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不然为什么听着陆沅兮的声音她都能流这么多水来?
陆沅兮果然是同性恋,刚刚还说什么被自己摸没有感觉,结果还不是被自己舔湿了。自己这么好看,给她口交,她肯定开心死了。
任黎初面上不显,心里翻江倒海。她其实很满意陆沅兮的变化,有一种把对方伪装的皮扯下,让她对自己袒露真面目的满足感。
她不喜欢陆沅兮对自己无所谓的态度,就算是以“扯平”为目的地做爱,也绝对不行。
她讨厌陆沅兮冷淡的性子和身体,她要陆沅兮对自己有反应,要她交出热情。
任黎初睨了眼陆沅兮,在她唇瓣上逗留了几秒,因为很短,所以她的关注和停滞都不明显。她又俯身,低头,张开唇齿,以同样的姿态将“陆沅兮”重新含住了。
在宽泛的做爱方式中,口交无疑被视为最不“平等”的一种。爱是相互的,做爱也同样是互相的,让双方都产生快感才是做爱的本质。反之就是一方面单纯地付出,一方肆意地索取。
口交无法让给予的那方感受到快意,不管什么时候,口交总会被赋予更多杂乱的色彩。驺媚,讨好,卑微。
到底是怎样的程度,才会让一个人甘愿俯首在另一人腿间,用唇齿去讨好她的性器官?
陆沅兮胡思乱想,但在跳跃的思维中,任黎初给予的快感格外明显。阴唇在动情中鼓胀了些,刚才还沉睡的阴蒂也被彻底唤醒。
舌尖用力抵着阴唇,沿着唇肉形成的缝隙上上下下地舔舐。任黎初的动作也是青涩的,但这样的程度对陆沅兮而言,已经足够了。裂隙在扩大,不论是阴唇的裂隙,还是心理防线的裂隙,都在割裂。在情欲中,最先沦陷的,总是眉眼。
陆沅兮微蹙的眉头终于缓慢松散开,身体的绷紧感也在这一刻彻底松弛。她本来就没有多排斥这场性事,早就想过,如果任黎初能让她舒服,她就尽身投入到这场性爱中。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乐在其中。在任黎初看不到的时候,陆沅兮卸去伪装,
她垂眸看着腿间的任黎初。眸中理智被疯狂取代,脸颊上的红晕也随之多巴胺的兴奋一并升幅。快感是强烈的,于陆沅兮而言,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性爱究竟是怎样一种确切的感觉。
很难想象,这样震荡的快意,居然是任黎初带给自己的,和那个自己疯狂索取她的夜晚那么相似。
任黎初的唇很软,明明平时有那么多刻薄的话从她嘴里吐出,可她含着自己阴唇的嘴唇软得让自己融化。
舌尖在阴唇的裂隙中游走,一上一下反复地撩拨,每次都能触到让陆沅兮舒服的关键点。下面,被舔到穴口,上面,又是早已经勃起的阴蒂。
陆沅兮本身对性欲并不热衷,否则也不会活了两世到现在才真切体验性爱。但带给她这种感觉的人是任黎初,还真是荒谬到有些合理。
就算再怎么想要从任黎初身边逃离,但不可否认,自己所有的人生轨迹都与任黎初重合。就像是待在一起太久的糖人,她们似乎要黏在一起,成为彼此身体的部分器官。
尽管,这融合不是自己想要的。
无法否认,无法抵抗,至少在这个时候,陆沅兮发现任黎初给了自己极大程度的欢悦。没什么会比此刻更爽快,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此刻却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
她用唇瓣含着自己的阴唇,吃下自己所有流出的淫液。她的舌尖会为了让自己高潮不停地挑动,她会含着自己的阴蒂像狗一样摇晃脑袋,会努力长大嘴,把自己的整个阴户吃下去。
多么有趣的画面,令自己沸腾,令所有的欲望在这一刻有了最原始的冲动,最合理的解释。
看啊,任黎初在给自己含阴。光是这一点,就让陆沅兮感到舒服极了。心理上的巨大满足让陆沅兮疯狂,封印着另一面的牢笼在此刻松动破裂,几乎要放出她熟悉的那个自己。
“嗯…好烫。”
在任黎初深含的时候,陆沅兮忽然仰头,发出一声叹溦似地吟哦。她声音很小,明明不是多么性感的叫声,却听得任黎初全身酥麻。她想抬头看看陆沅兮此刻的样子,却被对方用手按在腿间,力道很大,让她难以抬头。
陆沅兮主动把腿分得更开,好让任黎初的动作不被空间限制。这是一种鼓舞,让任黎初大脑发昏,想也没想,舔弄地更加卖力。
任黎初并没有多擅长口交,但陆沅兮也是女人,她明白女人的身体需要怎样抚慰才能得到快意,如何做,才能让快意累积地更强烈。
女人和女人的做爱本身就是一场自我取悦的隐式体现,想要如何对待自己的身体,就如何对待你想给她高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