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凝倔强地咬着唇,却不肯说一句话。
“那天你为了他赶我走。”说到这里,他似乎为了惩罚她,轻轻地撕咬她的耳垂。
池晚凝低垂着眼,看着傅谨言脸上沉沦缱绻的神色,蓦然啊用力推开他。
傅谨言害怕伤到她,蓦然地松开了手,竟真的被她推开了。
池晚凝跑到屋子里,拿起桌面上的水果刀,指着他,“你快点给我开门!”
她咬了咬嘴唇,傅谨言挑眉望着她。
傅谨言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扯了下来放在手上,轻笑了一声。
声音低沉蛊惑,“晚晚呐,晚晚,我不是说了不要激怒我吗?”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池晚凝,丝毫不把她手上的水果刀看在眼里。
池晚凝握着水果刀的手在颤抖,声音轻颤,“你别过来。”
傅谨言蓦然勾起了唇角一步一步靠近她。
她的手不自觉地朝后缩,害怕真的伤到了他。
傅谨言握住她的手,取走她手中的刀子。
他的手精致得就像一个艺术品,攥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身体发软,只能依靠在桌子上。
“看你不见了之后,郑嘉懿多着急。”傅谨言饶有兴趣地看着前面。
池晚凝这时才看到面前是一个超大的电视,电视里播放着包厢里面的情况。
郑嘉懿在她离开后紧随其后跟着一块,却在后面不见了她。
脸上浮现出几分着急,以及白秘书也察觉到她不见了。
池晚凝很想告诉他们,她就在这。
傅谨言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反扣着她的手,把她压住在桌子上,凑在她的耳侧,轻声说,“你想看,那看看吧。”
他的指腹扫过她的唇,勾起她的下巴,霸道的唇落下,毫不客气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一点点啃咬她的唇,指尖强硬地插入她的发丝。
池晚凝被迫着仰起头,承受着他的吻,她垂着眼,睫毛不安的颤抖着,两人的睫毛互相交缠在一起,就像是难舍难分的男女。
温柔而缠绵。
傅谨言挑眉,池晚凝可不是没有爪子的小猫。
如此恭顺乖巧的模样是很罕见。
池晚凝眼底闪过冷意,朝着他妩媚地笑了。
下一秒,傅谨言掐住她的下巴。
“真凶残。”傅谨言提早就预料到池晚凝的计谋。
她知道计谋落空了,瞪了他一眼,“滚。”
池晚凝用力挣扎着,傅谨言蓦然抵住她的腰,举起她的手扣在头顶,整个人躺在了桌面上。
她朝着傅谨言的洁白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肌肤上渗出了鲜血。
傅谨言沉着脸,幽深地盯着她,猝不及防地松开了手。
漂亮修长的指尖轻轻擦拭去他脖子上的血。
池晚凝计谋得逞,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妩媚娇艳,明媚得让人晃了神。
傅谨言低头沉沉地笑了,脸色却没有因为池晚凝的放肆而生气,他抬头凝视着她,唇角勾起了笑容。
“真是牙尖嘴滑。”
池晚凝瞪着他,“快点开门。”
傅谨言反而搂着她的腰,“晚晚,是因为顾楠吗?”
池晚凝的动作顿住了,接着是脸上浮现出怒气,炸了毛,“她管我什么事。”
傅谨言轻声说话,“我不喜欢她。”
池晚凝不想听他的解释,推开他,转身就想要离开。
而傅谨言又怎么可能放开她,拉住她的手腕,用力拉着她,被他抱入怀里。
“想去哪?”
他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某种说不清楚的欲望。
池晚凝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她被傅谨言反手扣住了手腕,抵在桌子上,双腿勾着她的腰,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傅谨言禁锢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她胸前的柔软上下起伏,线条柔美,而池晚凝的脸上充满着怒气。
“生气会变丑。”傅谨言轻道。
他指尖顺着脖子,一点一点地摩挲到她衣襟的纽扣上,在她的领口边缘徘徊。
衣领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被人解开,她不断地挣扎,嘴里谩骂他,“傅谨言,你混蛋...”
身上的旗袍本就修饰身材,池晚凝被傅谨言那视线扫过时,羞愧不已,想被人看透了一般。
傅谨言身体随着压着她,把她从后面抱住,在她的耳侧轻声说,“看看,看看他们因为你不见了多着急。”
他的指腹抬起她的头,她能在前面的电视上,看到郑嘉懿因为她不见了着急的面容,她微微挣扎着。
傅谨言微眯着眼,“担心他?”
池晚凝咬着牙瞪着他,嘲讽着说,“是又怎样?”
傅谨言的眼眸深沉了几分,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不允许。”
“乖,别生气了,等会我们的孩子听到了可不好。”傅谨言那清冷嗓音响起,蛊惑着朝她说话,“晚晚,我们要个孩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