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管不了我究竟在想什么,我以后不仅会每天都想着他,而且至少会想800遍……”
还没等反应过来,下巴就被池砚狠狠掐住,下一秒,所有的音节都被吞咽下去。
两个人不是没有过吻地很激烈的时候,但像此时此刻,彰显着恶意带着肆意的惩罚,没有丝毫的旖旎之情的吻还是第一次。
她挣扎地更厉害了。
池砚在最开始还腾了只手出来压制她,不知从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任由她又推又打的,却始终只能被他禁锢在怀里。
直到……他尝到了血腥味……
他被迫松开了她。
唇角有鲜血溢出,本就妖孽的脸这会儿更像是盛开在荼蘼的罂粟花,勾引着人堕落。
她也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血腥,这会儿出口还是忍不住骂道:“这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这么恶劣,我也不会咬破你的唇。”
池砚不甚在意地用指腹拭去唇角的血迹。
“太恶劣了是吗?你说你都骂了这么多回了,我要是真的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骂我这么多回?”
“你……”
直觉告诉她很危险,本想直接离开,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被池砚重重地按在窗户上,她一阵吃痛。
上衣的第一例纽扣是解开的,大概是觉得太麻烦了,衣服被直接撕开。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道幽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裴星翊就在你窗户下面,你说我要是在这里上了你,他会不会看见?”
温言震惊地看着他。
他是疯了吗?
下一秒,仿佛为了验证她心中所想,池砚低头直接吻了下去,她被迫仰着脖子,任由他肆意亲吻。
一只手控制着她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就在她感觉快要寸寸失守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像是找到了借口一般:“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响了……”
池砚依旧不为所动。
“也许是爷爷或者师父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让我接这个电话……”
听见是她爷爷或者是她师父,池砚皱着眉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温言慌慌张张地从包里找出电话,她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只希望真的是师父或者她爷爷。
“言儿……是我……”
对方的声音有点沙哑,温言一时间有点没有听出了,不太确定的问道:
“慕南瑾?”
听见这个名字,池砚脸色顿时一沉,拿过她的手机,直接摔了出去,手机落在地上,屏幕变成了碎片。
“叫得这么亲密,你和前男友是不是也每天联系?”
温言:“……”
她还来不及发飙,就看见池砚拉上窗帘,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一点,什么事情都顺着你,依着你,你在生气,我也给你时间冷静,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肆无忌惮和裴星翊调情?甚至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还和慕南瑾勾搭在一起?”
“不,不是这样的……”
她TM都已经把慕南瑾的联系方式拉黑了,压根就没有想到他会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她隐隐感觉这次池砚是要来真的,但要她拉下脸来哀求他,她也是做不出的,最终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你违背我的意愿,算强、奸,我可以告你的。”
他的唇舌沿着温言的脖子绵延回了耳后,卷住她的耳朵玩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你确定法官会相信你的话?不是你故意爬上我的床?”
“……”
她怎么觉得这话有点耳熟,想了一会儿,总算是想到了,是当时她在医院的时候,慕南瑾对她说的。
她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们禽兽的思维是不是都挺接近的。”
池砚微微皱眉:“还有谁对你说过这话?”
这会儿她压根就不想和他好好说话,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挑衅的意味在里面:“你猜啊……”
挑衅的后果就是——
她的衣服都被扒了。
她瞪大了眼睛。
感觉这次池砚大概率是要来真的了。
连忙开口求饶,不再故意挑衅他了:“我以后再也不靠近裴星翊好不好?等把慕家的项目做完,也会永久拉黑慕南瑾的。”
池砚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温言,情欲之中偏生出几分冷静:“可惜,晚了……”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瞪大了眼睛。
“你……”
池砚居然来真的。
“你这个混蛋……”
……
……
每次她都以为这是池砚最恶劣的时候,可是他总是能够突破她的想象。
两个人差不多折腾了一整个晚上,最后她沉沉地睡了过去,哦,不,最后是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