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仲章见此突然心里有点不屑的想到我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未明白还说自己未变。
若是以前他定不会如此,他定在我说第1句话之时就明白我是何意了薛仲章心里想着这些,但面上丝毫不显依旧和刚刚一样笑着道:“魏兄我所指的是你的为人处事。
以前你的为人处事极为灵活,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而你现在做事谨小慎微,墨守成规。”
“薛兄,你这说的未免太好听了他……”骆宾王又突然插嘴道。
可他还未把自己的话说完耳边再次传来“骆兄不可胡言。”李敬业那熟悉又带一点威严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骆宾王心里有一点点不满,但是还是不甘不愿的把自己的嘴巴闭上了。
对此李敬业心里是十分的满意连面上都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李敬业就挂着这样的笑容道:“两位仁兄说的都极为有理,我们现在已经占领了扬州。
不过我们的目标不单单是一个扬州这么简单,自然要继续往前,可下一步到底要怎么走?我倒还未想。
既然两位仁兄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不妨都说来听听看咱们下一处到底该往哪里进发为好。”
“李兄可否先让我跟魏兄把话说完,再来议论此事?”薛仲章笑着询问到那语气当中有丝客气,有意丝尊重。
李敬业身为领头人,虽然跟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但是跟这几个相处的时间还是比较多的因此对他们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一下子便察觉出来薛仲章语气当中的客气与尊重,心里那是高兴不已,但面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依旧笑着点了点头。
见此薛仲章正要说什么还没有说什么,却被魏思温抢先了:“薛兄不是我的为人处事变了,而是这件事情必须这么做。
若不这么做那让跟随我们的人以及天下人如何看待我们,他们定然会认为我们心口不一。
这就是明晃晃的造反,到时候还会如现在一样,几天功夫就有许多人加入我们与我们共生大事吗?”
对此薛仲章心里的不满又加大了一分,但却没有说什么直到魏思温把自己的话说完了。
薛仲章才笑着不屑的开口道“魏兄,天下人,天下大多数都是老百姓,老百姓能有什么见识,他们无非就像刚刚你所言的一样,他们只关心自己今年收成如何是否能让自己温饱以及朝廷的政策如何?像这样的人我们没必要太过把他们放在心上。
还有那些已经加入我们的人,你以为他们真的是想推倒武太后筐复李唐?
不,他们的目的是与我们一样的,我记得那些老百姓有一句话说的甚好叫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至于魏兄担心没有人会再加入我们与我们共谋大事,那就更加是多虑了,我们有骆兄这么一个大才子写的那一篇代李兄讨武奇文,还怕什么?
那一篇奇文只要有热血的人看到必将会加入我们。”
“薛兄此言差矣那些老百姓虽然看起来没有用,但是却不能少了,少了他们注定一事无成,就像书里所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而且薛兄我刚刚已经说了他的那篇奇文确实是一篇奇文。
若发布下去的确可以让一些有热血有梦想之人加入我们与我们共谋大事,但那样做是得不偿失一旦那么必将……”
“魏兄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了,我们竟然在做大事,那就像洛兄所说的一样,早晚会惊动朝廷的,不可能就这样默默的进行,而且我不知魏兄为何一再的要攻打洛阳,打武太后一个措手不及。”
“薛兄你我认识多年,岂会不知我为何执意的攻打洛阳,还不是因为我们与朝廷的实力相差甚大,在这样的行势之下,我们只有打武太后一个措手不及争取出其不意推倒武太后,这是我们唯一的优势,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若失去了欲成大事恐怕就难如登天了。
薛兄为何发笑,可是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妥?”魏思温眉头皱得更紧疑惑不解得道。
听到这话薛仲章笑着摆了摆手道:“魏兄说的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只是魏兄恐怕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你可知道武太后在先皇丧期未满之时,就把御林军从长安调到洛阳来了,因此后来那一场与我舅舅的各有所需的政变才会那么顺利。
我来之前边疆发生了一些动乱武太后虽把参与那场政变的秦将军派到了边疆镇守,可还有一位张将军在洛阳御林军也在洛阳。”
“薛兄这不足为惧,洛阳虽然有御林军,但是御林军的数量总不能超过10万吧。”
“御林军是负责保卫皇宫保卫皇帝所见的自然人数不会太多,也就是几万人而已,绝对不会超过10万,可他们个个是高手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