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想苦着一张脸:“那可不一定,老话不是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嘛?”
齐雯笑笑:“不至于,陆总既然不想再追查下去,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徐想嘲讽:“那杯咖啡是要端给陆焉臣的,阴差阳错你替他挡了刀,他嘴上说着不追究,但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我呢!”
关键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她。
狗男人,昨天晚上白帮他了......
齐雯脸色有些僵硬:“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他心窟窿多着呢,又小......”徐想烦死了。
齐雯没有说话了。
她跟陆总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吗?
不但可以直呼姓名,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背后言论.....
被子下的手机响起铃声,齐雯拿出来看了一眼,并没有着急接。
徐想站起来,“不打扰你了,虽然毒真的不是我下的,但还是要跟你说一声抱歉,希望你早日康复!”
齐雯点头:“谢谢。”
她看着徐想离开病房后,电话那边也挂断了。
她紧跟着打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电话那边的艾拉质问中,带着怒气。
齐雯淡淡回应:“发生了一点意外。”
艾拉并不知道齐雯所说的意外现场是什么样的。
齐雯不知道陆焉臣的妻子已经易主,还把艾拉当成正宫,昨晚跟艾拉报备徐想的事情......
凌晨,有人敲响她家房门,给了她一粒胶囊。
艾拉说这东西不会致命,她要她想办法给徐想吃下。
或者,借徐想的手,喂给陆焉臣也行。
并给出了一笔足够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酬劳。
齐雯不好直接回绝艾拉,毕竟是陆太太,只要她想,她下一秒就会被裁掉卷铺盖走人。
让徐想吃下不难,徐想又负责陆总的茶水,借她的手让陆总服下也不难。
她不确定这药是不是真像艾拉说的不会致命,所以不敢下给陆总。
如果徐想死了,她会不会被发现惹上大麻烦先不说,除掉一个小三,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获利......
眼前的这三条路,她无论走哪一条,都有风险。
所以,她想到了第四个选项。
她故意把送咖啡的徐想叫到自己办公室,又假装无意喝了她送给陆总的咖啡。
等徐想离开后,她把胶囊扔进咖啡里,喝了一小口,有意控制药量的摄取......
这样一来,她虽然事没办成,至少没得罪陆太。
没人会想到有人会给自己下毒,所以查不到任何其他线索和证据,徐想只能背了这个锅,也起到离间陆总跟徐想的一层。
最重要的是,她算是替陆总挡了一劫,这份‘恩’,他多少会放一点点在心上吧?
艾拉也不好怪罪什么,只是让她以后继续盯着点,有什么事随时向她汇报。
电话挂断后,齐雯退出通话界面,点开企业软件,看着陆焉臣发来的那一句:[好好休息],嘴角扬起,很是满足开心......
于此同时,国外。
艾拉看着手机上陆焉臣的照片,一张张的翻阅,基本都是偷拍角度的侧身照。
她放大其中一张,眼睛盯着陆焉臣极好的唇形,想到这张嘴的柔柔软软的触感,唾液顿时泛滥......
跟陆焉臣刚结婚的那两年,她只碰过他一次。
那天晚上他喝得烂醉如泥,那是她唯一一次有机会亲近接触到他。
可惜他太醉了。
尽管醉醒后发现身边睡着的她,让人把她扔进了养了鳄鱼的池子,她差点死掉,也没有后悔或是憎恨。
她这颗骚动的心,已经分不清对陆焉臣的执着是因为爱,还是单纯的征服欲在作祟。
艾拉侧躺在沙发上,卷缩着,夹紧了腿。
她拨了个电话出去——
...
一半时,佣人敲门——
门口隐隐只能听到几声娇息,紧跟着,一个东西砸在房门上,佣人不敢再敲门了。
直到半个小时后,艾拉头发还湿漉着,穿着浴袍下楼,见沙发上坐着的背影,声先出了:
“稀客呀!”
艾拉走到男人对面的沙发坐下,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香烟:
“我不认为你会来找我谈心,什么事需要劳烦您亲自出面找我?”
陆言铭用手里的纸张别开艾拉另只拿着打火机的手,不许她抽烟。
艾拉无所谓地把指间夹着的香烟扔回茶几上,看着严肃沉敛的陆言铭,等着他的下话。
陆言铭见了艾拉脖颈领口处的暧昧淤青,内心没有丝毫涟漪猜想。
他把手里的纸张调转方向,“要解释一下吗?”
艾拉捡起看了几眼,有点不太懂:“什么意思?”
陆言铭眉头顿时紧锁:“两个月前我失手杀了一个女明星的事,跟你,跟陆焉臣,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