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问。
阮乐池抿唇,“不算为难。”
刘远疑惑,“那是什么。”
“他喝醉表白。”
“性.骚扰啊。”
“商澈也在旁边。”
“…节目效果啊。”刘远忽的跳起来,“什么?商澈那厮儿居然在旁边?!我去了,那他是什么都没说?”然后扔了几千万投保阮乐池?
刘远有些惊讶,目睹心爱之人被别人说喜欢,还硬塞钱。
阮乐池应声,他很平淡地叙述。
刘远手摸下巴,“那就是两个人对我的艺人进行骚扰了。”
阮乐池否认,“不清楚,有点复杂。”
刘远沉默一瞬,“三年也没给你治好?”
“我不明白。”阮乐池说。
刘远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和街边情侣,男朋友给女朋友买了杯奶茶有什么区别,女的必须以身相许吗?这没道理。”
阮乐池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问刘远:“那特提妮夫人是看你帅吗?”
“肯定不是,我只是个配角恰巧入了她的眼,还有她父亲与她的赌注。”刘远解释说,“我希望你能理智对待你的感情。”
刘远和特提妮哪里是一时半会儿能全部解释给别人听的呢……
阮乐池的手机视频不合时宜地打来。
对方显示是特提妮。
阮乐池亮出屏幕,“你……”他话未说出口。
刘远抬手拒绝:“我回避,你们打。”
“哈喽伊姆莱!”特提妮笑着给阮乐池打了个招呼,“你那边天都黑了呢。”
“太太您这是出行了么?”
特提妮在巴西利亚,此时正是下午时分,她无奈摆摆手:“从前我的父亲总是要我跟他来贫困区做慈善,如今是我一个人来了,要知道,每年都会有一些吃不上饭的百姓。”
“您忙好了?”
“是的没错,我在离开贫困区的路上,对了,我打电话是问你最近怎么样,我看了你主演的电影,天呐,你简直……很棒。”特提妮一顿猛夸。
“谢谢您。”阮乐池由衷感谢她,“多亏您的栽培。”
“哈哈哈……算了,功劳哪里能有别人大,你是别人发现的天赋型选手。”特提妮顺口问了一句:“你的经纪人,不与你同住么?”
阮乐池打了圆场,避免以后每次特提妮打电话过来刘远都是躲着不说话的状态,他说,“等会儿他就回来了,听说是办事情。”
“你好就行,我只是问问。与郭小姐通过电话,她说马上就开拍了,你可要做好准备。”特提妮说,“我在巴西利亚也是时常主意你那边市场的走向。”
“好。”
特提妮潦草收尾,“代我问好,再见。”
刘远从厨房端来两杯果汁,“好好做准备。”
“嗯,我上楼看看剧本。”
……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商澈穿上了鞋套,全副武装地站在楼梯口,地下室里冒出一点点微光,像是电脑仪器发出的白光。
走到第二间地下室,潮湿地带算是过了。
商澈怀着郁闷无情的情绪走到门口。
许多电脑仪器摆在了商澈眼前。
然而,那间地下室不仅仅有一堆死机器。
还有一个活人。
商澈低垂着眼帘走到里面,一一检查起机器仪器的完好状态,他手指触碰到每一个位置,躲在角落里的男人都会虎躯一震。
男人发抖般蜷缩着腿脚。
商澈拍了拍手,他阴鸷的眸对上那双充满惧怕的双眸,“现在任务繁重,你能懂我意思么?”
那人紧抿薄唇,不肯说话。
商澈冷静地呼吸,潮湿的地下室充斥着活人的气息,没有从前难闻了。
见男人不说话,商澈所有的坏情绪全部撒到了男人身上,地下室唯一放着的电棍……
渗出了血迹。
惨痛的叫声横行整个地下室。
幸而是隔音的。
韩带着急救箱折回地下室。
商澈轻描淡写道:“千万,别,弄死了。”
他一步一个动作,从西装口袋里慢慢摸出镇定药,抓了一把塞进嘴里,这才算是镇定了下来。
他望着窗外不说话,左泽恩的话一次次回响在他耳边,可他不能对阮乐池发火,也不不能对阮乐池的朋友发火。
他什么也不能。
商澈攥紧药瓶。
韩岑处理好那男人的伤口,汇报道:“死不了。商总您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
“汇报一下明天的工作行程。”
“早上八点和某家娱乐公司老总约好了在咖啡厅见面,顺便加谈近期您要投资的娱乐节目,九点仍然是公司总部会议,十点还有一场重要的产品发布会。”
“除了第一个,全部拒了。”
商澈默了一会,又吩咐道:“去把祁遇手中的那份合同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