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屋门在被人关上一整夜后,又被人推开。
平阳费劲地睁开眼,看着那道朝自己走来的身影,绣着金丝线的蟒袍,身上披了件大氅,正居高临下盯着她,宛若在盯着自己圈养的一只宠物。
“殿下,您放了我吧...”
盯着他看了好半晌,平阳终于将人认出来,伸手扯了扯他衣袍道。
魏明绪唇齿轻叩问:“那你跟本王说说,谢沉胥究竟去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
“我与他在宥阳时便分开了,他去了哪儿我怕真的不知情...”
平阳气若游丝回着。
“不知情?”
魏明绪冷哼出声。
这已经数不清是他第几次听到这句话,平阳的嘴硬得很,无论在她身上用什么毒,她都蹦不出句有用的话。
魏明绪蹲下身子,擒住她下颌,仔细打量起她的容颜。
她的身份虽是郡主,却是北椋最不起眼的郡主,还是当初容氏在时,替她争回来的名头。
不过眼下仔细瞧着她的容颜,魏明绪才发觉她生得不错,五官清隽,肤色白皙,尤其她善于用药,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禁让他有些沉沦。
“谢沉胥将你当做宝贝,若是本王玷污了他的宝贝,你说他会如何?”
突然,他阴沉沉笑着开口问。
“殿下说什么?...”
平阳的心智尚涣散着,并未听清魏明绪说的话。
“他倒是待你极好,将你保护得这般好,是不是想自己慢慢享用?”
“本来就来验验,他到底有没有碰过你。”
魏明绪不理会平阳有没有听清自己的话,直接将人按在地上。
房间内,传出衣裙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从平阳屋内传出来。
可任凭她如何叫唤,都减少不了任何被他蹂躏的痛楚。
一个时辰后,平阳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一不在涌出撕裂般的疼。
她蜷缩在他的大氅里,尚未分辨清楚这大氅的由来,只觉得深身上又冷又疼,需要有御寒的衣物来驱散她身上的寒意。
魏明绪理了理衣物,像是看样丢弃的物品般看着她,随即吩咐身边的侍从道:“想法子将今日发生的事传到谢沉胥耳中。”
抓到平阳的这些日子,魏明绪一直将她的下落藏着掖着,便是怕谢沉胥打听到,坏了他的计划。
如今他做出这样的事,倒是不怕谢沉胥得知平阳的下落了。相反,还想让他越早知情越好。
不仅如此,他还要让谢沉胥乖乖将他找到的东西统统交出来。
日落西沉,待身上药效慢慢褪去,平阳才渐渐恢复意识。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裹着魏明绪的大氅躺在地上,身上还残留着俩人旖旎后留下的痕迹。
第两百三十七章 折辱
霎时间,平阳只觉心头宛若晴天霹雳般被重重一击,让她大口喘气。
她这段时日都被魏明绪的药弄得心智涣散,压根就回忆不起来昨夜发生的事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此刻看到身上痕迹,她已然明白一切。
她躬着身,将脸埋进双膝里,痛苦呜咽。
原本她是与谢沉胥动气,才想着回北椋避开他,不让自己见到他与别人亲密的场面,可现下发生这样的事,却不是她能接受得了的,至少在她的心底里,还对谢沉胥抱有一丝期望。
“郡主——”
要了平阳的身子,魏明绪懒怠再将她们主仆俩人分开,也不用再费劲从平阳嘴里打听谢沉胥的下落,干脆让锦儿过来陪她,免得平阳想不通做傻事,到时候自己手里的筹码便没用了。
“郡主,让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昨夜锦儿听到了她屋里发出的惨叫声,可自己却无能为力进来干预。
方才魏明绪一将她放出来,她便迫不及待来找平阳,见到她坐在地上哭得痛苦,锦儿心中满是心疼。
“沐浴?”
平阳眼睫沾着泪珠,嘴里轻声呢喃。
“那样郡主会好受些。”
锦儿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嗯。”
平阳沉默着哭泣片刻,终是轻声应出口。
“郡主先等着。”
锦儿与她讲话十分轻柔,起身到外面去给她准备热水。
直到泡到热水里,平阳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她不敢想象谢沉胥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亦不想给他招惹麻烦。
每每想到这,她便觉心痛不已。
“郡主,世子一定会给您报仇的!”
替她清洗身子,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时,锦儿恨得牙痒痒。
谢沉胥向来宠爱平阳,倘若他见到这些伤痕,只怕会要了魏明绪的命。
“此事,不能告诉阿胥!”
平阳却像是突然惊醒过来般喝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