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色欲薰心的臭男人!
萧君湛不知道小姑娘在心里这么编排自己,他忘了一眼已经进入视野的营地,似想起什么,道:“前方就是驻扎地了,我记得这片儿有一方天然温泉,舟车劳顿,冉冉要不要去解解乏?”
避暑行宫建立多年,历经好几位帝王,从行宫到京城这段路途,不过几日,沿途夜宿之地,有驿站,有营帐,皆是皇家所属,早已规划成熟。
久未骑马,卫含章的确有些酸乏,但还是警惕的望着他,道:“不去。”
萧君湛被她这一眼瞧的忍俊不禁,心道还真把这姑娘吓坏了。
他一扯缰绳翻身下马,笑着走到她马前,卫含章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下马。
营帐前,有此地的官员、侍卫早早在等候,见萧君湛前来,皆躬身行礼,正要开口问安,见到这一幕,顿住动作,齐齐低头不敢再看。
这么多人当前,卫含章不好同他闹,便僵着身子任他抱下马。
萧君湛遣退众人,带她入了自己的营帐。
里面宽敞整洁,陈设不多,只有简单几样基础的桌、椅、书架。
案桌摆了新鲜的茶点,果子,还有一壶正咕噜咕噜煮的正沸的茶。
萧君湛拉着她坐下,见她神情僵硬,不似平常那般自在,不由笑道:“别怕,方才在马车上是我不对,我没想你会吓成这样。”
“……”卫含章瞥他一眼,并不说话。
萧君湛又道:“别不信啊,你之前胆子那般大,我这也没做什么,你却怕了。”
胆子那般大……
想到之前自己色胆包天那样,每次都是他一本正经的阻止她的亲亲摸摸,卫含章面色顿时就不好起来,“我以后不会那般了,你也不许再……”
话还没说完,萧君湛便打断道:“不行。”
她瞪大眼,这人刚刚不是还在表达歉意,怎么现在又!
萧君湛被她瞪的轻叹口气,怕再吓着她,没有试图再教导她男女之事,只无奈道:“冉冉,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
卫含章隐约明白,她不自觉红了脸,实在不想跟他讨论男女的生理区别,转而问道:“你为什么要当着几位臣子的面,故意同我亲近?”
他明明不是多放荡的人,在她婢女面前尚且不曾孟浪……
萧君湛没有答话,抬手为她斟上一杯热茶,又捻了块茶糕递过来,笑道:“此地的薄荷糕,配着热茶味道尚好,午膳你就没用多少,尝尝看。”
卫含章瞧出他不想回答,定定的望了他一会,忽然道:“陈子戍年纪是不是比你小些?”
听着她口中提及旁人的名字,问的还是这种问题,萧君湛唇边笑意顿了顿,缓缓消失变成一条直线,道:“是小几岁,冉冉想说什么?”
卫含章也察觉自己问的唐突,不自觉捻起一块薄荷糕缓解尴尬,再抬手时,看着他泛着冷意的眸子,愣了愣,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君湛嗯了声,淡淡道:“冉冉知道我想的是哪样?”
“……”卫含章默了默,无语道:“我只是觉得你故意当着臣子的面那样做,是因为陈子戍。”
萧君湛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垂眸几息,方道:“那么多臣子都在,你为什么只看到了陈子戍,,是因为觉得他同其他人不一样吗?”
……因为自己觉得不一样,所以才下意识认为他该介意。
卫含章被他的话唬了一跳,哪里敢认,急忙道:“你别乱说,我深知自己身份,就算因为蛊毒不愿意同你接近,却也不会对其他男人有意,你真当我是水性杨花之人不成。”
“再说,我也没有看陈子戍,只是那些人里,我就单单认识他一个罢了。”没想到他还真是介意陈子戍,卫含章蹙眉解释道:“你放心,我就算胆子再大,也知道什么不该做。”
萧君湛听的笑了,他放下手中茶点,抬眸望了过来,笑道:“冉冉不如说说看,是什么不该做,好叫我评判一二。”
“……”卫含章没有避而不答,而是坦荡的同他对视,道:“我会时刻谨记自己是你钦定的太子妃,不会对其他男子有意,你不用总吃莫名其妙的醋。”
还有两章,打算睡醒后码,最近时差日夜颠倒,下个月跳回来,这个月最后几天,多给大家更新些,下个月我得兼顾老书了。
说起老书,前几天老书评论区突然出现一个起点读者,一路吐槽,骂骂咧咧,我当时心想,‘卧槽,又来了一个黑子’。
结果这位读者一边吐槽,一边订阅,一百多万字,好像是全订了……
更绝的是,看完老书,她好像爱上了本作者的文风,这本新书我看她现在也在追,这或许就是大家说的爱之深责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