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煦洲没有戴粉红围裙,却套了粉红袖套。
质感昂贵的西装搭配这样的袖套显得怪异,很多人点进来还以为是什么整蛊游戏。
孟煦洲:“喜欢余藻,第一眼就喜欢。”
“是我的错,当年就应该直接带他走的。”
「不是你们一见钟情为什么拿的是替身剧本啊?」
「和现任是双向暗恋,那前任强取豪夺是真的?」
后半句问题贺饮去解释了,他说明天再和严柘吵架,证明自己没有对象。
余藻知道他没有生气,问孟煦洲:“那今晚呢?”
外婆孟音霞今天有事不回家,孟漫野也有私人行程,孟荳等会儿要去爸爸朋友家做客,他的好朋友也回国了。
家里只有孟煦洲和余藻。
孟煦洲想到昨晚的不顺利,问:“还生气吗?”
他指的是后半段余藻的推拒,孟煦洲意会成余藻生气,殊不知结婚对象难耐得很,懊恼占了大部分。
余藻:“我没有生气啊。”
他又默默把长条盘推开,孟煦洲说:“如果实在不行……”
余藻:“你会想离婚吗?”
孟煦洲失笑:“谁会因为这个原因离婚。”
看余藻不说话,孟煦洲有几分紧张,侧身问:“真的吗?”
余藻手机里还是贺饮发的教学指导,对方纸上谈兵是一流的,说自己可能以后不能直视耳机仓的大小了。
又说你要不换换方向。
余藻还是很想和孟煦洲在一起,他想了一会,当着孟煦洲的面给孟煦洲发消息——
那我在上面试试。
第39章
余藻看孟煦洲没有反应,懊恼地侧头,“那算了。”
孟煦洲靠着卡座的沙发,看余藻的眼神在路过客人的眼里都意外深情。
一只小狗跳到对面沙发失败,又滑到了男人这桌。
孟煦洲把小狗放到地上,对余藻说:“那现在走吗?”
余藻:“什么?”
现在中午刚过,余藻还记得自己对孟荳的承诺,“我答应小荳下午要陪他的。”
男人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也无所谓自己在外的形象,微微凑近,语带撒娇:“那我不重要吗?”
余藻推开他的脸,“重要,但小荳也很重要。”
孟煦洲握着余藻的手说:“他晚上和朋友约好了。”
余藻不怎么放心小朋友夜不归宿,“可靠吗?我看他好像不喜欢和人太亲近。”
孟荳和余藻相处的时间都比孟煦洲长,听余藻这么说,孟煦洲更失落了,“你和他的关系很好。”
这话似曾相识,余藻笑了笑,“你上次也是这么说我和贺饮的。”
孟煦洲:“有吗?”
余藻:“小荳真的要在别人家留宿吗?”
孟煦洲:“是我大哥的朋友,是一家杂志的主编,没问题的,他的妻子和大嫂还是同学。”
大概是余藻的担忧很明显,孟煦洲问:“别人家,我们家?”
余藻没有如他所愿被调侃,“不是我们家的小荳吗?”
他撑着脸看不远处的孟荳,“你太忙了,没空陪他,我会陪他的。”
孟煦洲:“我才是他小叔。”
余藻:“那我是他……”
他不说了,孟煦洲还看着他,眼神都是笑意。
余藻喝了一口饮料,转移话题:“你昨天还说今天可能没事,还不是大清早就走了。”
他念叨的时候不自觉鼓着脸,蹙眉也恰到好处,如果不是碍于现场人多,孟煦洲都想吻一吻他。
室内的屏幕播放着的宠物宣传片,余藻放在桌上的手机弹出今日新闻。
他下意识扫了一眼,是社交软件的推送,第一条是本市知名高校教授被爆职权骚扰。
第二条是宙心家居,后面余藻就没看了,似乎也和孟煦洲有关。
孟煦洲瞥了一眼,“抱歉,有点急事。”
余藻:“哥你好忙啊,身体吃得消吗?”
宠物咖的灯都精心设计。
老板和孟煦洲一个岁数,没胆子和孟煦洲合影,拍了一张孟煦洲的照片炫耀。
狐朋狗友捧场的有,笑他胆子小的也有。
也有人放大这张照片,关心和孟煦洲坐在一张沙发上的青年,问你怎么不找空心鱼藻做你们的甜品,这算联名吗?
也有人周六在爷爷奶奶家吃饭,刷到这一条难以下咽,听孟袆提起结婚更是心烦意乱。
余藻的担心真心实意,孟煦洲却想起昨晚余藻的模样。他垂眸喝了一口咖啡,反问余藻:“你真的吃得消吗?”
余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他急急忙忙解释,孟煦洲也尝了一口甜品,真心实意地说:“还是你昨天做得好吃。”
余藻直播裱花练习的材料不能食用,偶尔会做可食用的面包,孟荳还会把杯子蛋糕带到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