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回来过但又离开了，大概不是自愿离开的。
“在查一查季晨的定位。”
丁莉莉操作半天却不由皱眉摇头道：“查不到，但我定到他最后一次位置是在国内，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许歌看着秦磊的手机不由抬手捂额。
丁莉莉见她这样不由又问道：“那个医生不是你的朋友吗？”
否则也不会帮她们隐瞒身份，否则早就应该在布鲁斯面前拆穿她们。
朋友？
算不上……
所以她并不了解季晨这个人。
许歌转头看了一眼丁莉莉，“帮我设立一道防火墙，我要和国内通一个电话。”
丁莉莉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于是正在开会的楚敏看着未知的号码就直接挂断了。
只是对方好像还挺执着的，楚敏不由不耐的皱了皱眉，正打算悄悄关机，周琛低沉的话语便响起。
“接。”
短短一个字，楚敏还以为她听错了。
但当她确认似的抬头，正巧对上周琛的视线时，她就确定她没听错。
于是当电话再次打过来的时候，楚敏正要接。
“外放。”
楚敏点了点头，察觉到事情可能不太简单，于是接通后立刻点了免提。
“喂，你好哪位？”
在确定那边的人是许歌之后，楚敏显然是诧异的，她抬头看向周琛，只见对方不动声色，稳如泰山，似是毫不意外。
“小，小歌？”
“是我，敏姐，我想问你一些事。”
“啊，什么事，你说……”
“关于季晨这个人你了解的多吗？你能否帮我联系一下他？”
“季晨季医生吗？”
“对，就是他。”
“我了解不多……”楚敏又看向周琛，于是立刻补充道：“我只是通过周总才认识的季医生，周总和季医生比较熟，怎么了？”
许歌在手机那边沉默了许久后才道：“好，我知道了，敏姐如果你有时间能不能帮我试着联系一下季医生，或者了解一下他的事？”
“好啊，小时没问题，只是你怎么……”
“敏姐你先忙吧，拜拜。”
“诶，等一下小歌！”
“喂？小歌？”
楚敏看了一眼通话结束的手机又看向周琛，“周总，小歌她挂了。”
周琛面色寡淡点了点头，“嗯，继续说。”
楚敏见状也只是暂时将这一头雾水的突发情况抛在了脑后，继续汇报工作。
联系不到秦磊，威廉都已经找他谈话了。
“秦磊人跑去哪了？这都已经五天没出现了，打电话也不接，是不是不想干了？”
看着温怒的威廉许歌只是轻声道：“他有事，我替他请假。”
“他有什么事一个电话都打不了？”
许歌再次沉默了，她只能确保秦磊该是没有危险的。
但她也担心季晨会怎么对他。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许歌看了一眼是楚敏，她便急忙离开了威廉的办公室。
将威廉的骂声抛在了身后。
“喂，敏姐？”
“诶，还真的打通了啊，你上次给我打电话我这显示位置号码，但我这一回拨就通了……”
这就是丁莉莉设置防火墙的功能。
“你上次不是让我替你了解季晨吗，我了解一下，所以我去找了肖显，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第203章 偷偷回国
许歌听到这里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于是她去了卫生间坐下后才问道。
“你打听到了什么？”
“肖显一开始好像很抗拒谈起关于季晨的话题，后来我让人灌了他几杯酒才撬开他的嘴。”
“他说他很恐惧季晨，说季晨就是个披着天使皮肤的恶魔。”
许歌不由皱起眉心，“披着天使皮肤的恶魔？是什么意思？”
楚敏清了清嗓音，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听说季晨在那方面有很虐人的癖好，肖显说他之前撞破过季晨差点把他的一个床.伴弄死在床上。”
许歌听闻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蓦然想起布鲁斯说过那句‘玩死了也无所谓’的话。
顿时她就有些坐不住了，她一开始也许还觉得秦磊就算被季晨带走了也没有生命危险。
可显然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布鲁斯的话是什么意思？
季晨以前难道玩死过人？否则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肖显又为什么说他是恶魔，为什么要那样恐惧他、
秦磊……
顿时，许歌心里充满了懊悔，当初在港城是她一念之差，最终琳达的孩子也没有保住。
如果她没有和季晨求救，磊子和他也不会有所交集。
如果不是她让秦磊去一眼探望琳达……
许歌心急如焚，她需要立刻回去。
于是挂断手机就直奔威廉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