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恶毒女配看见弹幕后飒爆了(220)

少卿会鼓励她学国际法,愿意等她学成归来改革这个国家的法律,怎么会是愿意割地求和的人?

别人都骂他,可她知道他不是。

少卿和她一样,同样渴求变化,甚至于明知变法之后,会对他们这些上位者造成威胁,也许从云端跌落,但他不说,只说等她回来改变这个国家。

愿意舍小得成大义,他怎么可能是求虚名的伪君子。

黎司期清晰感觉有焰火在心底烧。

曾经以为只是自己仰慕她,但她真的懂他所想。

他以为她那句知己,不过是为了搪塞现在作为黎司期的他,却没想到对双方来说,都是知己。

当初他站在摇摆的风口,听已经觉醒的旁人谴责他的立场,嘲笑他的思想,中伤他的人格,生在旧社会,他生来就注定是这样的命运。

却有一个人真的懂他,知他并非自愿。

还是他一心向往倾慕的人。

他曾经偷偷去她的学校里看过她,她和同窗高谈阔论着国际盟约和现有的国际文物法,说去剑桥念书迟早要将华夏的宝藏全部带回来,她要为华夏找到制约列强的方式,钳制他们接受盟约条例。

后来,她离国前,穿一条朴素的长裙,提着一只皮把手的藤箱,细细长长的柳叶眼噙着笑意,在港口阳光细碎璀璨的树下告诉他。

待时和岁丰,她一定绢裹云携,带被掠夺的文物们万里归家,让他也看看,离开家十数年的女史箴图,是否一如当初在圆明园时那样光鲜。

以法律,以正义。

她的眼眸如此明亮。

但女史箴图,一割为三,杜晚歌死在了国外。

他们说好要一起再看女史箴图,她却没能遵守约定。

他等她回家,她却不守约地葬身异乡。

后来他不顾旁人阻止千里去替她收尸。

才听闻当时的剑桥不愿意给她发学位证书,那个时候国外念大学和硕博的女子很少很少,听闻国际法专业只有她一个女性,更何况她是华人。

她在外面过得并不好。

是一位和她有嫌隙的导师极力相助,才终于勉强得到毕业证。

他去见过她那位导师,那个白发稀疏的老头说,其实他对她没什么意见,只不过因为他顺大流支持文物仍留在英国,杜晚歌一直与他不和。

也不只是对他有意见,对那些觉得人类卓越的宝藏应该留在强大国家,而非原国籍的人,她都是敌意分明。

但她这么努力,信仰如此强大,毕业前夕,那位导师终于认同她,也许从哪里抢来的,真的该回哪里去。

这个成绩优异的女学生也终于认可他,对他说,彼君子生于小国,并非君子之过。

只可惜她英年早逝。

她从来不歧视出身,也不歧视无法摆脱的立场。

她只看人的本心。

她可以不在意旁人眼光说辞来理解司少卿,似乎已成必然。

一百年了,他终于有机会再和她一起看女史箴图。

他等得太久了。

黎司期满心温热,声音徐徐缓缓:“我觉得,也许你是真的懂他,他也不会怪你带走棉衣,以别人的名义送出去,他一定是开心的。”

杜晚歌看他真的能认同,心里大石完全落下,笑眼盈盈:“我也觉得。”

她嘲笑自己:“反正傻事做了不少,虽然见面机会少,但我觉得他人真的挺好的,所以比起喜欢,我更敬仰他。”

能和别人说一说少卿,她终于感觉心里堵了很久的洪水哗啦啦倾泻而出,不再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却不知无意间,将对少卿的心事说给了少卿听。

句芒好一段时间没见过杜晚歌。

虽然总是偶遇能遇上乌小姐,但都是匆匆别过。

乌小姐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干,

她还以为会像以前的那些追求者一样,一定要和她发生什么摩擦或故事。

劝说也劝说不了,结束又结束不到。

但乌小姐没有这种感觉,每次偶遇,她并不刻意多牵扯。

句芒其实也清楚,有了纵火那件事之后,乌小姐大概率不会再来帮她。

但是今天晚上,她格外希望乌小姐能出现。

地下室阴暗,她被关在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无论怎么叫喊,外面都听不见她的声音,一连挣扎了几个小时,她已经声嘶力竭地瘫坐在了地上。

不知为什么,格外渴望乌歌像天神降临一样出现,把她救走。

被女孩子们欺负,她几乎已经习以为常,偏偏今天是她要去老师家里吃饭的日子。

老师恐怕还在等着她。

突然,地下室的门锁响动了一下,匆忙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了门的方向上。

生锈的门栓摩擦声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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