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浸在这股感觉中,仿佛阵阵雷劫击打在天灵盖上,一阵阵电流蹿上脊骨,浑身酥麻。
她知道,对方一定是心疼她了,所以才用这种方法。
一瞬间,她心里发软,眼泪不断滑落,双腿越收越紧,拢住对方脖颈,又微微仰着头,哭得越来越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
她愧疚,又难过,因为她一直在骗对方,因为她一直在伤害对方.......
付温忱张着唇,感受着对方的吮吸和亲吻,女人的舌尖湿软,似乎在安慰她,不断舔舐着她红肿的伤口处。
阵阵酥麻感从被舔舐的那两瓣唇上蔓延到脊骨,又流蹿到全身。
对方竟然还用舌尖轻轻搅动着她的小舌尖,那微微充血的小舌尖上全是敏感的神经,只轻轻一触碰,便蹿起一阵电流。
“杳杳......”
付温忱难受至极,觉得愧对对方,可又无法抗拒这种感觉。
她真的太喜欢她,根本无法接受对方的离开,所以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对方留住......
想到这,她浑身紧绷着,已经哭到喘不上气来了,津液从她嘴角滑落,被对方不断吮吸舔舐的那两瓣唇里更是淌出无数透明溶液,随后又被吮吸进女人的嘴里。
耳边充斥着吮吸吞咽声,她目光散乱,没过多久,俞归杳竟将舌尖探入唇瓣更深处,那是温暖湿润的‘口腔’,舌尖抵进去,不断戳刺起来,在‘口腔’中搅动着。
“好......好喜欢......”付温忱的声音都哑了,指尖攥到发白,她高昂着头,脸颊潮红,如同病入膏肓,胸廓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眼里的泪不断滑落。
她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到最后,如生命走到极限的病人,发出低微的轻唤,浑身都瘫了下来。
俞归杳的脸上瞬间被喷了一大股透明溶液,像是女人在愤怒下浇了她一脸水,水珠从下颌滑落。
她并未说话,只是看着那满身潮红又布满了红痕的女人,看着女人失神,浑身无力喘着气的样子。
她将女人的腿放下来,随即将对方打横抱起。
付温忱泪眼朦胧地看向她,感受到她温柔的举动,忍不住将脸颊贴在她脖颈处,温热的眼泪不断滑落,哑声道:“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嗯。”
出乎意料的是,俞归杳竟应了声,还温柔地看着她:“这段时间都克制一点,等伤好了再说。”
听到这话,付温忱心动又喜悦,可刚勾起唇,却又听到对方的心声。
【毕竟她痛失所爱,精神有问题,还是顺着她点吧,被当成顾若秦就当成顾若秦,左右等对方腻了的时候拿钱走就行了。】
付温忱:“......”
她的笑容一瞬间凝固,死死地盯着对方。
俞归杳却毫无所觉,甚至忍不住勾起唇问她:“是不是我签完合同那五百万就立刻打我账上?”
“......”
付温忱磨了磨牙,很生气,却又无法对她生气,最终只能别开脸道:“不,要领证。”
“行。”
俞归杳将她抱进浴室,反正她对这方面不怎么在乎,证领了还能离。
付温忱:“?!!”
证领了还能离!
这回她真的恼了,忍不住瞪向对方,问道:“你是不是想着结了还能离?!”
俞归杳:“......”
怎么又猜这么准?
俞归杳差点绷不住,可最终还是讪笑道:“怎么可能~当然是老板您说离就离,不说离我就一辈子都缠着你。”
毕竟人都为五斗米折腰,何况是五百万。
她心里想着,可惜顾若秦离世了,不然对方如果还能回来,说不定付温忱会拿钱让她滚,到时候她还能再得一笔钱。
付温忱:“......”
想得倒美!
她盯着对方看,又别开视线,到底还是有些气恼,以至于洗澡的时候都没缠着对方要亲亲,忍着不和对方说话。
俞归杳手伤好了,洗澡特别方便,反观付温忱却浑身无力,只能坐在洗手台上。
她熟稔地替自己身上涂抹沐浴露,又将身上揉出泡沫,随后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怎么小脸一垮着,还不看她?
她忍不住凑过去试探性地也替付温忱身上涂抹沐浴露,又将沐浴露揉开。
女人身上滑腻至极,付温忱渐渐红了脸,又咬住唇,似乎在忍着,浑身都在战栗,却偏偏不看她。
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这时候不是都缠着她要亲?
俞归杳觉得有趣,反而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耳垂。
付温忱耳根上泛起红霞,却忽然道:“扣一百万!”
俞归杳:“嗯???”
“为什么?”她一脸懵。
付温忱却红了眼眶,想起那句话就委屈,垂下眸子道:“因为你要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