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我输得起。”
“……”
南倾还想说点什么,可那几个公子哥的女伴已经上了桌,一群人言笑晏晏,气氛十分的和谐。
其中一个女生熟练的洗牌发牌。
南倾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牌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不过以前她从未接触过这些,连整理牌都不会,一手扑克歪歪扭扭地抓在手里,时不时的还从她指尖掉下去几张,一手好牌看上去都变得乱七八糟。
众人一见南倾这‘笨手笨脚’的模样,暗地里都忍不住发笑。
这是什么笨蛋美人啊?
贺于声唇边的笑意也很明显,就当南倾无所适从时,却见贺于声慢悠悠的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两张牌,他修长的手臂从女孩身后绕过,以一副圈着她身子的姿态,将那两张牌给她插好。
然后,顺便又给她调了一下她手中的牌。
他身子与她贴的很近,木质馥奇的香调萦绕在她鼻尖,清冷疏离又带着一种简单干净的味道,像是……性.冷淡的风格
呵,神特么性.冷淡!
南倾深吸一口气,侧过头。
男人英俊的容颜近在咫尺,那菲薄的唇边,勾着一丝笑意,“怎么了?”
“我自己来。”
贺于声不置可否,徐徐收回了手。
南倾是真的不会打牌,不过她倒也不磨蹭,出牌的时候很是爽快,当然,输起来的时候,也特别干脆。
眼见着几局下来,南倾把把输,不过贺于声眼底却是一点波澜都不起。
就那么惯着她。
不过对众人来说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贺于声对女人向来就大方。
但这一幕幕落在谢景湛眼里,总觉得有些不同。
贺于声起身去外头抽烟的时候,谢景湛跟了上去。
“你怎么回事?”
贺于声点了一根烟:“怎么?”
“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谢景湛作为贺于声十余年的好兄弟,自然对贺于声的事情清楚不少,也知道那个南倾是贺奕扬明面上的女朋友。
贺于声淡淡的笑,“我表现的还不够明白?”
他这墙角都撬得这么高了,还看不出来?
谢景湛倒是被他这一句理所当然的反问给弄得哑口无言。
谢景湛跟贺于声十余年交情,当年在他要死在那乱刀之下时,是贺于声冒着被砍掉一只手的风险救了他,两人称得上一句同生共死,惺惺相惜,但说实在的,在谢景湛眼里,贺于声却算不上什么‘好人’。
“她虽然跟贺奕扬交往了几年,但跟贺奕扬完全不是一丘之貉。”他想起坐在包厢里,连牌都不会打的女人,清清冷冷道:“人家看上去挺乖一姑娘,你怎么就舍得下手祸害?”
贺于声横他一眼,“我看上去有那么畜生?”
谢景湛,“实不相瞒,相比之下,你……更胜一筹。”
贺于声:“……”
第12章 金主爸爸
行。
算他狠。
贺于声不吭声了。
平时话少的谢景湛今晚在贺于声看来却特别的‘聒噪’,“对了,叶舒乔的那部电影下半年应该能上了吧?”
见谢景湛不留痕迹间又转了话题,贺于声微微挑了下眉头,“是吧。”
“这部电影上映,她的三年合约也要到期了,翅膀硬了,估计也想飞了。”
谢景湛的暗示,贺于声不是听不懂。
他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随她。”
相识十余年,谢景湛第一次觉得看不透贺于声。
叶舒乔翅膀硬了,可是他的牢笼也更加坚固了,若是他愿意,他能一辈子把她困在牢笼里。
“你们真的分手了?”
贺于声眼底瞧不出任何情绪的动荡,漫不经心的反问:“我们算在一起过?”
谢景湛也不再追问什么了。
贺于声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
“得了,差不多了,我先走了,生日快乐。”末了,贺于声还戏谑的勾了下嘴角,“日。日更快乐。”
谁不知道他谢景湛单身二十七年,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贺于声今儿心情好,一通荤素不忌的调侃,“圈子里还有传闻说你喜欢我呢,不过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的话,哪天趴下试试看。”
“你有病?”
盯着谢景湛一张不苟言笑的俊脸,贺于声肆意的勾了下嘴角,“那谢医生,你给治治?”
“抱歉,我是神经外科医生,治不了神经病,你要治病……去精神科。”
贺于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起,“有空帮我挂个精神科的号,我还真要去看看。”
“……”
*
贺于声走进包厢的时候,南倾又输了几局了。
她眉眼蔫哒哒的,看上去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