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手里还拿着半块披萨,在那说着:“那我慢点吃,等你回来。”
“好。”
两个人就当着周启山的面说这些。
周淙也把她从腿上抱下来放在椅子上。回到那副疏淡平静的模样,走出包厢门外。
迎面而来的就是周启山的一巴掌。
但是,周淙也没有接下那个耳光。
他不太费力,就挡住了周启山想要打他的手。
他心平气和:“爸,别太动气。”
周淙也:“这些画面,您没看过,早也应该猜过了不是吗。”
周启山被他这句话气得,更加呼吸困难。眼看第二个巴掌还要落下来。
可是周淙也既然已经起了忤逆之心,周启山再怎样使劲,又怎样真的会中伤得了他?
周启山狠狠地抽回那只手:“你想好了,一会还要回去吗?!”
周淙也:“她还在等我。”
周启山:“我再问你一遍,王雪洧的联姻,你不想娶是不是?就为了那样一个女生!”
气氛沉默着。
一个意味着权贵,一个意味着平民。
可是,权贵又如何,就算他真的娶了王雪洧,周聪慧他们,会放过他吗?
周启山从来需要的就是看他们一家人明争暗斗,互相制衡。
在周启山闭眼之前,不管他说什么,都不是最终结果。
豪门的斗争,在领头者入土之前,永远不会停止。
既然如此,他何不按自己的喜好办事,白白搭上这十几二十年的幸福快乐?
周淙也不说,周启山也猜到了。
周启山指着那道门,脸色气得绛紫:“你究竟图什么?美色?年轻?外面的女人谁没有,你到底为什么要作践你自己?还是说你就是成心想跟我作对!”
周淙也听到那句“作践”却皱了眉。
“我不跟王雪洧在一起就算是作践自己吗。”
周淙也平心静气:“论学识,白枝还很年轻,以后却未必不如王雪洧,论才华,她家徒四壁却二十岁拿奖,比王雪洧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论野心能力,王家的金枝玉叶,更是跟她毫无可比性。你眼里的作践,在我这里,是新鲜也是势均力敌。”
谁说只有财富和权力才能驾驭人。
只要她能握住他的欲望,哪怕仅仅是肉.欲,那也是三十多年从未有人有过的。
这世上男女之间的权力,从来不是单纯的谁比谁富有。
而是谁离不开谁,谁就有了最高话语权。
周启山:“所以,你这意思,难道还要把她娶回家不成了?!”
身后的包厢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白枝拿了一杯茶水出来,刚好听到周启山问的这一句。
她好大的胆子。
直接拿着那杯热茶水,递给周启山。
“周爷爷,您喝水呢。”
一声爷爷,完全就是挑衅。她跟周淙也刚刚还在包厢里做那种事,现在竟然还敢到他面前来,还敢叫他爷爷!
白枝太会拿捏别人的情绪,和找时机。
果不其然,刚才被周启山忍住,没打在周淙也脸上的巴掌,不遗余力地全部打掀在了白枝此时手里拿的茶杯上。
杯子一下子飞出去老远摔得粉碎,滚烫的水泼出来,烫红了女孩子的手。
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连忙做出胆怯的表情向后躲着。
周启山看都懒得看她,盛怒地指着周淙也:“这就是你口中的才华过人?!”
“端茶送水,鬼蜮伎俩!除非你能证明她真的如你所说那样,否则一辈子休想让她进周家的门!”
“你也给我滚出周家!”
周启山说完便走了。
只有白枝和周淙也站在包厢门口。
白枝可怜兮兮地举着她那只小手。
“好疼啊周叔叔。”
周淙也对她故意出来挑衅的举止并不满意。
眸光薄凉地看着她。
可是很快,他又收起了那道薄凉。
她不过也是觉得她父母的遭遇跟他脱不开关系罢了。所以时不时就要这般作闹一番。
他作为一个比她年长那么多的人,又何必跟她斤斤计较,倒不如循循善诱。
“进去处理吧。”
回到包厢,服务员拿来药给白枝处理了烫伤。
白枝处理后却又跑到周淙也边上坐着。
“周叔叔涂了药还是好疼,我要亲亲。亲亲止疼。”
她就是故意火上浇油,让他更闹心。
可他竟然没有发火,不过面对她的示好他也没接受。
“再吃一会就走吧。我下午有事要忙。”
白枝见他不肯亲,就自己上前亲在他嘴角。
舔了舔,又亲他脸。
他被她弄得痒。
内心的躁郁也不受控制地激发出来。
男人一把手指控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撬开S头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