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大家仔细搜寻这里,一处都不能放过!”
“是!”
“赵主任,这里有发现。”墙砖的缝里,如果仔细看,就能看见暗红色的痕迹,断断续续的。
“做一下血迹反应,并且提取回去比对。”
关灯后,在黑暗中,渐渐出现许多荧光,而且越来越多,靠北的一面墙和地面上都是血,如果地上的血还在,可能他们就跟踩在血池里一样。
很多小警员都很惊讶:“这得流了多少血啊,是一个人的吗?”
白杨想到舒窈的死因,除了致命伤和虐待伤,还有就是被人刻意放血,想到这就不禁觉得手脚发疼。
赵宴看着这些血迹反应,说:“报告给柯队吧。”
从别墅里出来后,外面勘察的警员说:“赵主任,我们在院子里勘察过后发现,后院的一些树叶上沾了几滴血迹,已经提取了,另外后院还有一口井,我觉得您可以来看一下。
后院的井已经没有水了,可以说这个深度根本不是水井,就像是做成水井的小地窖,但是里面堆了很多树叶,乍一看以为就是一个枯井。
“我们在这个井里发现了一个箱子,不过有锁,我们还没打开。”
赵宴熟练地拿出铁丝,随便掰成一个形状,锁就打开了,而箱子都是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
白杨说:“做尸检时,穆姐说死者的致命伤是一击毙命,直穿心脏,是专业杀手的风格,所以他们可能买凶杀人,而这个就是赃款!”
赵宴沉默着,把箱子合上:“带回去,这是证物。”
刘英梅坐在审讯室里,说:“警官,我和我丈夫感情一直很和睦,我不知道您说的他外面有人的情况,如果真是这样,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常裕:“我们调查了瑶光府的监控,里面显示你曾经有一次进入过那个小区,但是你并不住在那,这是为什么?”
“那也是我老公的房产啊,他的财产不就是我的?我去那也说的通吧?”
“可你只去过一次。”
“我们家房子多,哪能都经常去住啊?你要是查查还会发现有些房子我们连去都没去过,”刘英梅懊恼地说着:“警官,如果不是你们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姓杜的出轨,他做什么都藏得严严实实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还得感谢你们告诉我呢,回去我就跟他离婚。”
“那6月24号当天你去哪了?”
刘英梅想了想:“在家,那天周末,我通常都在家。”
“没去别的地方?”
“没有。”
“可是我们刚刚查到,你出现在瑶光府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和舒窈一起。”
刘英梅脸色瞬间变了,不知为什么突然拍着桌子有些慌乱地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在骗我,你们不可能查到!不可能!”
几个警员将刘英梅按住,在监控室里观察者这一切的柯景行摸着下巴思索着,然后低声跟葛覃说:“去那家咖啡店查一下原监控,看看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葛覃有些疑惑:“这是......”
“你去就是了。”
刘英梅冷静下后,呆呆地坐在那,常裕说:“刚刚我的同事去你郊区的别墅,那是你的婚前财产,里面有一间密室,密室里都是各种刑具,以及,”常裕停顿了一下:“舒窈的血迹。”
刘英梅重新坐好,又恢复了她平时的精英模样:“是,没错,是我杀了她,那是她该死。”
“为什么杀她?”
“你们不都是知道了吗?杜明荣包养了她,她是小三,我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所以你就杀了她?”常裕厉声问:“你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
“那又怎么样?法律能维护我的婚姻吗?她只要活着,姓杜的就会找她,而且,据说她还怀孕了,一旦这孩子生下来,不论是男是女,都有继承财产的权力,这就是法律!”刘英梅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对于听到舒窈怀孕这件事,常裕皱了皱眉。
“你是怎么知道杜明荣和她的事的?”
“不知道,有人匿名给我发了邮件,有照片,有视频,有体检报告,告诉我万师里面的一些勾当。”
“邮件呢?”
“没了,在我看完五分钟后就自动销毁了,所以这也是我不和杜明荣摊牌的原因,没有证据我就没底气和他对峙。”
常裕试着问:“你知不知道这其中参与的其他人?”
刘英梅:“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万师的学生做的。”
女孩上床前,吃了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舍友问她:“你怎么吃那么多的药?生病了吗?”
女孩尴尬地笑了笑:“有点不舒服,不是什么大毛病。”
舍友没再继续追问,女孩缩在床上,拉上床帘,给一个人发消息:松姐,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过这种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