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我推掉了下半年的戏,准备在家好好陪你们,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他喉结滚动,在她摸索到腰身腹肌时,黑眸沉沉宛如野兽般摄住她。
白皎短促地惊呼一声,被他公主抱轻松抱起,连空气都泛起甜丝丝的蜜意。
结果没多久,她就出事了。
崽崽不见了。
幸好家里装了监控,崽崽身上也带着定位系统,白皎根据指示急匆匆跑到地下室,并未发现身后男人僵滞的身形。
“崽崽?”
小家伙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她还知道给自己垫上垫子,可惜无济于事,身上早就脏兮兮的,像是刚在煤堆里打了个滚。
白皎嫌弃又好笑:“你看看你自己,简直是个脏脏包!”
“麻麻~麻麻~”崽崽伸出小手,大眼睛葡萄似的闪着光,结合了父母的全部优点,她生得粉雕玉琢,就是全天下最铁石心肠的人也抵挡不住她深厚熟练的撒娇大法。
白皎真是气死了。
“你这个小冤家!”她刮了刮宝宝鼻尖,小家伙反倒咯咯地笑了起来,胆大又皮实。
白皎嫌弃得不行。
其实这里并不脏,看得出天天都有人打扫,奈何她那从小古灵精怪的女儿就喜欢爬到犄角旮旯里,简直就是小抹布成精。
一不留神就去什么角落、桌子、床底下,脏成了小煤球。
她咯咯笑着,不以为意,忽然扯了扯身边厚厚的白布。
刷地一声。
白皎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黄金打造的笼子里,永不凋零的白色茉莉与红色玫瑰点缀其间,灯光下,何其耀眼……又变态!
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在开心自己发现了秘密基地。
白皎狠狠瞪了眼男人,说实话,就连作为女主人的她都不知道,别墅竟然还有这样的秘密空间。
崽崽好奇地问爸爸:“爸爸爸爸,这个笼子好大好漂亮,它是用来装什么的?”
男主人沉默地把她抱起来,让佣人把孩子带走,转身对上妻子玩味好奇的目光。
白皎:“我也很好奇,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她慢慢逼近,黑色长发宛如缎子般摇曳轻颤,衬着清纯脱俗的面庞,宛如海妖般引诱着航行的水手,迷路的旅人。
“你能告诉我吗?”她勾住他的脖颈,低声说,柔软的指尖在他喉结上画圈。
“皎皎。”
白皎抬眸,用一种让他失控的天真烂漫的无辜眼神望向他:“叔叔?你可以告诉我吗?”
宗正朔:“好。”
他低头吻上娇嫩的红唇,用热吻切身证明,以行动付诸实践。
那些烂漫纯白的花朵,被雪白细腻的肌肤碾压成零碎的花瓣,笼子里的每一根笼柱,都沾染上他滚烫的汗水。
后来,小小姐长大了,再去探险,发现放着笼子的地下室里空空如也。
白皎站起身,眼尾红痣滚烫,滴滴的急促声中,她听见系统预估开始倒计时:【脱离时间:30、29……】
宗正朔似有所觉,看向她,眉眼霎时温柔无比。
任谁也没想到,他会为了她,改变得如此之大,只要看到她,千般温柔、万种柔情涌上心头。
白皎轻抚他脸颊,听见他低下头:“皎皎,我爱你。”
她伸出手,在他耳畔轻轻地说:“我也爱你。”
一切尘埃落定。
第28章
肃穆庄重的葬礼上。
以黑白为底色, 一架极为奢华的巨型棺木停放在草地上,旁边是黑白菊花扎束的花环,前方是供奉祭品, 檀香正冉冉升起。
宽敞空间足以容纳来往众多前来吊唁的宾客。
本该安静的宾客们, 此时却纷纷看向最前方, 棺材一侧, 黑色套装包裹的长发女人微垂着头, 黑色小纱帽遮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小块白得发光的肌肤, 她婀娜多姿地站在那里, 引来无数复杂目光窥探。
一个中年男人见此情形, 面色难看地冷哼一声, 看他着装打扮, 应该是死者的亲属,容貌更和摆放的死者照片隐约有几分相似。
事实上,他正是这次葬礼主人的亲哥哥,贺东岩。
“老公。”郑娜忍不住出声:“你再忍忍。”
她说完瞥了眼黑衣女人, 眼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白皎,贺东恒的情人, 贺东恒死后就一直在贺家,美其名曰留在这儿送贺先生一程。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儿什么聊斋。
她还看不出对方目的, 就是为了贺东恒留下的巨额遗产。
贺家多年前已经开始败落,后来老爷子看中贺东恒的能力, 越过她丈夫递交给贺东恒,他也果真不负众望, 接任后的几十年,将贺家发展成现在的商界巨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