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36)

她语气充满怨恨和倔强,司白榆倚在门上,挑眉兴致高涨地看着对方,抬了抬首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中年女人眼底闪过心虚,咬着指甲旁的死皮说,“因为……因为我之前也帮了你们。”

沈忧知道她是在说前几日的串门,不禁为其脸皮的厚度震惊到,倾了倾前身反驳:“我们又没让你帮,你自己跑过来通知,和我们又没关系。”

中年女人恶毒地瞪向沈忧,用口型骂了一句“杂种”。

司白榆眉心蹙起,把沈忧往后藏了藏,轻笑着慢条斯理问:“你有钱吗?”

中年女人一怔,摸向自己干瘪的钱包,红着脸摇头。

“那抱歉了,我是商人,亏本的单子一律不接。”司白榆说完打着哈欠往房间里走。

中年女人见状顿时急了,司白榆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如果他走了,自己的儿子就真的完了。

她跪着前进,抓着司白榆的衣服苦苦哀求:“我贷款!我卖器官!救救我儿子,我求你救救我儿子。”

中年女人的面相变来变去,她威胁时五官面目可憎,但一哭起来,就变得和善可怜。

沈忧觉得这里面有演的成分,他望向司白榆,发现他竟然有动摇的意思,嘴立马撇得老高,小脸上写满竞争欲。

哼哼,哭什么的,他也会!

他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鼻子,吧唧了几下嘴后两眼一红,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豆大的眼泪珠子将司白榆和女人同时砸晕了。

“嗯?”司白榆眼神疑惑,看着面前哭得无法自拔的小人偶,双手抱着胸问,“你脑子抽了?”

沈忧眼角抽了抽,用力吸了吸鼻涕,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呜呜呜呜……我不是杂种……人家不是杂种嘛——”

司白榆默默远离。

咦,还人家。

“哥哥!哥哥!”沈忧哭得抽抽,抓着司白榆的衣角,气势好像要桃园三结义,指着中年女人控诉,“呜呜呜,哥哥,她是一个坏姨姨,他骂人家杂种呜呜……”

司白榆深吸一口气,眉皱得极深,脸色发黑:“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向我撒娇!”

沈忧一愣,嘴巴撇地更厉害了,眼泪虽然硬生生憋了回去,但眼睛委屈得通红。

司白榆怔了怔,手停在半空中半秒,最后放在沈忧头上,用力揉了揉,放低声音道:“哥哥知道。”

沈忧睁大眼睛:“那哥哥要帮我报仇吗?”

司白榆没有回应,他指了指卧室让沈忧离开,然后请中年女人进屋子。

司白榆坐在中年女人对面,他脸色不怎么好,眉头紧皱眼睛疲累地半阖,后仰靠着沙发道:“说吧,你的宝宝怎么回事?”

“你愿意帮我了?”中年女人大喜过望,抓着膝盖低头,“我的宝宝在半月前失踪了。”

“哦,那孩子几个月了?”

“几个月?”中年女人明显地一愣,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家宝宝已经三十多岁了。”

这回换司白榆愣住了。

三十多岁的宝宝?人家至死是少年,她家儿子至死是婴儿。

真是“感人肺腑”的亲情呐。

“是这样的,我儿子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家休养,偶尔会跑些长途车。上周三晚上他急急忙忙出门,说接到一个大单子。”中年女人攥紧拳头,咬着牙继续道,“我当时就不应该让他出门,自他离开到现在,他一次没有回过家,电话打过去也一直显示忙碌中。”

“晚上有长途客车?”司白榆提出质疑。

中年女人闻言抬了抬头,别过脸扭捏解释:“不是大巴,是私家车。”

司白榆了然地点头。

原来是黑车。

他又问:“报警没?”

“报了,但是警察说还没有进展,让我耐心等等。”说到这里,女人又激动起来,“我等不了了,每拖一刻我儿子的生命就危险一分。我只有一个孩子,他是我家独苗,你一定要帮我,一定啊!”

司白榆没什么表情,他拿起一个橘子在手中抛了抛,丢给女人说:“急什么,吃个橘子。”

中年女人心不在焉地接过,自我介绍道:“我姓毛,你可以叫我毛婶,我和我丈夫离婚了,所以孩子随我姓,叫毛至远,八字是……”

“停!”司白榆摆了摆手阻止毛婶,“我不是道士,你只需要给我你儿子的衣服就行。”

“衣服?”毛婶摸了摸自己粗糙的外套,点头,“好,一会儿我就给你拿来。”

司白榆看着开心的毛婶,抿了抿唇泼下一盆冷水:“我问你,可不代表我要帮你。”

毛婶先是一怔,然后神情大变,蓦地站起身:“那……那是为什么……”

既然不帮她,那为什么还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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