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少爷被他再三连累,竟然还愿意这么关心他,易箫感动得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护士把电话拨给乔必熏,说明后让易箫通话。
乔必熏听到他的声音高兴得不行,先是问候了一通他的近况,又是劝他离开渣男跟自己去京城。
易箫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不想拖累他,便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乔必熏也不勉强,转言道:“还有一个事儿,是关于霍沉修上回招标那个事的。听说竞标成功的那个滕洛川,他的方案是盗取滕洛炀的,霍沉修回去想了想,还是选择支持原创,想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和他当面聊聊……”
“真的吗?”
滕洛炀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心血易箫都看在眼里,最后却被滕洛川盗取,这不仅仅是一个方案,跟是滕洛炀挺立于滕家的骄傲和尊严,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滕洛炀的痛苦。
电话一挂断乔必熏便发来了地址和霍沉修助理的电话。
滕洛炀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吧。
易箫对滕洛炀已经死心,却没法看着别人伤害他,对滕洛炀好几乎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只是护士说乔必熏一直没有他的消息?竞标那天霍沉修明明见过自己,难道他没有告诉乔必熏吗?
易箫看着手机上的地址,也有些疑惑,项目和方案都是滕洛炀的,如果霍沉修想重新合作,为什么不直接找滕洛炀,反而要通过乔必熏来找自己呢?
看那天滕洛炀和霍沉修剑拔弩张的样子,或许霍沉修是想先从他这里探探风吧。
总归乔必熏肯定不会害他。
这个机会对滕洛炀很重要,他不能错过。
易箫按地址找过去,却是一家装潢华丽的酒店,易箫换了手机没有乔必熏的联系方式,只好给霍沉修的助理打电话。
助理很快接通:“霍总在附近应酬喝多了酒,就提前订好了休息的酒店,我们这边还要一会儿,您先进去等会儿。”
“好。”
易箫到前台报了霍沉修的名字,很快有接待带他上去。
谈生意为什么要在客房,易箫觉得奇怪:“霍总……”
不料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接待便用浸了药的毛巾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易箫没挣扎两下就不受控制地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霍沉修刚应酬完,状态看起来相当差。
助理李奇担心道:“霍总,您这刚从医院出来,何必这么拼命呢?喝坏了身体我可怎么跟二小姐交代啊?”
霍沉修睨了他一眼,“应酬哪有不喝酒的?”
“那也不能喝这么多啊,好歹让下面的人挡着点啊。”
霍沉修脚步虚浮,身形晃了晃,含糊道:“放心,这点酒还算不了什么……”
说来奇怪,从他以往的酒量来看,今晚这场确实不算什么,但他为什么会晕得连路都走不稳?
真是因为在病床上躺太久了吗。
“霍总,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家庭医生上门看一下。”
刚从医院出来的霍沉修,在李奇眼中就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制品,霍沉修一点伤风感冒他都得跟着心惊肉跳。
霍沉修倒是觉得他小题大做烦人得很,摆摆手把李奇支走了。
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不只是简单的喝醉……
除了头晕,霍沉修愈发觉得口干舌燥,胸口好似有团什么东西在剧烈燃烧,火烧火燎的难以忍耐。
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这种手段没少见,他一向小心谨慎,这回竟然还是让人得了手。
霍沉修一拳砸在墙上,真是好大的狗胆,敢在他身上玩儿这种把戏。
他一边联系李奇过来救场,一边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往自己房间走。
等到门口用卡把门打开,霍沉修整个人都在欲火中煎熬,不剩半点清明了。
他本意是想去浴室冲一冲,但他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霍沉修的第一反应是给他**的人安排的鸭子,要把这个鸭子扔出去。
但他努力靠近,睁开眼睛分辨,这个人竟然不是别人。
是楚默,是楚默,是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楚默……
他的楚默回来了……
有了这个发现,霍沉修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被难以遏制的本能彻底吞噬。
他想要,他的楚默……
霍沉修几乎是用撕的扒下自己的衣服,急不可待地朝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易箫是被男人粗鲁的动作折腾醒的,睁开眼一看,趴在自己身上眼神迷离的男人竟然是霍沉修。
怎么会这样?!
易箫身上的衣服在霍沉修急迫的动作之下,很快就会被扒光,易箫惊恐万状。
“霍少,你看清楚我是谁……”
看霍沉修神志不清的样子应该是被人下了药,是谁要这么陷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