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了一秒。
石文炳不相信，笑着把就送到嘴边：“你开玩笑吧？我们还准备打明年的职业联赛……”
“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我可能……不能陪你们走到明年了……我对不起你们……”
“为什么？”Monkey呆呆地问，“这不是好好的吗？”
百岁笑了笑，说：“你还小，不懂生活的苦……”
说着说着，百岁突然落了泪，狠狠地擦了一把，舔了舔唇，抬头笑道：“我呢，一直是一万最不起眼的那个人，我想着哪天和你们说分手的时候应该放得很干脆，但是……”
石文炳皱眉：“谁说你是我们一万最不起眼的人？没有你，高少川连中路都能送人。”
高少川：“……”
百岁突然坐在凳子上掩面哭了起来，哽咽着说：“但是，但是我没想到，没想到我，我舍不得！”
叶蕾蕾闷头喝完一杯果汁，拿了两罐啤酒打开，递给百岁：“兄弟一场，你要走，我也不留你。是兄弟，就把这罐啤酒干了！”
百岁怔怔地接过，仰头喝完。
叶蕾蕾也仰头喝完。
高少川皱眉，却也没阻止。
AK也红着眼睛，要说关系，他和百岁的关系最好。
“你他妈这么大一件事都不通知我，你还是不是人，还把不把我当队友！当兄弟！？”
AK气得直想打他。
而百岁始终沉默，低头喝酒。
AK放弃和他交流，自己坐到一边去喝闷酒。
高少川问：“什么时候的票。”
“一个星期后。”
Monkey笑了：“那不还早着吗？这么着急说分手干什么，再玩儿几天呗。”
这个场面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他知道他们总有一天会散，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AK也转过头：“对啊，听说C市有个游乐场，到时候带你去摸一把AK。”
叶蕾蕾：“一把太少了，至少要摸到你倾家荡产才行。”
第61章 帮你揉揉
AK想了想，默默数了数自己的钱：“没问题，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
石文炳拍拍他的肩膀：“多大点事，又不是见不着了，你走了我好找个更厉害的中单，就你那技术，太差了。你说，总决赛的时候你是几杠几。”
百岁想了想：“二杠四？”
“记性还不错。”石文炳说，“你这战绩，太差了，还没高少川的一半好。”
高少川赶紧搂住叶蕾蕾的肩膀：“我那是有人护着。”
叶蕾蕾有些微醺，靠着没推开他。
AK酸溜溜地：“有人保护就不得了了。”
高少川得意地扬扬头：“怎么，看不下去你去找个保护你的野王啊。”
“嘿，我这暴脾气……”AK撸起袖子就要和他干一架。
“干嘛呢！？”叶蕾蕾瞪二人一眼，尤其是高少川，“你能不能少讨些打？”
高少川“嘿嘿”的笑了。
叶蕾蕾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一点。
以前是单身狗，现在是傻狗。
不对，他们在吵架呢，自己怎么帮他说话？
叶蕾蕾推开高少川，举杯对百岁说：“百岁，你是我们的好队友，永远都是。”
“咱们的口号是什么。”
百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永远是一万的中单！”
……
出租屋他们付了半年的房租，现在还没退，那个天台还保留着。
叶蕾蕾推开门，钻心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她眨了眨眼睛，拎着啤酒摇摇晃晃地走过去，靠着栏杆，看着满目被雪覆盖的居民就是楼房，晕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水雾朦胧中，她仿佛看见了里面居住的一家三口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呵……”叶蕾蕾讥笑，和着冷风，灌下一大口啤酒，转过身，背靠栏杆。
对面的门再次被打开，叶蕾蕾眯了眯眼睛，是高少川。
叶蕾蕾装作没看见，把脸撇向一边。
高少川走过来，抿了抿唇，试着拿走叶蕾蕾手中的啤酒，却发现是空的。
叶蕾蕾睨他一眼，护住自己的空酒瓶：“想喝酒自己去拿，别抢我的。”
“……”
叶蕾蕾警惕地盯着他，双颊渐渐爬上两朵可爱的红晕，“干什么……”
“屁股还疼吗？”高少川的手慢慢爬上她的腰，两人的距离缓缓地拉近，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散在她的鼻尖。
叶蕾蕾喝了酒，反应比平时慢，还不知道此时他们二人的距离有多暧昧，有多令人脸红心跳。
“……不疼。”
“真要和我冷战？”高少川扔掉她手中的空酒瓶，扶住她腰的手微微用力，再一次拉近二人的距离，“才第一天。”
叶蕾蕾伸出食指，抵住高少川的鼻尖，推远了一点，“那我总不能第一天就和你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