抱着她,又低头看去,便看到对方那白净的地方一片潮红,像是抹了油似的油光水亮。
小海豚的尾巴露在外面,不断震动着。
付温忱早已受不了,不断低声唤着:“姐姐,我不要它。”
“拿走......”
她浑身颤抖,俞归杳便拽住了小海豚的尾巴,刚想拿走,却又听到她软声喊道:“我要鞭子。”
她像个等待拆封的礼物,浑身潮红,肌肤上的丝带只要一扯开,便立刻能看到那美好的身躯。
俞归杳目光变暗,最终还是走去一旁,从抽屉里拿到了鞭子。
鞭子很细,她又回到床边。
付温忱却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泪水夺眶而出,她那头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忍不住颤声道:“姐姐,这回打了我了,就一定不要再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