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她很坚强,而且适应能力很好。”柏恩答。
徐献清起身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垂眸看她越来越红的脖颈,缓缓叹息道:“你说得对,看来这次只能我一个人过去。”
又接着道:“刚才看你在下面晒太阳,心情很好吗?”
柏恩被他摸得有些痒,想起来自己想告诉他的事情,“嗯,我今天的初试成绩出了,爸爸妈妈要我们过去吃完饭好好庆祝一下。”
徐献清开始亲吻她,“这当然好,但是好消息怎么不先告诉我?”
“我觉得其实很……不值一提。”至少她觉得在他眼里应该是这样。
“我觉得很好,很值得庆贺,你想要什么礼物吗?”
他开始隔着衣料碰她,现在还是白天,崽崽就在下面的花园里玩,柏恩只要走去窗户边就能看见她,真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
柏恩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保守的人,也觉得他是,现在她怀疑起这个观点。
“嗯……你别乱动,呃。”她浑身抖了一下,咬破了他的嘴唇,铁锈味在他们的口腔内弥漫开。
“想要什么礼物吗?”他贴着她的耳朵又问了一遍,“衣服,首饰或者其他什么的?”
“不,不需要。”她的衣服够多,感觉这辈子都不用再买新的。
“好吧。”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
徐献清手上加了一点力气,将她推进自己刚才坐过的皮椅上,柏恩忍不住靠住椅背缩了缩。
他自然而然地单膝跪在地上,帮她脱掉了鞋,柏恩看见了他又黑又直修理得很利落的短发,她知道摸起来会看起来软得多。
他抬手别开她牛仔裤的金属质扣子,吓了她一大跳,本能地要躲开,他动手安抚她说:“放松一点。”然后左手顺着她流畅饱满的腿廓停在她的膝.窝处,抬起。
他眼眸不再克制沉沉欲.色,喉结动了动,几乎是慷慨道:“你可以踩在我的肩膀上。”
……
柏恩头脑还有些眩晕,几乎要记不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她为这种陌生的感觉面红耳赤。她不想再坐在这张椅子上,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无措地在书房里乱转。
徐献清去浴室漱净口,出来,书房里已经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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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恩躲进了卧室,心底很后悔去找了他,甚至希望不管谁随便来一点急事拖住他,等会就不用再和他坐在同一辆车上,一起渡过漫长的几个小时。
她的祈祷好像起了效果。
徐献清敲了敲门,柏恩不愿意开门,站在门的旁边,清清嗓道:“什么事?”
他隔着门对她道:“抱歉,我下午得出去一趟,赶不上晚饭,但是晚上会过去接你们。”
柏恩心下一松,连忙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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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寸土寸金的老小区内。
文雅摸了摸她的脑袋,喃喃道:“真没想到,真看不出来,你平时看起来这么呆……”
柏恩神色一言难尽,忍住了想反驳她的欲望。
她自认为,她和“呆”这个字,没有一点能挂上钩。
柏臣动手剥了荔枝塞给崽崽吃,闻言笑道:“她每次一遇见大考,总能考得很好。”
“是吗?”柏恩不满道,“这说明我实力够硬,而且心态够好。”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她原本就是一位研究生。
“你如果有心仪的导师,那现在就可以去联系了。”文雅提醒她。
柏恩有点纠结,“我再看看吧。”
虽然她分数够高,但是她年纪也够大了。她马上二十八岁,正常情况下顺顺利利地读下来,这个年纪已经能够博士毕业了。
不过年纪问题在学术圈是最不值一提的问题,她还在想未来要走哪条道路——继续深造还是直接就业。她得考虑到自己的身体并不如上一世那样健康强壮,现在甚至连阴雨天都能轻而易举打败她。
她同她的父母说了自己的忧虑,希望他们的丰富的人生阅历能给她一些建议。
“当然是继续读下去,你可以选择硕博连读。”文雅说。
“为什么?”柏恩不禁好奇地问她,因为她几乎没怎么经过考虑。
她理所当然道:“我承认科研非常艰苦,但是你很会考试,读书对你并不难。而且你现在已经有了稳定的家庭,一直呆在学校里,很安全……我们也很放心,况且——”她责备地看了她一眼,“我真希望你能换一个更轻松的专业。”
“你在说什么傻话,妈妈。”她发现她妈妈像上一世一样反对她,甚至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