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瑢晏眼帘低垂,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浓密的阴影。
深邃的眼眸,似晕染着清浅而细碎的光晕,
他声线愈加低哑暗沉,一字一句间,皆是蛊惑,“墨太太,亲手把佛子,调教成小奶狗。”
“你......真的不心动吗?”
苏若溪漆黑的瞳仁,渐渐放大。
小奶狗......
软萌粘人,会甜甜叫姐姐。
抿了抿红唇,她强迫自己从男色中苏醒。
狗男人换5G网冲浪了?
她差点招架不住。
轻呼一口气,将奶狗从脑中挥出,苏若溪松开搂住男人脖颈的手,微微踮起脚尖。
下一秒,墨瑢晏感觉到喉结处,覆上柔软。
温软滑 腻的感觉,从喉结蔓延,渐渐袭遍全身。
他瞳仁骤然紧缩,眼底色泽愈加浓郁如墨。
骨节分明的长指,不自觉微微用力,掐紧了墨太太纤细柔软的腰肢,“溪溪......”
苏若溪眼底划过狡黠,轻舔即分。
她抬起白嫩柔软的十指,挑住墨瑢晏下颌,吐气如兰,“奶狗暖萌粘人,阳光可爱。”
“请问无关情 欲,清冷疏离的佛子,如何与奶狗搭边?”
喉间湿 热消失,墨瑢晏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他敛眸,看着墨太太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
姿态散漫地倚在礁石上,寒泉击石般动听的声色,被他刻意拉长,“那......狼狗呢?”
苏若溪条件反射推开他,抬脚就欲跑。
妈妈咪呀!
狗男人绝对是中邪,或者被鬼附身了!
奶狗就算了,还狼狗,这特么是他懂的词汇?
墨瑢晏修长有劲的臂膀一伸,轻轻松松勾住墨太太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人搂入怀中。
浓郁而熟悉的檀木香萦绕在呼吸间,苏若溪潋滟桃花眸,浮满震惊,“你倒底是谁?”
墨瑢晏垂眸,看着墨太太那双瞪得圆溜,好似猫眼的眼眸,嘴角抽了抽。
“墨太太,我是你法律认可的丈夫。”
苏若溪一脸惊恐:“不!你到底是何方精怪?连墨瑢晏那狗男人的身都敢附?”
墨瑢晏:“......”
很好,他在墨太太的定义中。
不是奶狗,也不是狼狗。
而是狗男人。
虽然都有个狗字,但意义完全不同。
出差前他真不应该做人,应该让墨太太腰酸腿软得下不了床。
看她还怎么参加恋综!
骨节分明的食指曲起,在墨太太光洁白皙的额间轻轻一弹。
清润暗哑的音调,透着无奈宠溺,“墨太太,相信我爱上你,就那么难?”
苏若溪见鬼一般:“废话!”
“你想想,你无情无欲的老公,突然满嘴情话,说爱上你,你什么感觉?”
墨瑢晏沉默一瞬,吐出一句话,“墨太太,你丈夫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苏若溪满脸嫌弃:“你是不是男人,我会不知道?”
墨瑢晏眉尖微挑:“既然知道,还问这种问题。”
“墨太太,你脑子呢?”
苏若溪一脸懵:“什么?”
“我是男人,没有老公。”墨瑢晏耐心解释,“所以你的问题不成立。”
苏若溪心累:“......”
他们之间隔的不是银河,而是天堑。
简直没法沟通!
偏墨瑢晏还一脸正色:“墨太太,神佛也会有情爱。”
“没有情爱,无情无欲,是因为他没遇见让他生出情爱欲 望之人。”
苏若溪:“.......”
她心累地换种说法:“那你的太太某一天,突然对你示爱,你是什么感受?”
墨瑢晏定定看着墨太太,眼底蔓延开璀璨笑意,“原来墨太太已经爱上墨某了。”
苏若溪:???
狗男人从哪看出她爱上他了?
“墨某身心都属于墨太太。”墨瑢晏凑近她耳边,沙哑磁性的音质,钻入苏若溪耳中,“请墨太太放心爱,放心食用。”
苏若溪心尖一颤,全身骨头差点酥了。
食用?
怎么食用?
捆绑?皮鞭?
她用尽全身修罗之力,勉强拉回思绪,抿紧唇瓣,维持理智。
“你到底来节目组做什么?”
墨瑢晏靠在礁石上,歪头看她,语调肆意慵懒,“追妻。”
苏若溪几乎抓狂。
她狠狠踩了墨瑢晏一脚:“好好说话。”
男人白色的运动鞋上,瞬间出现一个灰黄的鞋印。
他只是淡淡扫了眼,毫不在意,换了种说法,“哄太太。”
苏若溪翻了个白眼,磨着牙,“说人话。”
墨瑢晏看墨太太即将炸毛,见好就收,“当评委。”
苏若溪双眼瞪圆:“你果然是想让我输!然后把我扔鬼屋!”
墨瑢晏一下子没跟上墨太太九曲十八弯的脑回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