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技巧不熟练，只能凭借本能啃咬，伸舌头。
身上的女人更是笨拙。
呼吸不会，张嘴接纳也不会。
小舌头左滑右滑。
牙齿磕磕绊绊。
慌得跟她这个人一样，笨手笨脚。
叶杨吻了好一会才收回点理智，松开她。
四周依旧漆黑。
但很奇怪，两人好像能看到彼此，呼吸描绘出各自的五官，喷薄出情愫。
空气中传来很清晰的吞咽声，叶杨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她半边脸都埋在了他的手掌心。
跑不掉。
叶杨问，“没接过吻？”
林婉婉莫名地清醒，轻轻点头。
“但，但是……”她小声说，“没有伸过舌头。”
她跟前任接吻的时候，也害羞也激动。
却从未这么激烈过。
叶杨身上的气息太霸道了，她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叶杨仗着看不见，肆意地勾起唇，“你害怕，我借给你抱，我吻你，算还礼了。”
林婉婉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她不出声。
叶杨将她放在办公桌上，“还害怕么？”
屁股沾到桌子的那一刻，林婉婉的手臂重新收紧。
叶杨一顿。
听到她问，“刚才是你主动亲我的，所以你不讨厌我，对不对？”
叶杨，“我从不讨厌你，只是我比你大了九岁，你喜欢我没有结果。”
“大九岁犯法吗？”
“再过十年就能看到好坏。”
“四十岁怎么了。叶特助，你到了四十就要被回收了吗？”
“……”
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叶杨轻笑。
林婉婉的屁股挪了挪。
贴他更紧，像个胆小的探险者，“那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想到过这个吗？”
“……”
叶杨发现她一点都不傻，那脑瓜子转得老快。
他突然也不想再管那么多，遵循自己的身体本能，重新吻住她。
林婉婉下意识躲。
叶杨却不准，比第一个吻强势不少。
林婉婉被吻得溢出嘤咛，听得她面红耳赤，揪着他的衬衫推搡。
她隐约听到手机振动的声音。
但叶杨不管。
等到手机第三次振动，叶杨才松开她，喘着粗气接起。
来电是裴景川，他深呼吸好一阵才开口。
林婉婉羞得不行，想跑，叶杨捕捉到她的动作，一边说话一边拉住她。
她身体听话，果真就不走了。
通话很快结束。
叶杨冷静了不少，打开手电筒，用不刺眼的余光打量她。
她一双眼睛忽闪忽闪。
天真又勾人。
叶杨的心里又泛起涟漪，别开眼，“下班了。”
他转身欲走，林婉婉拉住他，“叶特助……”
叶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抗下这一声叶特助的。
娇艳欲滴，勾着他犯罪。
“嗯？”他强撑着听她讲话。
林婉婉也挺羞的，说得委婉，“你跟我一起吗？”
“嗯。”他庆幸她单纯，没有说什么睡一觉吧之类的话，不然他真的要冲动，“明天我让电工来看看。”
“好。”
在办公室里乖，但是在车上林婉婉就不老实。
她也不过分，就用手指揪住他的衬衫衣角，隔着布料摩擦他的腰，以及大腿外侧。
“我那个前任想找我和好，我没答应。”她解释。
叶杨嗯了一声，“你别摸我。”
林婉婉愣了一下，失望地哦了一声，收回手。
她朝着窗外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道，“叶特助，我再过两个月，就二十二了。”
叶杨听得青筋直跳。
“以后别对男人说这些话，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忍得住。”
林婉婉嘀咕，“不用忍的。”
“……”叶杨有点生气，“你跟我才认识多久，了解我吗？万一我睡了你不愿意负责呢？”
不知道是音量高还是话说得有道理。
林婉婉沉默了。
叶杨默默松口气，心里却还是乱得很。
直到把她送到家门口，林婉婉才小声说，“可你为什么要亲我呢，叶特助。”
叶杨，“……”
他确实该死。
但这不是冲动的理由。
……
天一亮，人类就收起感性，成为清醒的牛马。
林婉婉也不敢像晚上那么大胆了，谨记着叶杨的顾虑，跟他保持距离。
只要他不主动，她就不越界。
叶杨也挺能忍的。
直到这天又下晚班，林婉婉照常坐他的车回家。
下车后林婉婉矜持地招手，“明天见叶特助。”
叶杨点头，视线敏锐地察觉到她背后的广告立牌下，藏着个影子。
他直觉有危险，立即下车。
“林婉婉，别动。”
下一秒，那人就从后跑出来，一把拽住了林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