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女儿不知你知不知道当时你自己说着否认的话但语气当中却满满都是醋意,而且说着说着就看向了父亲。
而父亲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温柔的笑了笑,只是那笑里好像有一丝尴尬,这一切女儿都看在眼里,心里真真是幸福又美滋滋。
在那一刻女儿又怀疑起书里说的都是假的,什么自古皇家都薄情,这分明很温馨,跟寻常人家根本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寻常人家更温馨。”
哎,公主也难怪你会如此天真,原来是先皇和神皇陛下宠的可这一次公主你十之八九都会失望,自古皇家都薄情这一句话并非是假的。
而是千真万确的老奴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所见所闻无一不证明了这个道理,皇宫就是一个会吃人,会吞噬人情感的地方。
在这里呆久了,人始终不能保持最初的模样,或多或少总有一些改变。
而离那个位置越近的人所被吞噬的将会更快更多就如神皇陛下之前那么宠爱公主,如今却对公主的苦苦哀求视而不见。
这并不能说明神皇陛下之前对公主的宠爱是假的,那些都是真真实实的。
但在权力与公主之间神皇陛下势必会选择前者而不是公主,这就是自古皇家都薄情,这就是身为公主的悲哀。
不,应该说是身为皇家子女的悲哀,你们的所作所为往往都由不得自己做主,而是由高高在上至高无上拥有皇权的陛下做主,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其实身为公主已经比那些皇子轻松幸福的多了,因为是公主是女儿之身,不会威胁到皇权便极有可能得到陛下的宠爱。
如公主你得到先皇极神皇陛下的宠爱,就是因为你是公主,是女子威胁不到他们的权利与利益,又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们自然是宠爱公主对公主百依百顺。
如今公主自然和以前一样威胁不到神皇陛下的权力与利益,可驸马却是李唐宗亲,他的存在就是对神皇陛下走向那个位置最大的阻碍。
神皇陛下是绝对不会因为公主而放过驸马的不然今日就不会有这么一遭陪嫁姑姑跪在另一侧低着头叹息,默默的想到。
而在陪嫁姑姑心里叹着想着之时,太平公主的嘴巴依旧没有停“而面上女儿只是笑着退了出去,因为女儿知道有女儿在有些话父亲母亲不好意思说,有些事母亲父亲不好意思做。”
难怪他当时笑得那么灿烂又鬼灵精怪的,原来心里是这么想的,他当我与他父亲会白日呻吟。
他当时也不知道用他的小脑袋瓜子好好想想我们当时多大了,哪有年轻时那么冲动,动不动就那个。
还有我们虽想到了法子,但他的事还未解决,我们哪有那个心思,再则他父亲的身子骨需要静养不适宜经常做那个。
若是经常做那个对他的身子骨百害而无一利,我们又怎么可能如他所想的那样。
她退出去以后,那个老冤家便问我今日怎么这么不给他面子,当着女儿的面还那么说自己。
感情他做得,还不允许我说了,我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而且我这么做不是告诉女儿他这个父亲有多么爱他吗?
他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被我一针见血的戳破了,心里是怎么想的便与他怎么说了,他听了以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握住了我的手笑了笑。
现在想来那时可真好,那双手可真温暖,温暖到这世上的人与世都没有现在这么冰冷与艰难。
若那双手还在自己是没有机会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可只要有那双手在,自己不走到那个位置又有何关系?
可惜那双手已经不再多年,自己也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再也回不了头,只能继续往前走,走到那个位置实现自己一生所愿听此媚娘再一次在心里不由的想到。
而太平公主的嘴巴依旧没有停依旧在那里说着“女儿退出去没多久,女儿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了,女儿心里便担心起来,不知父亲母亲想的办法是否可行。
若不行的话女儿岂不是还要远嫁离开父亲母亲,刚刚的高兴岂不是白高兴了。
不过还好,第2日女儿去给父亲母亲请安之时,父亲母亲便告诉女儿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吐蕃使者听到父亲母亲给的理由没有多说什么就接受了。
父亲母亲为了表示两帮交好,学皇爷爷,让一位宗室相貌极好的姐妹封了公主嫁了过去。
听此女儿这才把心放了下来,没过多久父亲母亲便于女儿说,女儿的太平观建造好了,要委屈女儿到道观里为外祖母守孝三年避避风头。
当时女儿心里是有所不舍的,就如父亲母亲所说的一样,女儿从小到大未离开你们半步,这一下子要离开,而且要离开那么久,女儿心里自然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