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你还真敢想,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灵灵疼得脸扭曲,哭着说:“侯爷,你别被翠柳的骗了,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我告诉你,陆语惜是我的妻子,你要是再敢对她不敬,我可就不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灵灵连忙认错,“是,妾身知道了。”
侯爷怎么会这么在意陆语惜,除了身世,她哪方面不如陆语惜,为什么陆语惜可以随便闹事,她连守住自己的幸福都不可以?
况且陆语惜的出身也比她高不了多少,只是借着父亲的恩情,避着侯爷娶了她。
云听苑内。
“夫人,我回来了。”
陆语惜扶起翠柳,“知道错了?”
翠柳含着泪点头,抱住陆语惜,“奴婢知道错了。”
陆语惜说:“交给你的任务呢?”
翠柳收起悲痛,拿出一块帕子,“灵灵她刻意避着我,但还是被我发现了异常。”
“灵灵每夜子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悄悄从侧门出去,去见一个黑衣人。”
“奴婢悄悄跟踪,但那黑衣人太警惕,奴婢跟丢了,但也有意外之喜,这块帕子是黑衣人匆忙离开时丢下的。奴婢就悄悄带回来了。”
陆语惜拿起帕子,愣了一下,上面淡紫色的木槿花栩栩如生,将帕子凑到鼻子下,心下了然。
上次姜雅舒毁容后脸立马就恢复如初,遮面的面纱上面也绣着淡紫色的木槿花。
为姜雅舒提供各种各样奇怪的药,如今又和灵灵勾结。
还有什么敌人是她没注意到的?
陆语惜拍拍翠柳的头,“你成熟了不少。”
翠柳:“奴婢知道以前因为蠢耽误了夫人多少次,现在崔竹不在了,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夫人,绝不会给夫人拖后腿。”
陆语惜浅笑,拿过卖身契,“你和翠竹一直服侍我,如今也到了出嫁的年纪,我没有办法为你们做主,你拿着卖身契恢复自由身,和翠竹一样,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翠柳不接受,“我想继续留在你身边伺候。”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留在我身边危险太多了,明日我派人送你回陆家,回你父母身边。”
翠竹知道陆语惜的意思,不想继续给她添堵,“好。”
“侯爷?”
翠竹刚整理好情绪,迎姜承怿进门。
见陆语惜还是原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姜承怿压了压内心的燥意,“不是让你换套衣服,带你出去吃饭吗?你怎么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陆语惜眼眶红肿,看到姜承怿哭得更大声:“铭哥儿,死了。”
”什么!”姜承怿大惊,“刚才不是还说疯了,怎么死了?”
虽说铭哥儿是姜雅舒和自己的乱伦之物,但也是他唯一的孩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疯了至少还有个命,还有救治的希望,死了就彻底没了。
姜承怿失魂落魄地抱起铭哥儿冰冷的尸体,狠戾地盯着陆语惜质问,“是不是你?”
陆语惜说:“侯爷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下手?为什么?”
“为什么?”姜承怿讽笑,“因为你在意铭哥儿的疯言疯语,才会对铭哥儿痛下杀手!”
第67章 杀人总需要个理由
陆语惜也气恼,“你昏头了,说话过遍脑子行不行?我若是因为一点疯话就小题大做,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下手,铭哥儿也不会活到现在!”
“不过一些疯话,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倒是侯爷这般心虚,我都有些怀疑铭哥儿说的是真的,他就是你和姜雅舒的孩子。”
姜承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攥紧拳头,“陆语惜,别给脸不要脸。”
陆语惜:“侯爷给我什么脸了?铭哥儿的死我也很伤心,侯爷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孩子的死赖到我头上,我难道就不能为自己申冤?”
姜承怿怒气中烧,“好,你告诉我,不是你是谁?”
陆语惜不甘示弱,“侯爷问的什么话?你的意思就是整个侯府,只有我才会对铭哥儿动手?”
“说到底我也养了铭哥儿四年,做了他四年的母亲,侯爷这样说不觉得很令人心寒吗?”
姜承怿抱着铭哥儿冰冷的尸体,心中的怒火彻底理智燃尽。
也不知道最近倒了什么大霉,一堆烂事缠身,好不容易处理完,现在铭哥儿又死了,他怎么能不崩溃。
伸手大力地拉过陆语惜,掐住她的脖子,阴戾地问:“陆语惜,你别和我扯嘴皮子功夫,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
“你早就知道我和姜雅舒的奸情,知道铭哥儿是我们的孩子,所以你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切。”
“先是急匆匆地给我纳妾,让我和姜雅舒吵架,然后趁热打铁,安排四皇子来向姜雅舒提亲,你早就知道姜雅舒不会嫁给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