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和沈青雪明显是认出了她,却都不做声。
而周围的人显然是不认识她的。
但池晚凝的样子着实漂亮,一些人轻佻的吹着口哨,“美女,过来我这,傅总是沈小姐的,你就别想了。”
有人伸手拉池晚凝的手腕,企图想要把她拉近些。
池晚凝盯着傅谨言,而他仅仅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弯腰凑着耳朵在沈青雪的嘴边,两人也不知道到说些什么,姿态亲昵。
池晚凝强忍着想要拉扯开两人的冲动,甩开阻拦她的人。
而抓着她手腕的人显然没有想过想要让池晚凝就这样离开。
毕竟周围的人全部都在看着他,加上池晚凝这身段,一看就是绝色。
那人拽着池晚凝手,站起身,作势想要把咸猪手搭在池晚凝的肩膀上。
池晚凝朝后躲开了,那人的手落空,惹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那人开始恼羞成怒了。
“死三八,不就是为了钱嘛,都来这些地方了,清高些什么!”
显然那人把池晚凝当成了陪酒小姐了。
他把池晚凝推倒在地上,恰巧腰直直地撞在了玻璃桌子上的棱角上,尖锐的疼痛蔓延全身。
池晚凝忍不住蹙着眉,而周围的人都纷纷喝彩。
她扶着桌子起来,抬眼望向傅谨言的方向,傅谨言垂着眼,之前的烟已经摁灭了。
听着沈青雪说话,唇角微勾,姿态矜贵慵懒。
一副漠不关己的神态。
身上的疼痛都抵不过心底的疼痛来得剧烈,疼得她都有些颤抖。
她手疾眼快地伸手拿起桌面上的酒瓶,朝着那个醉酒的男人脑勺敲了过去。
顿时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包厢里安静了一瞬,所有人都沉默了,只剩下那个被爆头的人哀嚎声。
池晚凝跨过摊在地上的男人,一言不发的离开。
包厢里的寂静维持了好久,那些人有些不知所措。
傅谨言微眯着眼,冷冽锋利的眼眸盯着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
傅谨言身姿挺拔,面容冷峻,黑沉沉的眼里散发着宛如寒冰的寒意。
让周围的人呼吸也不敢大声,谁也摸不着头脑是谁惹恼了他。
他居高临下的望向地上的人,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莫名增添了一抹诡异的阴森冷漠,他抬脚直直的冲着那人的脸踩去。
原本嵌在脸上的玻璃全数压到脸上,顿时脸上布满着血,包厢里响起那人痛苦的哀嚎。
傅谨言冷眼望着他,低沉阴冷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谁让你碰她的?”
倏忽他的眼神变得锋利,不断加重力量踩着那人的脸。
地上的人吓得只敢死死哀嚎求绕,“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心底里只剩下恐惧,根本不敢再说些什么。
傅谨言望向那人的眼神就像死人一样。
“谨言。”忽然角落里传来了一道声音,在昏暗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
他拉住傅谨言的手腕,“算了,他现在估计也不敢了。”
傅谨言抬眸冷冷的看来人一眼,这才松开了脚上的力度,望着鞋子上沾染上的血迹,眼神里闪过几分嫌弃。
接着在那人的裤子上摩擦干净这才罢休。
直到傅谨言离开了,周围的人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
大概是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惹傅谨言了,这才让人忘记了傅谨言的恐怖。
以前傅谨言还不是江城权贵时,那些看不起傅谨言,折辱他的人,在傅谨言起势后都悄无声息地破产了,公司全部都被他收购了。
这几年傅谨言愈发低调,被他现在那副清贵高雅伪装所蒙蔽了,以至于忘了他在商界上那狠劲。
所有人都心有余悸
害怕自己成为了下一个破产的人。
酒店走廊上,傅谨言冷着脸,睨着面前的男人。
“还跟着我干嘛,怕我忍不住回去?”
温澈兮轻佻的笑了,“你就不能收敛收敛一下你那臭脾气。”
傅谨言周身的散发着冷漠的气息,他想起刚才池晚凝即便是被人欺负也不愿意向他求助。
“你出的什么臭主意?”
温澈兮的手臂想要搭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傅谨言的死亡凝视,这才作罢。
“笑话,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有哪个女人逃得开我的手掌心。”
“你要表现出不在乎她,欲擒故纵懂不懂?”
傅谨言没有理会他,快步离开。
池晚凝出了包厢后就找到了正确的包厢。
直到把所有人的人都安排妥当之后才离开。
刚走到门口,迈巴赫缓缓驶来,暗色的窗户滑落,露出那张清冷矜贵的脸。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