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双见他生气,不再调侃,心中暗暗却叹息:小徒弟太单纯,看来还得慢慢来啊。
接着江无双挺直身子,拿着萧鹤舟丢过来的枕头垫在了萧鹤舟的腰下。
随后拿起武器——进攻。
萧鹤舟眉头微皱,身体也随之颤动,此刻的他只感觉到了疼和胀痛,“阿,阿九,疼。”
江无双温柔地吻了吻他,哄道:“乖,一会就不疼了。”
萧鹤舟环着江无双的脖颈。
显而易见,江无双的肩头都是被萧鹤舟掐出来的红印。
过了一会,江无双感受到难以攻占的城门,有些疑惑道:“以前没有过?”
萧鹤舟抿唇不语,并未告诉江无双,原来他们之前根本不是这样的……
“嗯?”江无双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心中思绪万千,重重的咬了一口萧鹤舟泛红的耳垂。
萧鹤舟不明所以,也不知是哪里又惹他生气了,可他刚要开口询问,却被疼痛把话堵在喉咙里。
“疼吗?”江无双垂眸看了一眼逐渐被瓦解的城墙,忽尔发觉自己是不是太狠了,同时也让他明白心里的那股烦躁得到了一个肯定的解释。
他约莫是吃醋了?江无双心想:定是这股的醋意让自己失了控,可他就是这般,爱一个人便只爱一个,这人定是要只属于他,任何人丝毫不许染指。
萧鹤舟此刻如坠噩梦,他皱眉时鬓间都是冷汗,背上的汗水全然将被褥湿了个彻底。
许久后。
俩人皆是大汗淋漓,浸湿的被褥,江无双直接丢在了地上 ,他将人抱了起来,放到了隔间的浴桶里。
萧鹤舟疲惫不堪,神情恍惚,闭着眸子任由江无双给他擦拭着身体。
江无双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被褥铺在床上,这才将人擦干抱到了床上。
一夜过去,俩人相拥而眠。
萧鹤舟睡到下午,清醒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拆散了般,没有一丝力气,腿间那股诡异的痛感也没有消失。
江无双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青菜肉粥,俩人相见也没说话,萧鹤舟饿得全身发软,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江无双又喂了第二碗,萧鹤舟才感觉肚子饱了,“不吃了。”
“好。”江无双放下碗勺,从匣子里拿出一盒药膏。
萧鹤舟警惕的看着江无双。
江无双道:“那处我瞧着有些肿,擦些药会好些。”
萧鹤舟咬着唇,通红的眸子瞪着江无双,“我自己来。”
江无双无奈放下药膏,“好,你自己来。”
“你出去。”
江无双出去了,萧鹤舟见门关上后,这才掀开被子,动作别扭的擦着药膏,那里火辣辣的疼,涂上药膏明显会感到那里清凉阵阵。
这几日,萧鹤舟腿疼,江无双也没让他下床。
赵亦初几人心照不宣,闭口不言,赵亦初胆大,和江无双偶尔调笑几句,萧鹤舟在屋子里能听到,红着脸躲在被子里。
暑夏炎热,几人兴致勃勃去湖里戏水。
萧鹤舟和赵亦初互泼着水,玩的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萧鹤舟忽然看着旁处愣住了,人也被赵亦初泼了个满身。
“哈哈哈,阿舟。”赵亦初笑着,刚捧着水还没泼出去。
“赵大哥,那是什么?”萧鹤舟指了指前方一棵大树下的岸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赵亦初愣了一下,“诶,阿舟变坏了,想骗我。”
萧鹤舟已经踏水走了过去,“赵大哥,有人。”
赵亦初和薛应寒连忙过去,那岸边竟是一个死人,全身发白,僵硬无比,泡的肿胀。
赵亦初被恶心的吐了出去,薛应寒蹲下身子,打量了一下。
这时,萧鹤舟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赵大哥,那里,你看那里。”山洞处在石壁里,洞口很小,成年人进去需要弯着身子。
几人过去后,就被一股刺鼻的味道逼退了,“臭成这样,估计死了个把月了。”赵亦初掩着鼻子,在那洞穴里竟全是密密麻麻腐烂的尸体。
薛应寒简略的看了一眼,“与刚刚那具尸体一样,被吸了精魂,这几日雨水不断,这些干尸被水一泡就成了这模样。”
“吸人精魂,除了邪妖便是邪修。这么多尸体,少说都要上百,一次性能吸干上百人的精魂,他的修为一定达到了不可预测的高度。”萧鹤舟道。
“呕。”赵亦初忍不住又吐了出来,他一想到刚刚还用死人的湖水洗身子,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脱掉。
回去后,薛应寒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江无双,江无双和薛应寒又一次去了那个山洞。
看到一洞的尸体,江无双皱了眉,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了这么多人。
这几日,四人都在附近还有没有尸体,结果一查,又发现了俩个洞,里面也都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