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康熙钮祜禄一族的势力。
康熙只是一笑,“想来他也没有那个胆子犯错。”
小十,完全不像钮祜禄一家人的聪慧,倒是莫名的纯善。
“好好儿在永寿宫养病,小十今年便留在身边多陪陪你,什么时候不想见他了,将他赶去阿哥所就是。”
他年幼时少有见到自己的额娘,在母子相见的事情上,倒也没有太过不近人情。
“多谢皇上。”
钮祜禄贵妃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眼中是不舍也是怨恨,更多的倒是她不愿意承认的感激。
康熙离开后,原本在门外的嬷嬷走进来,徐徐福身。
“叫家里准备着吧,宫里怕是没有咱们家的位置了。”她已经将康熙得罪透了,先有一个皇后再有一个贵妃,就算再送人进来,也成不了妃子,更何况他们家也没有适龄身份合适的姑娘了。
既然皇帝靠不住,自然要靠皇子。
太子身边插不进去手,别的阿哥还插不进去么,哪怕不能出一个皇后,也要再出几个亲王福晋!
钮祜禄是大姓,不是身家最好的又如何,只要姓钮祜禄氏,就是她钮祜禄家的人,皇室,得有她钮祜禄氏的荣光。
“是,娘娘。”
康熙也不知道钮祜禄贵妃叫他去,是只想说这几句话,还是别的,反正现在她也被变相禁足了,应当不会轻易出门。
回去后第一时间便是想看看陈晚意,却得知她已经离开的消息。
说不是失望是假的,随后便是有些无奈。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看着放在桌上合上的经书,手指轻点,忍不住呢喃。
听话一些多好,不要像其他人一样不听话,还得用旁的手段。
他还是喜欢主动臣服的,而不是用强硬的手段迫使人臣服,虽然有成就感,却会觉得莫名失落。
“再送些东西去她院子里。”到底还是想着她的身子,翻开经书,似是不经意的吩咐李德全。
领了话李德全便出了门,看见魏珠站在门边看着自己,也叹气,“得了,这事儿你去做吧。”
一个个儿的都不叫他省心啊。
一个不省心的不敢管,这个不省心的管不住,他一把老骨头了,不知道还要担惊受怕多少年。
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操这份心。
李德全长长叹气,收拾好心情才又挂着笑进了门。
陈晚意睡醒,便看见院子里堆的一大堆东西,新被子好几套,衣裳也是新的,连同首饰都有好几套,从绢花到流苏簪子,再到耳坠戒指,细致的不行。
倒是没有耳环,因为她没有耳洞。
无声的询问吉祥,她道:“乾清宫魏公公送来的,应当是皇上的意思。”
真是多谢你替他说话了。
无奈的收回眼睛,揉着脖子,“既然送来了那就放进屋子吧。”
什么都可以不要,被子衣裳绝对不能不要。
如果说之前她的肌肤是吹弹可破的嫩滑,那现在就真的是脆弱。
在被子上蹭过,倒也不会破皮,但是会疼,还不见伤口,就跟被下了咒一样。
摸着手底下脖子火辣辣的疼,无奈的叹气。
这药,真的磨人,要不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准备,怕是当场就得因为能量被撤走突如其来的疼痛叫出声。
睡了一觉除了受罪,她倒也想到了之后该怎么走。
太子已经走了,用见他来刷康熙的进度显然不行,康熙的心也冷,什么小意温柔显然不可能。
那就趁这段时间,刷刷身体对她的依赖吧。
不是她自恋,是康熙对她的身体还是有些感兴趣的,最起码对她的腰感兴趣。
清醒的人和不清醒的人,总不一样。
清醒的人能够发现别人对自己的特殊,也能发现自己真正吸引人的是什么地方,陈晚意确定,康熙对她的腰很感兴趣。
食,色,性也。
正常的事。
楚王还好细腰呢,康熙爱腰没什么奇怪。
再说……伸手摸了摸藏在衣袍下纤细的腰肢,能够一手掌握,一臂圈在怀中的腰肢,谁不想一直箍住呢。
帝王心难测不是问题,难测且没有任何感兴趣的东西,这才是问题。
唉,原以为要走强取豪夺的戏码,没想到头来竟然是见色起意。
浅浅叹气,屋子里被子都被换好了,没一会儿下午茶也送来了,招呼俩人坐下一起吃,吃完便呆呆的坐着。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陈晚意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惹得吉祥如意看了她好几次,最终快忍不住开口的时候,陈晚意说:“我身子不大舒服,你们去乾清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