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段都不错,只是周良晏体型练得大一圈,最后无论衣琚怎么努力,往往还是按不住周良晏,没一次到最后衣琚能一直压着周良晏亲的。
衣琚每每只能恨恨咬一口周良晏,痛感让对方思绪从他身上回去,这才保住了自己的节操到现在。
唯一一次有点进步的事情,就是上次在沙发上的按摩,衣琚也是边勾着他晏哥,边往他晏哥身上探,那次是个很不错的进展,摸到尾骨他晏哥也没像以往反压上来。
衣琚本想着胜利在望,但今天他脑袋一冲动,把周良晏一直披着的正经人的皮子掀了。
对方也不温和柔情风了——刚刚衣琚三次试图按倒对方,衣琚自己都去绊对方膝关节了,却还是被周良晏稳稳压在墙面与他胸膛间。
就连不应期的时候,衣琚先结束正是敏感时候,本想停一停,也被对方覆着自己的手,将两人一起把持着,过于霸道地硬生生继续下去。
太超过了,没这么搞的。
衣琚再次了事之后,直觉得头都涨痛,眼前好一会儿看不清人了。
衣琚抵着周良晏肩膀喘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再做下去,自己的屁股怕是要开花。
但眼下的场景,衣琚再次与眼底情绪沸腾的周良晏对视上,脑袋里那根线就突然崩断,他看着周良晏唇一张一合。
“衣老师还要继续纵容我吗?”
看着眸色沉沉翻卷着欲望的周良晏,衣琚也不想知道自己摇头后对方这个大尾巴狼到底会不会像以往一般休止了。
衣琚算是认了,直接揽着周良晏的后脖颈,再次吻了上去。
“都说了,随你来晏哥。”
............
天色都黑了下去,衣琚被周良晏从浴室捞了回来,再次趴在换好床单被罩的自己的小床上时,衣琚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恍恍觉得原来换了位置,也不是躺平这么简单。
还有下次他绝对不在这张小床上和周良晏玩了,他不过就是半道手欠了下,结果被周良晏按在墙上,动都都不了。
第一次都快结束了,周良晏才想起来没带东西,硬是抱着他走回了主卧,从他回来时买的东西里现拆了盒。
衣琚从未觉得从他卧室到客厅再到主卧是这么的遥远。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简直是这个屋子对角最远距离,衣琚感觉自己被周良晏抱住走了十几分钟一样。
而自己挂在对方身上的样子,和个树袋熊似的,对方还坏心思地只托着自己的伤腿,全凭自己力气挂坐在对方胯上...
那么远的距离,果不其然,中道崩殂,现在周良晏还在擦客厅地板。
衣琚自觉老脸好久没这么臊得慌过的,主打波澜不惊,但现下里都无颜见人了。
还有。
最后一次他不过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下,结果呢,周良晏这回装都不装了,那股独断专|裁的劲儿全在这时候爆发出来了,直接把他手绑了,堵住非要衣琚和他一起。
衣琚想着那时自己那想想都鸡皮疙瘩的哭腔,用枕头狠狠埋住自己的脸,手捶了好几下床。
周良晏听见衣琚叮当作响的,便走回了卧室,想着是不是对方要下床。
“衣老师?”
衣琚听着周良晏那遮不住餍足的嗓音就来气,没吭声继续装死。
周良晏坐到衣琚旁,给衣琚捏了捏肌肉过度使用的酸涨不已的小腿。
对方这么体贴,衣琚也不好意思在这种事儿上耍小孩儿性子了,“没事晏哥,我歇会儿就好。”
衣琚主动开口却被自己沙哑的嗓子吓了一跳,连忙又闭上了嘴。
周良晏也听得手上动作停了下来,给衣琚倒了杯蜂蜜水回来,扶着衣琚坐了起来。
衣琚脚伤了,腿软了,屁股也疼着,可以说是半身不遂地,慢慢蹭着坐了起来。
好在周良晏也给他拿了个厚垫子搁在他床上,衣琚恹恹靠在床头,叹了口气,喝了几口水。
“衣老师还是很难受吗?”周良晏仔细打量衣琚的样子,这小半个下午他确实是没怎么收着来。
周良晏想一次就结束了的,结果衣琚又是咬着牙说随他,最后实在是没把持住,把人折腾狠了。
刚刚要给衣琚上药,衣琚却怎么也不干,周良晏只能带他清理清理,然后回床上歇着来。
“不用药。”衣琚听明白周良晏的潜台词,十分坚决摇头,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周良晏继续捏着衣琚的小腿,倒也没坚持,清理的时候他也看了,确实没伤着,只是太高强度的磨炼,肿痛在所难免了。
“晏哥,”衣琚被周良晏捏得舒服得很,微微闭着眼靠在床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我一直不同意,你会不会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