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以往可从来没有。”南宫寰宇的笑声从面具中传了出来,很有磁性,震的帝牧谦心尖都颤了。
‘也行是我比较招惹这种事情?’
他刚下山的时候也遇到劫匪了,虽然一开始并不是劫他。
放在拦截他们的人眼中,就是南宫寰宇在自言自语。
巷子的前后各站了三人,将他们所有的路全部堵死。
“识相的就乖乖将钱交出来,然后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头,老子高兴了……呃……”
那劫匪话都没说完,脖子上已然插上了一根银针,死不瞑目。
南宫寰宇淡淡道:“你好歹让他把话说完。”
帝牧谦瞥了他一眼,‘聒噪。’
另外五名劫匪互相看了一眼后举起刀朝两人冲了过来。
南宫寰宇眼神冷厉,抬手掐住了第一个靠近他的人,手上用力直接将那人的脖子扭断,随后又把他的尸体扔向了另外两人。
而身后的三人也到了跟前,帝牧谦和南宫寰宇同时侧身抬腿,直接踹在了他们的咽喉处,两人倒下后再没有起来。
剩下中间那人举着刀愣怔的站在那,看着被踢死的两人,他手脚有些发软,连刀都快拿不住了。
他开始往后退去。
但南宫寰宇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脚尖轻点就立在了他的面前,两手抓着他的头轻轻一拧。
那人没有痛苦的倒在地上。
另外两个被尸体砸倒的人扔了刀就跑,那速度可比打劫的时候快多了。
南宫寰宇缓步走到帝牧谦的身侧,看着拼命逃跑的两人,“他们看到了你的脸,要放走吗?”
帝牧谦从怀里摸出两枚银针,甩了出去,随后侧眸看向南宫寰宇,无声的张口,‘怎么可能。’
南宫寰宇看到他的口型后轻笑,拿起帝牧谦手中的面具给他戴上,“走吧。”
两人甚至没有看一眼那两个人有没有死,或者银针有没有射偏。
帝牧谦裹着大氅,手指不自主的颤了一下,他有些不对劲了。
回到军营后,南宫寰宇让墨金去古宝阁取衣服,又让人去给帝牧谦换了个床幔。
帝牧谦冲他笑了笑,接受了他的好意,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
南宫寰宇在议事厅处理军务,帝牧谦就坐在一旁喝茶。
这种祥和之情在厉男天到来时被打破。
“将军。”
厉男天躬身,看向帝牧谦时眼神中带着些质疑。
帝牧谦被看的一头雾水:??
南宫寰宇没有抬头,继续处理着军务,所以也就没有看到厉男天的眼神,“什么事。”
厉男天没有说话,抿着唇看着帝牧谦。
帝牧谦这才恍然大悟,人是要汇报军情吧,他一个外人确实不好坐在这里。
随后他放下茶杯起身欲走。
南宫寰宇听到动静后抬头,“你坐着就行。”
“棕熊,直接说事。”
帝牧谦耸耸肩安心的坐着了,看着棕熊丝毫不见受了军棍的样子,帝牧谦抿了口茶,心道:倒是能忍。
厉男天虽心有顾及但不得不依令行事,“将军,今日末将在去领罚的途中,下面的人来报,袁震派出月影军在外攻城,炎鹤带着人出去迎敌,但,惨败而归——”
南宫寰宇放下手中的军务,“为何现在才报。”
厉男天单膝跪地,“末将来找过您,您不在营中,末将问过守卫,他们说您出去了。”
“炎鹤如何了?”
南宫寰宇往外走,厉男天起身跟上。
“炎鹤受了些伤,但他带出去的人几乎全军覆没,敌军好像对他们很了解似的。”
帝牧谦放下茶,摩挲着下巴。
原来不是能忍,是还没受罚啊。
回头看了眼桌子上放置的军务,眼神闪了闪,真不怕他泄露军机秘要吗?
他收回视线也跟了出去。
踩着雪慢悠悠的跟着南宫寰宇两人走到了炎鹤的房间外。
但在听到一句话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
“将军,查查他吧,这事情太巧了。”
这是厉男天的声音。
苍狼也附和,“确实太巧了,从大雪公子进入军营后,就不断的出现状况。”
炎鹤半躺在床上没有做声。
南宫寰宇脸色淡淡,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看向刚给炎鹤包扎完的啄木鸟,“你觉得呢?”
啄木鸟:“末将认为确有巧合之处,但也不见得就是大雪公子所为。”
他扫了眼其他几人,“你们认为是他左不过就是因为他是个外人。”
厉男天:“不然难道怀疑我们自己人吗?”
啄木鸟不愿与他争辩,站在一旁闭口不言。
南宫寰宇这才缓缓道:“不是他,今日本王与他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