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撇开眼,“不要拿没发生的事情来做假设。”
“这不是假设!”李月娥眼泪滴落下来:“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只是遭奸污的人是你!而我,作为一直深爱着你的我,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你明白我的痛苦吗?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
“难道因为她年纪小,她是个女子,她是你妹妹,你就觉得她无罪,你就觉得她没有做错!”
“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我难道不应该报复她吗?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长公主脸色僵硬,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我的确设计了她和卫将军,既然她拿了你的初夜,我也能让她失身,这有什么不对?这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李月娥说着,脸上并无丝毫愧疚之色。
长公主怒道:“一码归一码,我是让你去把人救出来,不是让你去把人设计到别人床上去,你不该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信任?你的信任就是用我的痛苦来换取的吗?”李月咬着牙,“你真是偏心啊!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竟还想让我利用夫家和李家的资源去救那个破坏你我感情的罪魁祸首!”
说完,已是热泪滚烫,“你招惹了我,我陷进去了,我为你报仇,倒是成了我不是了!你耿耿于怀到现在,处处提防着我,我就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你究竟置我于何地?”
长公主背过身子:“你现在情绪太过激动了,不适合商讨事情,有事下次再说吧。”
“赶我走?哈哈!”李月娥的笑声里充满了凄凉,“我护短,我小心眼,我睚眦必报,可当初要不是把你当成宝,就算有一百个人玷污你,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当然,如果醉酒当晚,你是自愿的,那就是我犯贱了。”
李月娥说完,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
安成郡。
郡府衙门附近的一座宅院内。
屋外的雨开始变得越来越大,屋内热度却节节攀升。
慕容锦从来不知道,一向冷淡得如冰块一样的迂腐书呆子,动情时候竟会是这般地急促和热烈。
她爱死了这人这么大的反差。
她含着她的舌尖,半刻也不舍得放开。
又觉得与她还不够贴近,于是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腰后放,让她紧紧揽住自己。
夏寻雁任由自己的手被她带动着,游移在那紧俏的后腰向下,她不知道,原来女子的曲线能这么诱人,能让人爱不释手。
以前贪恋明月,不过是喜欢那种感觉,但却从未付诸行动,也不敢过分肖想。
如今手里实实在在摸到弹软的触感,才发现,两个亲密的人,能做的事情好多。
想用力地把她揉碎,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但又觉得,再过分下去,便不符合规矩了。
于是强忍着冲动,轻轻放开她的唇,道:“锦儿……就到这儿吧……”
慕容锦旖旎的心思被打断,忍不住拧了一下她的手臂道:“你可真是不合时宜啊。”
不合时宜的书呆子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先去洗洗,别着凉了。”
慕容锦轻哼了一声,“你那么弱,要着凉也是你先着凉。”
说着转身打开门,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玉儿等人早已识趣地都退了下去,二人走到前头的堂屋,才见到几个小丫鬟正站在屋檐底下等着。
慕容锦可没半点害臊,吩咐下去备水沐浴。
等终于都洗完了,玉儿领着夏寻雁去了给她安排好的屋子。
进门的时候,才发现有人鸠占鹊巢了。
夏寻雁道:“你住这屋啊,那我换另外一屋。”
慕容锦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不快过来。”
夏寻雁自不好拒绝,朝着床榻走去。
直到靠近的时候,慕容锦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她一时候没站稳,就这么跌坐在对方的怀里。
慕容锦扯来干的布巾,给她擦拭头发。
“还想跑?”
夏寻雁呃了一声,试图解释:“我以为这屋子是安排给你的——”
“什么你的我的,你的我不是我的吗?”慕容锦道,“以后不许分房睡了。”
迂腐的女夫子怔了一下,好半天才道:“锦儿,咱们的事还没跟你爹娘说呢……没有他们应承……”
没有得到父母的承认就行周公之礼,着实不太合适。
而且她这样的身份,也不知道慕容夫妇会怎么看待,一时间不禁踌躇起来。
慕容锦翻了个白眼:“那你刚刚为何还要吻我,还摸了我臀,摸得那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