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就来。”江蓠烟挂掉电话朝着沈清宴的车走去。
江蓠烟拉开前车门坐了上去,沈清宴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便见身旁座位上有了个熟悉的人影。
“哟,今天心情挺不错啊。”沈清宴笑着问江蓠烟。
“何以见得?”江蓠烟系好安全带低着头反问一句。
“一进来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先呛我,而且今天态度这么好。”沈清宴单手打方向盘,转头看了眼江蓠烟说。
“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可积点德吧。”江蓠烟看着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说道。
沈清宴这才放心下来,“你以为我像你们那样吗?”
江蓠烟张开的嘴巴终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车内沉默下来,等沈清宴把车子稳稳当当的开出车流,江蓠烟突然想到什么,侧头对着沈清宴说:“对了,明天去看看车吧。”
第26章 听医生一句劝年轻还是要节制点
嘴角上扬的沈清宴突然冷着脸没说话,车内本来有些和谐不那么针锋相对的气氛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江蓠烟见沈清宴没说话又问了他一遍,“啊,可以吗,你明天有空吗?”
“嗯。”
沈清宴声音极低,江蓠烟听到想要的答案也没在意,舒服地躺在座椅上,侧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最后车子一到陶景停车场后,江蓠烟解开安全带,看向沈清宴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下车了说了句,“那个我先上去了。”
沈清宴没有回,她感觉沈清宴今天的心情貌似有点阴郁。
等江蓠烟下车站稳后,沈清宴的车子迅速从江蓠烟身边擦身而过,江蓠烟皱着眉看着驶向前方的车尾,抱怨道:“什么啊,心情不好还开车,等一下把我擦一下可怎么办。”
——
沈清宴郁闷地坐在一旁沙发角落喝着闷酒,温策刚一进来看到他有些意外,又注意到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扰的信号,骚包地拿起一杯酒就朝着沈清宴那边走去。
温策坐下戏谑地看着他,语气吊儿郎当的说:“哟,这是怎么了呀,昨天还听见某人金屋藏娇,怎么的,今天就跑了?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沈清宴瞥过一眼,抿抿嘴,隔了一会,冷声说道:“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唉。”温策叹口气摇摇头,哀怨地说道:“这有了美人就忘了兄弟,这二十多年来的感情全没了,我可太伤心了。”
“如果你伤心死了我可以为你准备一些东西好让你带上,二十多年的兄弟肯定不会让你在路上孤单寂寞的。”
沈清宴把手中的酒猛地灌了下去,眼睛盯着空掉的酒杯,眼底浮现出狠厉,舌头抵了抵后槽牙,而后眼底全是茫然。
“温策,你说说你,好好的惹他干嘛,现在舒服了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
温策面上愠怒,把身旁的抱枕往刚才说话的人身上扔过去。
“你说说你,有你这么一张嘴怎么能追得上人,如果舌头不行就割了,省的祸害人。”温策放心就被双手环在胸前看着沈清宴。
“猪有舌头,也说不出你这种话。”
“你!”温策气不过伸手指着他,沈清宴瞥一了眼,温策识趣地放下,发狠地说道:“如果这样你能追到我,我就。”
“就什么?”沈清宴侧头挑衅地看着他。
“我就刷你家一个月马桶。”温策有些急切地说道。
“切。”沈清宴轻蔑一声,接着说:“不必了,到时候把萧山那座别墅给我,还有多随点份子钱就行了。”
“这有什么难的,追到了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温策喝着手里的酒无所谓地说。
“嗯,那把你从小种的桂花树移到萧山我家的院里。”
“我靠,那可是我亲手种给我以后媳妇的,这你也要,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温策被嘴里的酒一呛,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清宴。
忽然,坐着的沈清宴站了起来,温策吓了一跳,刚才那一下仿佛他现在就要去把那棵桂花树给挖了,“我去,你干嘛。”
沈清宴没理他,直接拿起旁边的外套就出去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温策。
——
沈清宴叫了个代驾,一上车就说:“去陶景公寓,开快点。”
前面的司机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连忙答好。
一下车沈清宴付完钱迅速去等电梯,一路上随着离家越来越近,心跳也跳的越来越快,到达十三层了,朝着家中方向跑去。
沈清宴径直走到江蓠烟家门外,深吸一口气,手抬在了半空要敲门,就在要落下去的那刻突然停顿了下来。
沈清宴慢慢垂下空中的手,头缓缓低了下来,站了一会又回到自己家里去,打开灯,走到沙发旁边把整个身子往里面摔,因为喝酒的原因脸还一直是潮红的,浑身体温借着酒劲还有些高,觉得头顶的灯光太亮伸手遮了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