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羽翎推门进来,看着地上的行李箱,惊讶道:“你在收拾东西?你要走?司怀他知道吗?”
“没有,我就是整理下东西,不收拾太乱了。”
“东西你可以放进柜子里,就不会乱了。”
阮棠心直口快,“不用,我不久住。”
梅羽翎皱眉,“棠棠,你是不是和司怀吵架了?还是他欺负你了?”
“不是,没有……”
“司怀其实很在乎你的,只是他性格比较冷淡,不会表达,你能不能主动一些,就是多对他笑,多和他说话,多亲近他……我知道我不应该再要求你什么,可是司怀他是真的喜欢你,你相信阿姨。”
“阿姨,我们真的没有吵架,他也不算欺负我,我知道的,他就那个性格,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哈哈,真的吗?”梅羽翎鼓励道:“他如果哪里做的不好,你就提出来,跟他沟通,为了你他肯定会改。”
“呃……”
“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要是他不说,你也不说,两个人之间的误会和隔阂就会越来越大,也会越来越没共同语言的。”
“我知道了,阿姨。”
“还有啊……”梅羽翎嘱咐,“司怀各方面条件都太优秀了,想勾搭他的男男女女不知有多少,外面那些野花野草你防着点,自己的男人一定要看紧些,不能让别人给抢走了。”
“咳……”阮棠脸红,“阿姨,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不是我的我也看不住。”
“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自己也得上心不是?”
“嗯,我尽量。”
“那就好。”梅羽翎牵起阮棠的手,“你别收拾了,跟我来……”
把人拉到衣帽间,梅羽翎拿出一个崭新的纸袋塞给阮棠,“爱情这个东西,不管是男女,还是男男,要想保持新鲜感,就要经常给对方小惊喜。”
“这是什么?”阮棠瞟了一眼,纸袋里好像是一件衣服,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上次逛街给你买的,晚上司怀回来你穿给他看,他肯定喜欢。”
阮棠大概知道袋子里是什么了,他尴尬挤出个笑容,“是……是吗?”
“我儿子我了解,相信我。”梅羽翎想了下,说:“对了,我上楼找你是想问你,下周一我要带肉肉去打疫苗,你跟我一起去吧?我怕孩子哭我哄不好。”
“好的,阿姨。”
“那我下楼了。”
“嗯。”
阮棠回到卧室,把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顿时羞的无地自容。一件黑色的真丝拼接蕾丝的镂空睡衣!布料少得可怜,估计穿上跟没穿差不多……
这是什么大型修罗场啊……阮棠捂脸哀嚎,谁能告诉我,前男友妈妈送我睡衣让我勾引他儿子怎么办?
阮棠在床上扭成麻花,他算是看出来了,前男友妈妈是真没把他当外人。
阮棠把睡衣在铺在床上,拿手机拍了张照片,给路景珩发过去,还发了条信息:让你看看华司怀他妈妈给我买的睡衣,捂脸.jpg
路景珩:奸笑.jpg
阮棠:好家伙,这款式,该遮的地方它是全露啊……
路景珩:论有个好婆婆的重要性。
阮棠:真是离了个大谱,我该怎么办?要不偷偷扔了吧。
路景珩:别啊,有这样的婆婆,你和华司怀得少走多少弯路啊,别人想要这样的婆婆可是求都求不来,你看看你多有福气……
阮棠:呵呵,我谢谢你。
路景珩:今晚你就穿起来!我敢打赌你明天下不了床。
阮棠:能别咒我吗?
路景珩:嗳,华司怀那方面很猛吧?
阮棠:你家裴诗也很强吧?
路景珩: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阮棠:改天我给你做一件同款,好闺蜜,有福同享……
路景珩: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阮棠:所以我不穿,我怕死在华司怀床上。
路景珩:变相秀老公。
阮棠:你也可以秀啊。
路景珩:没什么好秀的,就跟你讲个恐怖故事。
阮棠:说!
路景珩:裴诗的脸值五个亿。
阮棠:靠!他脸镶钻了?
路景珩: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跟裴诗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因为我打了他,赔不起钱,被迫肉偿。
阮棠:你不愧是作家,真会编。
路景珩:我的职业是老师,写作只是我的爱好。再说了,谁编了?你看到裴诗左眼下面的那颗泪痣没?我打的!
阮棠:我靠!
路景珩:你去看看我写的《百年好合》,其实这本小说写的就是我和裴诗之间的故事,是真事。保真!保真!保真!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阮棠:呵呵,真浪漫。之前还说不原谅,现在都百年好合了。
路景珩:本来开始想写虐文的,结果有读者给我留言说“生活太苦,想吃点甜的”,后来我就跑偏了,越写越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