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淮就像是没有听到封禹的喊叫一样,一直在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在上面查找着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
可是都没有,全部都没有记载,所有书册都被沈顾淮翻了一个遍,什么也没找到。书籍到处堆积,书阁中堆的到处都是,地上都是被翻开的书册还有竹简。
沈顾淮没日没夜的翻看着,始终都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阵诀。
也只有玉麟可以随意出入书阁之处,玉麟也不知沈顾淮这是想要找什么。
玉麟只知道那几个月中,沈顾淮从未出过书阁,而封禹则在一处练习着剑法,剑法早已经出神入化,惹人敬佩。
而沈顾淮依旧还是没有要出书阁的意思。
也就是这样过去了三年,时光如水流逝,转瞬匆匆。
沈顾淮从书阁出来了,而封禹则一直在书阁外等着,一见到沈顾淮的那一刻,封禹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将手中的佩剑丢到了一边,想要去抱沈顾淮,可是却被沈顾淮给躲开了。
“师尊,嘿嘿,师尊终于出来了,师尊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下山去给师尊带,虽说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师尊都喜欢什么,可只要师尊说!我便去给师尊买。”
然而沈顾淮什么也没说,反倒是越过了封禹,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拍了拍剑上的灰尘:“一位修士,剑是不能离手的,莫要高兴过头,将剑丢在一旁。”
“作为剑修,便因视剑为命。”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封禹将剑接在了手中。
“为师有要事需得离开半年,在此期间,你待在清屏山,任何地方都不可去,可知?”沈顾淮眼神并没有看向封禹,而是望在远处,沈顾淮永远都是这样,冷冰冰的,对封禹也并没有多好。
封禹不明所以,但也听沈顾淮的,没有离开清屏山半步。
而这段时日里,都是玉麟陪着封禹。
封禹的性子很好,时常会和玉麟聊一些关于沈顾淮的事,玉麟也很耐心的听着,一句一句的回应着封禹。
封禹想要知道,只要是能说的,玉麟都没有隐瞒,都和封禹说了。
封禹听的津津乐道,手里时常都会拿出一些糖豆吃。
玉麟也喜欢这些,时常会伸手向封禹要。
玉麟只知那半年中,封禹一直都在等着主任回来,就是不知主人到底是去做了什么,一直都没有回来。
封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问了玉麟:“你知道师尊是去做什么了吗?是什么要事,竟需要处理半年之久。”
玉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主人并未说。”
封禹每日都坐在门槛外等着,等着沈顾淮回来,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
就好似真的要半年才会回来。
可是半年都已经过去了,沈顾淮也依旧没有回来。
在这半年里,封禹有尝试着与沈顾淮传音,可是却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玉麟也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小娃娃,便什么也没说,就陪在他的身边。
半年多过去了,清屏山结界出现了晃动,是有人进来了。
封禹满眼的光泽,朝着清屏山外跑了过去,这一跑,他便看到了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白衣人。
“师尊!”
沈顾淮嗯了一声,想了许久,手也有些来回摆动,但还是伸了出去:“跟为师出去一趟。”
这还是第一次,沈顾淮对自己称作为师,封禹内心很是激动,尤其是沈顾淮还朝着自己伸出了手,封禹是想也没想就跟着沈顾淮离开了。
沈顾淮才回来没多久,就又走了。
玉麟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有哪里不对劲,就钻进了水里,什么也没想。
玉麟只知道沈顾淮带着封禹出去后没多久,便一个人回来了。
那时沈顾淮全身上下都沾染着血迹,肩胛骨处有着一道血窟窿,很深,似是刺穿了,在这身白衣中,这一身的的红煞是扎眼,玉麟被吓得整条鱼都不好了,想要去扶沈顾淮,却被沈顾淮用灵力阻挡。
玉麟脸色担忧:“主人去了也不过五日,怎么就弄的满身伤痕了?封禹呢,封禹又去了哪里?难不成是封禹伤了主人!”
玉麟关心则乱,无脑的乱猜疑。
沈顾淮摇头:“莫要跟着。”
沈顾淮这一闭关,便闭关了整整三年。
而这三年里,玉麟听到了外界的声音,是关于封禹的,封禹死了!
玉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的,甚至还以为是道听途说。
沈顾淮出关后,玉麟说起之时,沈顾淮的整个脸色都不是特别的好,一听到封禹的事,面色便苍白的厉害。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封禹怎么会突然之间死了!!!”
“此事与你无关,莫要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