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落得好处。
除了当时,厉爵鸿脸上那个出其不意的伤口;其余的伤口,两个都是均等的。
“你来我家打架?”
保安打电话来的时候,闵绮丽还觉得荒谬。
厉爵鸿、徐清来,怎么想都不会扯到一起的人,竟然真的在她客厅打架了;而且,拆家的程度,哈士奇见了都自愧不如。
“对不起,你家我会给你恢复原状的。”
“你们把我家搞成这样了,在恢复原状之前,我权力知道,你们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吧。”
听到闵绮丽质询,徐清来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他的状况,显然还没有从癔症中走出来,担心闵绮丽受伤,厉爵鸿想要挡在她面前。
“如果他真的想动我,你觉得就凭你,真的能抵挡得住?”
厉爵鸿艰难地挪回步子。
眼睛紧紧盯着闵绮丽,他发誓,如有徐清来敢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一定第一个冲上去。
“闵绮丽,我见过你,你是闵万行和那个女人生的;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猪头吗?”
“小的时候,我没见过猪头,第一次见,我还是以为是什么妖怪;但是我妈妈很辛苦,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不想让她太辛苦了,就一直没告诉她。”
“可是,就是因为你们,这么好的她,被伤害了,你们凭什么还能这么安生?”
“如果没有闵万行,她依旧是那个快乐的她,不会那么早就死了。”
“所以,我要让你们也体会到这种痛苦。”
一开始,徐清来的话断断续续的,满满地痛苦和无法自拔的回忆;慢慢地他的狠意越来越明显,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
徐清来掏出刀,直接对准闵绮丽,还剩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
“其实,你们也是可怜人,该死的只有闵万行;今天我放过你这个一厘米,但是不代表我以后还会放过你的。”
刀并没有真的落下,但是,厉爵鸿已经吓得快魂飞魄散了。
徐清来的存在,怎么都是个巨大隐患。
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隐患。
警察在门口等着他,徐清来乖巧的抬起手,任凭被拷上;整个过程,温顺得像个小绵羊,差点就让人忘了,他才是那个大灰狼。
“你也走吧。”
厉爵鸿出来的时候,温顺的小绵羊,回头冲着他一笑,下一秒,不知道又从哪里变出来的刀,毫无波澜的捅向了厉爵鸿的腹部。
看着厉爵鸿倒地抽搐,徐清来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哈哈哈,仰天长啸起来。
他好像真的疯了。
被带上了车,走了很远,甚至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厉爵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将腹部的刀拔出,将衣服撕开。
伤口看着很吓人,却不深,没有致命。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回去上点药就行了。”
“你为什么会跟他扯上关系,你在我家干什么,”在厉爵鸿开口前,闵绮丽抢先道,“不管你来干什么,下次都不要来了,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在受到牵连;我不想为你们谁开脱,但,我和徐清来相处的时候,他一直都很理智。你到底怎么刺激他了?”
刺激?
厉爵鸿没有觉得自己的哪个行为是刺激,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听完,闵绮丽轻轻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还是去医院吧,我让从尚送你去。”
闵绮丽和宋雨晴一辆车,跟在他们后面。
伤口不深,医生简单的处理后,裹上纱布厉爵鸿就没事了。
拿着开好的单据,直接递给闵绮丽,“抓完药后,按照说明书吃就可以了,让你老公最近几天不要喝酒抽烟,多多提醒他。”
闵绮丽没有接。
医生不解?
“他不是我老公,我单身,谢谢;把这个单据给他吧?”
听到闵绮丽回答,厉爵鸿心里神伤了一把。
她已经过了幻想的年纪,如果是以前,她会很开心的;想那些描写中的女主,但是她早就不是了,套路化的剧情,对她只是负担。
从尚去拿药的时候,两人回到车上。
一楼的东西全部需要换新,闵绮丽在整理物品名单;一方面给徐清来“定罪”,另一方面准备索要赔偿。
“绮丽,你没事吧?”
宋雨晴小心翼翼地看着闵绮丽。
“我很好啊,没事的,家里这些东西正好看腻了,换换新的,怎么了?”
宋雨晴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没什么,绮丽你没事就行。”
“你是想问厉爵鸿还是徐清来?”
“……”
宋雨晴不好意思的抿嘴低头。
“行了,认识十几年了,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厉爵鸿和徐清来虽然不是一类人,但是我都要远离他;前夫和私生子哥哥,谁看了都得远离吧。好啦,别多想了,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