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甜一样，周淙也对王婧雅来说更像是父亲的座上宾、一个长辈。
尤其是她还不是白枝的闺蜜。不能像苏甜一样，有“老婆最好的闺蜜”这一护身牌。
王婧雅对周淙也，还是非常害怕的！
“有、有什么问题吗？”王婧雅说话都磕巴了。
周淙也：“没什么问题。你们家和顾家不是在一起合作？”
王婧雅秒懂！
肯定是顾家防范工作不到位，要做阿兰雅竞争品艺术度假村给顾灵单干的事情被周淙也知道了！
周淙也多神啊！
这个消息一出来，肯定什么都想明白了。包括也会想到她王婧雅从始至终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一直拖延没告诉苏甜和白枝。
王婧雅：“行了，周总，您别再为难我了，我这就给你老婆打电话好吧？我立马把顾灵要跳槽的事情告诉她。”
“好的。”
男人点到即止，目的达到后，一句多余的寒暄和感谢都没有。
王婧雅咽了一口唾沫。
她可是主动帮忙诶！
他居然连一点点表示感谢地意思都没有。
不过，王婧雅心里也很难有什么怨言。
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来也没什么交集。
要不是因为白枝这件事，周淙也估计这辈子也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毕竟在外界，他也实在不需要跟她这样的“晚辈”有什么焦急。
王婧雅：“不过，周总既然您一早知道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啊？”
电话那头男人：“卖你一个人情。”
他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说他的小女人不喜欢他插手帮忙工作的事。
倒是说卖她一个人情。
王婧雅登时脸色就垮了下来。
什么老奸巨猾的男人！
明明是她主动帮他老婆，他硬是还能把逻辑给你掰成是他造福了你、给你一个机会一样！
难怪能赚那么多钱啊，倒买倒卖的生意可算是被你给玩儿明白了！
王婧雅说了一声客套话然后就把手机给挂了。
点开电视剧一边开始看一边吐槽：“真不知道白枝平时怎么吃下去的……”
这么算计的男人。
然而她没发现的是，她那个挂断键，其实并没有按准。
于是，
手机那边，周淙也很轻易地就听到了她接下来自言自语的吐槽。
“满脑子都是钱的男人……”
“再帅也是性缩力啊！每天对着电脑数据算计人心在床上能有活力吗？！”
王婧雅也是为了泄自己心中的愤在那里吐槽。
换做是在周淙也面前，她也是借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的，就像学生不敢当面骂老师。
然而就在这时，手机里突然就跟见了鬼似的出现男人低沉的嗓音。
“去给她打电话。”
王婧雅此刻就像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回声！
王婧雅：？？？！！！
凑！！！
她特么没挂啊？！
叮！王婧雅飞快结束了通话。
……
而股东大会那边，白枝冷眼看着顾灵这边的情况。
顾灵：“所以说，哪怕是童煦的模型，也不是没有漏洞的，这个漏洞足以影响整个数据的准确性和可信度。所以，我认为在统计选票之前，我们有必要对这个数据进行重新审视和评估。”
白枝心中一沉，她知道顾灵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白枝：“如果你能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你的说法，我愿意接受重新审视和评估。”
顾灵微微一笑，却没有直接回答白枝的问题。她转身看向身后的屏幕，也是有备而来。
视频里，是一位数据分析专家。
显然，刚才白枝说话的时候，顾灵一直低着头，就是在找人，反驳白枝这一套理论。
视频里是她在国外留学认识的专家，也是顾家她自己父母的故交。
对方是个国外知名的经济学家，也是童煦模型的反对者。
视频中，他当着各股东的面做了一些数据演示，然后提出童煦的模型不可信。
不管大家听不听得懂，反正只要上名头，看起来就很唬人。
视频里的专家：“因此，我认为这个漏洞可能会导致整个数据的预测结果出现偏差，甚至完全失效。所以，这份数据并不能作为决策的唯一依据。”
视频播放结束，会场再次陷入一片哗然。
股东们年纪本来就大了，结果一个股东大会这么麻烦，一会说行一会说不行，大家都要听晕了！
有人开始质疑白枝的能力，有的人则怀疑这些数据的可靠性。
“算来算去，原来他们自己也没算明白？？”
“这这这，你说这怎么搞？”
“不如我看还是按照经验来吧，按照经验看做黄金，就没有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