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越陷越深的源头,但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没事,史蒂夫先生那解释一下就好了,但你没有车,我送你回去。”郁宁珩见他着急,没有任何迟疑地将他送了回去。
“到底是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郁宁珩看着易箫明明脆弱却故作坚强的模样,心疼得不行,打心眼儿里希望自己能替他做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易箫一心扑在滕洛炀身上,草草和郁宁珩说了两句挥手道别,便火速转身回了家。
易箫从小区门口奔进电梯,又从电梯奔进家门,就易箫目前的身体状况已经气喘吁吁,“阿炀,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滕洛炀靠墙在落地窗前站着,大半张脸笼在阴影里,让人看不出情绪如何。
但冷得瘆人的语气足够说明一切,他道:“那个男人是谁?”
滕洛炀的目光如鹰鹫般锐利,仿佛要生生把易箫看出个洞来。
易箫不知所措,“什,什么男人?阿炀你在说什么?”
“喜欢装是吗?”滕洛炀死死掐住易箫的下巴,咬牙切齿道:“车都开到家门口来了,你这次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不,不是的……”易箫深深地笼罩在上一次被滕洛炀误会的阴影中,好可怕,阿炀太可怕了,易箫吓得浑身发抖,“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的朋友……”
“很好,上回是学生,这回是朋友。”滕洛炀怒火滔天,把易箫狠狠往茶几上一摔,玻璃杯具摔落碎了一地,“那么,你的学生为什么会和你的朋友开着同一辆迈巴赫?”
就易箫上楼的时候滕洛炀就查过了,“那车的主人并不是安宁杉,而是安宁杉的哥哥郁氏集团的太子爷郁宁珩。我还说什么学生需要你亲自去接,原来是郁宁珩的弟弟!”
“什,什么?”易箫艰难地从茶几上爬起,想要伸手拉住滕洛炀解释,“安宁杉是我的学生,但我不知道他跟郁宁珩是兄弟,郁宁珩是我在钢琴演奏会上认识的朋友……”
“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儿,说出来你信吗?”滕洛炀将他用力往地上一甩,仿佛易箫是什么近不得身的秽物,大吼道:“什么朋友要大半夜叫你出去?什么朋友会把你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送到家门口?看那个关怀备至的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身上衣服也是他的吧,还敢穿回家,你恶不恶心,还要不要脸了?”
“不,不是这样的……”易箫被推倒在地,手掌被扎了好几块玻璃碎片,钻心的疼。
“不是?”滕洛炀冷冷一笑,嘲讽道:“就你在学校那几个破钱,你不会说这Brioni的定制是你自己的吧?”
滕洛炀脸色越来越沉,易箫知道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挣扎着往前爬,企图逃离滕洛炀的包围圈。
但滕洛炀像拖死狗一样拽住他的脚踝,一把将他拖了回来,并揪住他的头发,俯身在他耳边用森冷至极的声音道:“你把他带回家过几次?你们睡了吗?你觉得他比我做得好?”
易箫疼得直哆嗦,整个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一般,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他似乎预料到滕洛炀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只能疯狂地摇头自证清白。
“既然没有觉得他比我好,你为什么还要出去找野男人?”滕洛炀不顾易箫拼命挣扎,一把拽下他的裤子,用力揉了两下当扩张,便直接插了进去,“我说过,你有我就够了!”
“啊!!阿炀,不要,不要……”整个屋子都是易箫绝望的惨叫,他下身痛得痉挛,加上手上的伤流血不断,几乎要昏死过去。
滕洛炀像恨不得把他弄死一般,每一次大张大合都用尽全力,要不是沈逍劝他今晚回来了,易箫这贱人和姓郁的的奸情他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郁宁珩下车时对易箫那个含情脉脉的样子,滕洛炀简直恶心得想吐看易箫那个瘦骨如柴死气沉沉的样子,姓郁的口味还真挺重的。
“你以为郁宁珩能有多喜欢你?他想要什么人找不到,非得要你这个残花败柳昨日黄花?不过是图个新鲜好玩儿罢了,给你点颜色尾巴还翘上天了?”
就这么个恶心淫荡的人,凭什么占着沈逍的位置。
事后,易箫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拉上裤子维护早已破碎的自尊,他双目失神地倒在地上,已然奄奄一息。
滕洛炀扣好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易箫,似乎颇为嫌弃,“你现在知道错了没有?”
“我真的……没有……”易箫虚弱地吐出几个字。
这时易箫掉在一旁的手机传来好几条短信的声音,易箫没几个朋友,会给他发消息的人掰着指头都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