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尼根确实说到点子上了,坐在这的所有人,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要害他的动机的,能让他们七个参与游戏,全员恶人局,把各种各样的烟雾弹相互炸来炸去,这样游戏才会有意思。
怀尔特见她一脸疑惑,又拿出一样东西,笑道:“也许这上面看不出什么,但是这些呢?”
[怀特尔的回忆1]
[庄园,这就是个吃人的地方!我每天都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我做不到。在一个暴雨天,我认识了一个人——西蒙·艾莎尔,她浑身湿透衣衫褴褛被人扔在水里,瑟瑟发抖到根本就没人管她的死活,那一刻,我终于发现原来庄园里的苦命人不止我一个。]
[怀特尔的回忆2]
[从庄园去城市的路要走一天一夜,庄园附近40公里都荒无人烟,我的腿不好,西蒙是个哑巴,想逃出去几乎难如登天。我们想了又想,目前能从这出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王烨,这个禽兽!他原本跟那个贱女人搞在一起,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纠缠上了西蒙。]
[从那天起,西蒙就变了……]
“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王烨强/暴的原因吗?艾伦·黛尔偷情的事情被她丈夫发现了,但是她嫁祸给了你,既然不知道自己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就不必刻意逢迎那个人说自己的动机,一口咬死别人是凶手就行了。”
“为什么要帮我?”
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看着手上的倒计时,男人脸上露出一抹难以琢磨的微笑。
“因为不想在最后留下这么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
*
“我仍旧坚持认为自己没有动机,作为一个常年忍受欺负的哑巴,如果我要杀人,那肯定是长期侵害我的,”她看了一样坐在原地有些心虚的王烨,顿了顿,继续道,
“而不是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另外,我能证明艾伦小姐出轨,她的情夫就是穆婆子的儿子,这个长期强/暴我的王烨。”
面对芬尼根抛出的难题,后姝显然并没有接招,不是因为怀尔特的提点,她一开始也没打算接招,只是在思考,
自己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我为什么会被王烨□□?这都是因为艾伦·黛儿的嫁祸,因为她出轨的事情被浑纳撞见了,所以她挑唆王烨来□□我,伪装成当日被她丈夫撞见和王烨偷情的是我,而不是她!可她忘记了,一个哑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才是叫的最欢那的一个。”
“所以啊,谎言就这么不攻自破了,”
“艾伦,你说你是一个好妻子,那你敢脱掉你的上衣让大伙瞧……”
[有玩家对您使用了打断,您已被禁言。]
艾伦对自己使用了打断,这是后姝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并无任何惊慌,她一直认为手里凶器这张牌只有留到第三轮才能正真发挥出它的作用。
随着文字逐渐从桌面的大屏幕上显现,艾伦一脸不可思议得看着那个先前老实巴交避风头的哑巴,她没想到哑巴居然第一个对着自己开枪,而且还知道这么多,这几乎是把所有的秘密都调查清楚了,她手心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但好在自己手上还有她的把柄,她早就清楚哑巴是自己最不好处理的一张牌,所以一开始她选择了指正更轻松的伊娜。
对于哑巴这个隐患,她也想了很多办法,既然她大概率会咬自己偷情,那自己非但仍旧不承认,还要改口成浑纳家暴,将重心放在家暴上从而博取同情,再说出哑巴曾与浑纳私下见面的秘密,让大家将矛头对准她。
没错,她知道浑纳私下与哑巴见过好几次面。
“请艾伦·黛儿发言。”
庄园夫人坐在桌子的最前面,静静看着她们互撕,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那红酒在酒杯中摇曳,十分有趣。
艾伦一把掀开了自己的上衣,只见她那些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全是骇人的疤痕,她正要开口:“浑纳他……”
[有玩家对你使用了打断,您已被禁言]
艾伦:靠……
她憎恶得看着哑巴,气的牙痒,却只能作罢。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根本就不是哑巴的手笔,而是一旁芬尼根的。
事情开始朝更有趣的方向去发展了,庄园夫人淡定地喝了口手中的红酒,
“请下一位发言。”
下一位再次轮到了伊娜,她先是解释了那日是看到浑纳酒气冲天才送他去的柴房,因为浑纳偷偷住在庄园上的事被发现,再借着后姝的劲儿对艾伦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