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无疑。
“你先睡着,我不打扰你,等我恢复体力,又或者是消下去后我就走。”
“放心啦,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他那副样子,就差把“心怀鬼胎”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知屿没好气的冷哼:“你对我做过的事儿还少吗”
但知屿央不住薄纣卖乖:“睡吧睡吧,明早还要上班呢,我保证乖乖的躺着,跟尸体一样,什么也不干。”
“不然你帮我,帮我弄好了我就走。”
“……”
薄纣贱兮兮的朝知屿挑眉,乏力与燥热也阻挡不了他骚话冲天。
知屿站在床边,真想将人从床上拽下来。
蓦地,抬腿跨坐在薄纣腰上,如雪般清透的眸中渗出狡黠暗芒,纯情又别有玩味。
清癯修长的指腹撩开男人松散的衬衣口,露出男人精壮的腰腹。
指腹刚一触碰到肌肤,就听到一道极低的暗骂。
“艹,你真想来”
薄纣额溢青筋,眼神满是炽热悸动。
知屿这会儿居高临下,肆无忌惮的嘲讽起人来。
薄纣不理会那些讽刺,只低鸣着沙哑音道:“你想来真的”
知屿如画的眉目勾勒着那张美色堪绝的脸,其中蕴藏着魅惑。
勾唇时,外泄风情。
“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无辜又挑衅。
“要还是不要”
虽然薄纣知道知屿会使坏,和那样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盯着他,笑得媚意百出,摆明了勾引,他要是不接招,简直就是暴遣天物。
被知屿折磨就折磨吧。
一想到知屿主动……
“要!多来!我喜欢!”
他被知屿折腾得确实不轻,知屿存心报复他。
完事儿后知屿倒是逍遥,倒头就睡。
薄纣侧躺在床上,看着人的脸入了迷。
奇了怪了,一开始见知屿的时候,也只觉得人长得清俊了些,没觉得这么好看啊。
怎么越看越觉得那身气质干净出尘,自己都配不上他了。
知屿鼻翼窄而挺,他用指腹滑了一下,又觉得爱不释手薄唇也那么性感,跟西瓜一样,想要叫人咬一口解解渴。
指头刚触及薄唇,低鸣的呵斥就脱口而出。
“还不滚”
薄纣还以为知屿睡着了呢。
“居然装睡,看来还是对我不放心。”
“身边躺着一头狼,谁睡得下去”
知屿翻了个身,背对着薄纣,腰身更是显露无遗。
腰窄而背薄,脊骨线很明显,一只手就能掐住的颈项又是那么瘦小。
“知屿,我好想嘬你,你给我嘬一口吧。”
真像是饿久了,不过不是恶狼,而是嗷嗷待哺的小兽,没有觅食能力,只能祈求别的大型动物施舍一口吃食。
知屿:“闭嘴,我要休息了。”
不久后,房门“咔哒”一声,等知屿再睁眼时,身边的人也已经不见踪影了。
知苑睡得不太安稳,脑子里总有莫名的片段在迅速闪过,几乎超出了他脑容量的负荷,致使他头疼脑胀。
床上的男生额头溢出不少的汗,濡湿了他才剪短的额发,整个人像是被浸在水里捞上来的。
梦魇的感觉不好好受,知苑无意识的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困境。
蓦地,在要归于平静后,男生猛地睁眼,望向了黑压压的天花板。
心脏还在狂跳,照这频率,出问题是迟早的事儿。
知苑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去床头抓水杯,却忘了,这不是在顾酌家,没有人给他准备水。
是的,他都想起来了。
本以为怎么着都得十天半月,哪知道他才睡了几个小时,就想起来这两年的点点滴滴。
包括在知家,又或者是在顾酌家的一切。
有点不属于他记忆充斥在他脑海里,由他和顾酌的相识相知,还有夜晚的肆意缠绵。
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想起来后,他又想骂一句顾酌禽兽。
自己都哭得那么惨了,苦苦哀求,各种示弱,还顺着顾酌的话说了好些狂浪言语,可顾酌呢
顾酌还那么凶狠,不管不顾的欺负他,一点人性都没有的畜牲。
当然,他也真骂了。
发了“禽兽”两个字给顾酌。
又觉得不太好,毕竟顾酌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自己还是不要太拿乔,万一顾酌对他没兴趣了,会死得很惨的。
撤回。
刚一撤回,对面的电话就过来了。
吓得知苑手机都差点扔出去。
最后也确实扔出去了。
然后下床,去了客厅倒杯水喝。
有了水液的滋润,干涩的喉口才有了缓解。
一回到房间,电话还在嗡嗡作响,知苑一时心烦,都想给顾酌挂了。
可又想到自己“少不经事”时和顾酌那么甜蜜,现在冷暴力人家,岂不是做实了负心汉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