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
他似有几分闷闷地开口:“其实,就差了三岁而已,不会有太大的代沟。”
温言笑了笑,没再接话。
池砚把车停到了夜色的门口。
夜色是京城的高档会所,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在里面玩的就是心跳,烧的就是钱。
他下车后非常贴心地来到温言这一侧给给她开了车门,担心她下车的时候撞倒头顶,还把手贴在车顶避免她撞上。
“正好我有几个朋友在这里玩,若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玩玩。”
夜色的名号温言也是听说过的,只不过她没来玩过。
她看池砚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你真的只是咖啡店的店长?”
池砚纠正她:“是高级咖啡厅的店长。”
温言笑了一下:“有什么区别吗?”
池砚一本正经地回复道:“高级咖啡厅的店长拿的提成会更多。”
温言:“……”
回头她也去他的咖啡厅坐坐,她很好奇这个高级咖啡厅能够有多高级。
池砚带着她来到一个包间,他先进屋,一进屋就听见一道欢快的声音:“池砚哥,你可总算来了,我们等你好一会儿了。”
包间里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她认识,之前在池砚的公寓见过,叫霍西渡,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略显得阴沉。
不过她还是打了一声招呼。
“你们好。”
在她出现的一刹那,包厢里三人的眼神各异。
第10章 第一次看见池砚带女孩子一起
路景希更是整个人抖了抖,抬起右手指着温言,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你,你,你……”
一旁的宫子羽率先回过神来,踹了一下路景希,示意他冷静一点,随后微笑着看着温言:“别见怪,我们是第一次看见池砚带女孩子一起过来,这才有点震惊。”
路景希低头看着自己裤腿上的脚印,默默地缩在沙发风角落里,低着头没有敢再说话。
感觉憋屈死了。
温言觉得怪怪的,但具体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霍西渡坐在一旁不想理会这两个傻缺,淡然的摁下打火机点了根烟,徐徐抽着,烟雾淹没了他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
池砚低头看了一眼眉眼之间有点紧锁的温言,轻声开口:“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不用那么紧张,随意一点就好。”
温言扯出一丝笑,但这笑意极淡,淡到几乎不可见。
宫子羽笑眯眯地看着她,声音里面还有几分调笑地意味:“我说池砚最近怎么总是推我们的聚会,原来是身边有小美人了,不想和我们玩了。”
原本池砚脸上的表情还算是友好,这会儿见宫子羽对温言笑得这般淡然,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不少,不过还是忍住了,只是口吻已经变得不怎么友好了。
“不是要打牌吗?现在我来了,还不赶紧开始?”
宫子羽:“……”
池砚的醋劲要不要这么大,他就表现的友好一点,就不爽了。
他也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脸上依旧挂着深深浅浅地笑意:“我们四个人的局总是有机会的?你都带着小美人一起来了,不如就让小美人代替你上场?”
说完看着温言,似乎还有那么几分期待。
温言皱了皱眉:“这不太合适吧?”
池砚瞥了一眼宫子羽,倒也是没拒绝:“没关系,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温言连忙拒绝了:“那怎么行,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池砚没和她争这个。
“都依你。”
宫子羽微笑,霍西渡冷漠而又淡然,路景希不甘而又无可奈何,温言面无表情。
这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诡异的四个人在一起打牌了。
路景希自然是希望能够尽情地虐温言的,奈何技术不够,只能和温言你来我往。
几回下来,两方输赢差不多。
又新开了一局,这一局温言的牌面很一般,她在考虑应该发哪一张,就在犹豫之时,一道身影突然俯身下来,洁白无瑕而又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其中的一张,声音像是缠绕在空气中传入她的耳膜:“发这一张。”
她的心脏都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侧过脸看了一眼池砚。
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靠得那么近,他吐出的气息在落在自己的颈侧,彼此的呼吸无形之中就缠绕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味道无形地勾引着她。
她不知道池砚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她只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心乱如麻,无意识地就发了池砚所指的那一张牌。
路景希见状很是不乐意地开口:“池砚哥,这也太不公平了,你帮她这是在作弊。”
池砚漠漠地回了一句:“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