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顺便把他们的尾巴引到林府附近来了,干脆就让林曲靖去解决,省事儿干净。”
好一个顺便。
“那林星谋呢?”陈民问道。
秦叙白思考片刻:“他脑子有问题,你一会儿给他看看,要是先天的你就给他开点药,要是后天的……能开药开药开不了就算了。”
……
陈民:你怕不是也需要开点药!!!
砰!房间的大门被几个雄壮的大汉撞开,几人平均站在两侧,而中间站着的哪位可不就是某个脑子有问题的吗?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又是要废了我又是故意让我排一个小时队伍请大夫的!真当我是大冤种?!”林星谋言语中充满了毫无来头的底气。
……
……
“上!”
随着林星谋一声令下,几个大汉径直冲向房内二人,林星谋迅速把房门关上,静静等待着过会儿门内的盛景。
约莫过了一柱香时间,林星谋打开房门……
?!
林星谋没有见到被吊起来的秦叙白和陈民,被吊起来的……是那几个已经昏睡过去的大汉?!而秦叙白和陈民则是稳稳当当的坐着喝着他走前温好的茶水。
林星谋想便是现在立刻马上跑……怕是也来不及了吧……
“秦公子,我过两日便派人来送药方,若无他事,在下便不多做叨扰了。”
“有劳陈大夫。”
陈民离开后,秦叙白转身一步一步朝着林星谋靠近,这几步的距离仿佛被无限拉长,秦叙白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林星谋的神经上。
“我记得我说过,我不会杀你,但你要是敢耍花招的话,我就废了你。”秦叙白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林星谋瞬间反应过来立刻后退,生怕秦叙白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把刀:“等等!你等等!我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怕归怕,刀还是出现在了秦叙白手中:“迟了。”
退无可退了,林星谋紧紧护住下身认命般闭上了双眼。
银光滑过,刀落,地面上发出了砰的声响,而疼痛却并未到来,林星谋猛地睁开双眼,仔仔细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少上一块儿肉,随即余光便看到了已经躺在地上的几名大汉,秦叙白方才那刀,砍断了吊着大汉的绳子。
“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他们处理了。”秦叙白催促道。
“再有下次,我保证这把刀一定会落到你身上。”
……
“好的……”
林星谋费力的把这几个大汉拖了出去,他没注意到的是几个大汉的脖颈处都留下了一个细小针眼。
回房前,林星谋还是往几个大汉的腰间塞了些许碎银,就当自己买凶算了。
与此同时,京郊的某一处宅院内。
“殿下,已经安排妥当了,秦叙白进了瞭望驿,也已经去请陈民了。”
说话的男子正是之前在济康堂出现过的小厮青岩。
这位殿下带着一副黄金面具,把玩着手中玉佩:“嗯,剩下的交给其别人去处理吧,过两日,你随本殿去办件事情。”
青岩问道: “何事竟需要殿下亲自出手?”
“善后,东定侯的事情也该彻底结束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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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聆君叙言后分别
林星谋回到房中时,秦叙白已经又不见人影了。
时间像流水,就算握在手中也是抓不住的,一周的时间就在浮云起落间飘过了,万事顺遂,只不过陈民并没有派人来送药,林星谋担心自己又会在某个清晨睁开眼见着秦叙白那张死人脸,还特意去了几趟济康堂却始终没有见到陈民。
林星谋总觉得奇怪却也并没有过深关注,这应当不再是他可以掺和的事情,反正秦叙也没有主动出现。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林星谋想总归还是得要好生了解了解这个时代,便唤云笙拿了本大靖史实来,倒是翻到了点有趣儿的,京都原名闽都,秽物塞于寰内,寰内皆秽物也,后玄德帝景长与登基,改闽为京。
大靖十六年,东定侯举兵叛乱,秦渊将军领命带兵镇之。
大靖十七年,战乱平定。
大靖十八年,东定侯世子卒于狱中。
“吼!所以说这场战乱是大靖完胜了!”
“公子,您怎么突然关心起东定之变了?”云笙问道。
林星谋长舒一口气:“无事可做啊!我闲的都可以和白鹤作诗了!”
云笙认真道: “公子,您就是再闲也是作不来诗的。”
……
罢了,这倒也是实话。
“不过云笙,你说东定侯为什么要谋反?”
“公子,这个云笙是真的不知道了。”
林星谋道:“也对,这种事怎么可能人人都知道。你且先出去吧,我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