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许诺一般,柔声道:“自然。”
“你的将来只需放下我,旁的一切不必考虑。”魏珠看着她的眼神及其认真,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看她的。
“若是在陈姑娘身边伺候的不舒心,我可以将你调到其他地方去。”
离了这边儿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如意摇摇头,她也不想离开,在陈晚意身边,已经是她进宫以来过的最轻松的日子了。
既然她们有小秘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背着她们有秘密,所以,也算是一种微妙的平衡,就这样吧。
魏珠就知道她只是偶然有些小心思,这不,还是自己决定了去留。
伸手将一边小太监端着的茶盏夺过,放在她手上,“进去吧,我也该到前边儿伺候了。”
如意点点头进了屋子,魏珠见她进去,才对那小太监道:“晚些时候将我屋里的两匹布送过去,好歹是伺候陈姑娘的,穿好些也不打紧。”
精心挑选的布匹,等这天可是等了许久了,终于送到人前。
之后半个月,做了不少任务,还掺了俩高级任务,虽然没拿到洗髓丹,可以是好东西,是填补人体消耗的好丹药。
她打算留着给陈西阂吃。
之前的培元丹远远不能弥补他受伤的消耗,这药才是正正好合适的。
这半个月陈晚意过得可是极为舒心,康熙虽然有些老流氓的样子,但不得不说能够放下身段讨好她。
当然这个讨好只限在床榻上,下了床榻依旧端着架子。
骨子里的疼依旧没有减少,但她已经疼的有些麻木了,倒没觉得不舒服。
就是半个月除了吃喝拉撒没躺着,余下的时间都瘫着,又吃了不少好东西,身上明显的长了许多肉。
也不是突然整个人膨胀起来。
只是变得更加丰腴,软软的手感也极好。
前一个是换的小衣,以及自己穿衣裳的时候看出来的,后一个是康熙越来越爱啃她看出来的。
也不懂,怎么做到跟狗一样,见到肉就忍不住张嘴的。
啃的也不疼,她也不出门,身上留下印记也没人看见,也就由他去了。
到家人进宫探望的时间,陈晚意正顶着一脖子的红痕照镜子呢。
“明儿便能见家人了?”手里的帕子差点儿拿不住。
惊讶的转头看了看千金点头,又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夭寿啦。
她这段时间是真的醉生梦死的,也没细算日子,怎么明天就要见家人了呢,拉了拉衣领。
很好,盖不住脖子上的红痕。
如意伸手递上来一条小布,白白净净的没有一点儿绣花,这宽度倒是能够刚好遮住红痕,但是她用起来叫什么事儿。
她的制服里可没有这东西,戴上那可真就是显眼两个字都说不清楚的。
默默的将东西放在梳妆台上,拿起消淤痕的药抹在脖子上,用的还是药味儿重的,这下康熙总不能兴奋的抱着啃了吧。
事实证明,她低估了康熙的狗性。
晚上被抱着,猝不及防就被啃了一口,还不是之前那么轻轻的啃,说是啃不如说是咬。
也不知道见血了没有,陈晚意将人推开,摸了一把,手上没血珠子,便瞪着康熙,一副气极的模样。
“怎么了?”这段时间她越退步,康熙便越过分,闹的也更厉害,下口确实没什么分寸,以为将她咬狠了。
陈晚意躲远了一下,在他要皱眉前道:“明儿个还要见我爹呢,万岁爷这样,叫我怎么出门呐。”
记住了,她一个月得见一次家长的,收敛些!
没成想康熙丝毫不在意。
“那朕还得给你留点儿痕迹,也让你爹知道,你在乾清宫是得用的。”
呸,老流氓!
脖子上肯定有了痕迹,她也懒得躲了,罢了罢了,反正看他这样子,也是通知她爹了。
既然家里都知道了,康熙也应该有开出什么好条件吧,毕竟是主动出手的,没给点儿好处意思有意思说不过去啊。
“要是我爹知道了,必定会生气的,我做这事儿都没告诉他……”说着说着,就搂着他的脖子一幅要哭出来的模样。
她可没说陈西阂要教训她的话,不然肯定会被康熙扣上帽子。
什么家里女儿伺候皇帝还要教训人,不忠,罪名太大,她爹担不起。
康熙倒是没想到,她还能焦虑这个,先前怎么有胆子答应下他的话的,还以后去毓庆宫呢,真去了她爹怕是得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