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害羞的抬起头,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张教授。
眼前的张教授在学校里很出名,据说是拿过奖编纂过教材的超级大佬。
原来,商郁是他的学生,这是不是说,商郁也很厉害。
许暖想,她的有耳超级厉害!
张教授看了商郁一眼,又瞧了一眼许暖,直嘬牙花子,“你小子结婚了?你不是心里有个白月光,死活不结婚吗?怎么看开了?”
“还有这姑娘看着眼熟呀,咱们学校的?”
商郁笑了,介绍道:“新闻系的,刚毕业,张教授,她就是我的白月光。”
商郁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是闪着光的,嘴角也是最幸福的笑容。
像是完成了自己的理想一般骄傲。
张教授笑了,“看把你能耐的,现在骄傲了,忘了你当初死气白咧求我让你参加辩论赛的时候了。”
辩论赛都是本科生才能报名参加,而商郁是个特例。
那会儿他知道许暖要参加后,于是找了张教授说了自己也想参加。
张教授问了原因,商郁说是要追一个姑娘,这才答应帮他弄了个名额。
他以为长成商郁这样的追个姑娘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不成想,帅哥也有吃闭门羹的时候。
因为商郁没追上的事,张教授无情嘲笑了他半年。
那会儿他经常说,“商郁,你是我带过最不会谈恋爱的学生。”
现在看着商郁得偿所愿,张教授也跟着高兴,毕竟看着商郁失恋他也是难受的。
商郁是他最得意的门生,没有之一。
曾经他一度以为商郁会一蹶不振,好在,这小子还知道轻重,没有被爱情击垮。
“什么时候办婚礼?”
商郁笑道:“来年,订好了日子,到时给您发请帖。”
“你小子的婚礼,我肯定是要参加的。”
张教授看了一眼教室道:“你们是继续,还是跟着我下楼?”
许暖的脸又红了几分,她偷偷扯了扯商郁的衣袖。
商郁会意,“这就下去了。”
*
直到上了车,许暖才如释重负的开始大喘气,“吓死我了,我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有耳,我吓死了。”许暖撒娇道。
她是真的吓死了,毕竟做出格的事情是第一次,还没怎么招呢,一下子浇灭了激情。
A大她算是再也不敢来了。
毁灭吧!
商郁坐在驾驶座倾身揽住许暖的肩头,像是哄小孩似的哄道:“暖暖不怕,有我在。”
“张教授不会说出去的,不会有人知道。”
“真的不会有人知道吗?”许暖奶声奶气的眨了眨眼睛,心里还是不安。
被发现的一瞬间,许暖都不想当记者了,准备窝在家里等到死。
商郁捧着许暖的脸,亲吻了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
“放心不会有人知道,”商郁说:“就算知道也没人敢说什么。”
“你是我的商太太,有让所有人闭嘴的权利。”
商郁的长盈资本做的风生水起,想要巴结他的人可以排到国外,自然是没有人敢得罪他。
相应的作为商郁的太太,也不会有人敢得罪。
这就是狐假虎威吗?许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只小狐狸,仰仗着老虎的威严,可以为所欲为。
其实,许暖没有那么怕了,说这么多,只是想让商郁哄哄她。
商郁哄人不油腻,真诚的让人心里暖暖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人心动。
许暖喜欢心动的感觉。
“那年的辩论赛是你为我参加的?”许暖靠在商郁的胸前,嘴角是幸福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浪漫,想听商郁讲述这段她不知道的故事。
“当然是为了你,”商郁顿了顿说:“可惜失败了。”
那一年的辩论赛他不仅输了,还没能认识许暖,可以说是惨败。
许暖一下子想到了那张纸条,“你知道吗?我真的以为你是输不起往我手里塞纸条呢,所以想也不想的就丢了。”
那会儿许暖是真没想过有人会喜欢自己,而纸条上是一个人精心准备的表白。
大学时候的她实在是太迟钝了。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会和商郁来一场甜蜜的恋爱。
商郁捏了捏许暖的腰,嘴角是漫不经心的笑容,“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小兔子太太?”
许暖气愤起身,直挺着腰板比量着自己的衣着道:“我这补偿的还不够多吗?校服都穿出来了。”
“如果没有张教授打扰,我已经补偿成功了。”许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几乎是在嗓子里打转。
正大光明的说出口实在是不好意思,只能小小的表达着自己的心声。
商郁笑了,又将许暖抱住,说:“那咱们回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