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闻赋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下坠,她柔软馥郁的唇瓣顺着他的下巴摸索到他的唇角。
他眼里是纵容的温度:“看来不是想聊天。”
叶芸的眼眸醺醉而失焦,小巧柔滑的舌尖探了进他的唇,寻找炽热的归宿,微甜的呼吸夹杂着淡淡的酒气,让人血气上涌。
白闻赋握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他的吻强势又温柔,与他接吻,叶芸总能感受到被深深的眷恋包围着,哪怕意识朦胧,心脏仍然软得融化。
她的手探到了他的腰带,去解他的裤子。脑中迷迷糊糊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脱掉他的裤子,看看他腿上那道疤。这成了她始终惦念的事情,即便是分开的这几年,她也时常会梦见滑进被窝里去找他的右腿,可是,每次差一点就要看到时,梦里总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断,始终没能看见。
白闻赋呼吸停顿,按住她的手腕:“在外面。”
叶芸皱起眉,执拗地要去脱他的裤子。
她的手不安分,他没法放任她胡来,只能攥住她的手腕。叶芸气急,从他怀里坐直身子,酒精的催化下,赌气的声音也分外孩子气。
“为什么不行?”
白闻赋眉梢略扬:“你醉了,醒了再说。”
喝醉的人最听不得别人说她醉,她挣扎着从他腿上站起身,气急败坏道:“我没醉,清醒得很,你就是恨我当年离开你,故意不让我痛快,每回见着我都得刺激我几下,让我对你心生愧疚,是不是?”
她立在他面前,双手叉着腰,故作凶狠的样子像只柔软炸毛的猫咪,惹得白闻赋发笑:“你愧疚了?”
她鼻腔“哼”了声,头也不回地迈下台阶,布料贴合着扭动的腰胯,勾勒出成熟妩媚的身段,绡纱飘渺轻盈,一步一景皆如诗画,踏在他的心跳上。
白闻赋静静地注视着她迈下最后一层台阶,前方是拦住的湖泊,哪也去不了,他等着她回头,回到他身边。
叶芸走了几步,发现无路口走,长空寥廓,她的背影陷在疏淡的月光之下,逐渐肩膀耸动,弯下腰脱掉高跟鞋,回过头负气地砸他:“你以为我离开你好受吗?”
白闻赋抬手接住,她又脱下另一只鞋,再次向他砸去时,已带了哭腔:“你以为我甘心吗?”
“别再来招惹我。”
她赤着脚朝另一头走去,白闻赋提着她的高跟鞋,站起身。
她的胳膊被握住,身子转过来撞进他的胸膛,蛊惑的嗓音落了下来:“你想要怎么痛快?”
他圈住她的腰,下一秒她的身体骤然悬空。白
闻赋一手提着她的高跟鞋,一手将她扛在肩上重新走上台阶。
路过小缚身边时,白闻赋告诉他:“回去说一声,她在我那。”
小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着急地要追上去,鲁子堵在小缚身前:“你回去吧。”
“她是我老板!”
鲁子面无表情地告诉他:“她是我老板媳妇。”
“......”
第62章
车子开进建山路, 白色洋房红色窗格赫然而立。
白闻赋将叶芸抱回家,楼梯上的水晶吊灯华丽到令人眩晕,叶芸脸色潮红, 窝在他怀里晕头转向。
他没有开灯, 叶芸不知道他将她抱来了哪,只感觉到后背陷进柔软的床榻里,朦胧间,她的唇被擒住, 异样的感觉在身体中流窜,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法言喻的颤动。
她回应着他的吻,是他从未在她身上感受过的激情与依恋, 思念的口子被撕开, 一发不可收拾。
他难以自持地掀起她的裙摆,解开了那片叶子。叶片下的春色袭击着他的视觉, 白色细带挂在锁骨上,轻薄透明的乔其纱半遮半掩, 迷人的身姿将白闻赋的克制燃烧殆尽,他眼底薄红,褪去外衣,肌肉偾张坚硬, 像个肆无忌惮的侵略者。
叶芸眉目含情,撑起手臂, 红润微醺的面庞媚进骨子里:“喜欢吗?红姐说男人看了都喜欢。”
他捏住她的后脖颈提到眼前, 喉结缓缓滑动:“有没有给别人看过?”
“要是有, 你就不碰我了吗?”
他没有说话, 眼底锋芒毕露,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间流窜, 她的腿被提起,他重重落下腰身的那一刻,她的心脏被猛地提起,差点要哭出声。
“没有。”
过去的疯狂一点点回笼在意识里,还没等到他释放身体里可怕的凶兽,她便坦白从宽。
“我没接受过别人。”
他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不会骗人,还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箍得他头皮发麻,差点要交代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