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帝牧谦打断,“不行什么不行,我今天就要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南宫寰宇其实没什么意见,就怕帝牧谦继续不下去。
因为……
他爹来了啊。
“帝牧谦!”
一声冷喝从门口传来,帝牧谦满心的欲念瞬间被吓飞,一个咕噜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双手放在身前站好了。
南宫寰宇看他这怂样会心一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衣服被帝牧谦扒掉了一半,发丝也有些乱,再加上他眼中那还未消散的猩红,以及他脖子上那个非常明显还带着血珠的牙印。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山匪强迫的良家妇女一样,可怜兮兮的。
白爵沛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揪住了帝牧谦的耳朵,把他提溜着往外走。
韩枫淮直接不客气的用碧血箫抽在他屁股上,“小小年纪不学好,这般土匪行径跟谁学的。”
帝牧谦苟着腰捂着自己的耳朵,他要是这么被带出去了,那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啊。
“爹爹,爹爹,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啊。”
“老子都看到了,你解释个屁。”
白爵沛被气的语言都粗俗了。
帝牧谦挣开他的手,揉了揉耳朵,站在院子里不走了,“外面那么多人在呢,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南宫寰宇在屋里笑了笑,整理好衣衫跟了出去。
甄赋斜靠在门框上看着院中的两人训子。
看到南宫寰宇出来后他还很诧异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错啊,这么快就成功了。”
南宫寰宇无奈失笑,捂着额头,“前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俩什么事都没发生。”
甄赋指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都这样了,还什么事都没发生呢,你还要发生到什么程度才找他负责呢。”
“晚辈不用他负责。”南宫寰宇眼神温柔的看着帝牧谦的背影。
“啧啧。”甄赋摇了摇头,“白长了一张脸,没长脑子啊。”
“让你背的医书背的怎么样了?”
“呃……”
忘了,完全忘了。
“不是还有大半个月吗?晚辈今晚就开始背。”
今晚他要先问问帝牧谦,从前他背不会都会如何。
事先得做个心理准备啊。
甄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行,近来无事,明日拿着书来找我背。”
南宫寰宇:……
这该死的压迫感突如其来。
“晚辈知道了,晚辈先让人给前辈们打扫房间。”
说完他就越过依然受训的帝牧谦出去了。
帝牧谦都没来得及叫住他,就看不到人影了。
然后这个院子里就剩了他们四人。
“爹爹,您看,外面的太阳太毒了,要不咱们进去吧。”
训人训得满头大汗的,还是不能让自己太受罪,所以三人又走回了屋檐下。
三人一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屋檐下,而帝牧谦只能站在台阶下面晒太阳。
不是,他也热啊,让他也进去呐。
不过这会显然是不敢开这个口。
甄赋从袖子里抽出一根三指宽,一臂长的竹板,看了眼帝牧谦,“伸手。”
帝牧谦:!(っ╥╯﹏╰╥c)
不是吧,这是专程来收拾他的啊,还带个竹板?
他们三人不会人手一个吧?
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想法,白爵沛和韩枫淮也从袖子里取出竹板,不能说是有点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你们来真的啊。”
“谁跟你来假的了。”甄赋戳了戳他的肩膀,催促他快点伸手。
帝牧谦无奈的摊开双手,任由竹板不间断的狠狠敲在他手心上。
由于每一下都落在同一个位置上,他的手心高高的肿起一道红痕,甚至有些泛白,有些发亮。
帝牧谦疼的有些打颤,但也没有收回手,“我能问问,我为什么挨打吗?”
“打完再告诉你。”白爵沛冷声道:“过来。”
甄赋的打完了,现在轮到白爵沛了,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力道,同样的数量。
在他第一道红痕之下又落了一道。
然后他又挪着脚步到了韩枫淮的面前,嗯,第三道红肿。
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不管他挨多少板子,手上总是只有三道,分别属于他们三人。
挨完后,帝牧谦吹了吹手心,然后将手缩回袖子里,“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听到什么传言了?”
按照他的想法应该没这么快才是。
除非有人故意告诉他们了。
白爵沛的竹板横在手心,倒是没了刚来时的愤怒,看着他,认真的问,“你已经认定了吗?”
帝牧谦也正了神色,“我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但是我想把握现在。”
“既然你决定要帮他,那么云雾山就跟青龙国捆绑在一起了。”白爵沛盯着他的眼睛,“你应该知道,云雾山一旦站队,那么其他势力都会站队,江湖不会再平静,四国也不会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