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很讨厌被人算计的吧?”
“那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后,你是怎么对她的?以牙还牙了,还是狠狠收拾了?”
怕是都没有吧?
傅时律拿掉了嘴里的烟,目光复杂地看着盛又夏,“那晚到现在,我没跟她联系过,电话也没接过。”
真是难得。
“傅主任这是准备戒绿茶了?”
傅时律听她话里还有冷嘲热讽的意思,“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我说了,你就会照做?”
“你可以说说看。”
他现在想怎么安置梁念薇,其实都跟盛又夏关系不大,但姓梁的那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恶心她。
“唐茴不过送几个花篮过去,你就塞她一嘴的菊花,那我觉得像梁念薇这样的,你得塞她一嘴泥。”
顺便再让她装一出,出淤泥而不染。
傅时律听着,忍不住轻笑开。
“有什么好笑的?”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改天我试试这个法子。”
傅时律拉住了盛又夏的手。
身后传来季星堂他们的声音,“时律,你在这啊,快过来打牌。”
盛又夏抽出手,暗自庆幸,捉奸的事总算能告一段落了。
“走,去打会牌。”
“我不去,我不会。”
盛又夏的手再度被他抓住,才这么一点独处的时间,他还没见够她呢。
“我教你。”
一路上拉拉扯扯的很不好看,盛又夏被傅时律按在了沙发上,
院子里一点不冷,移动壁炉正在边上烤着火,盛又夏坐定后,才发现唐茴和温在邑也在。
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温在邑坐在一群人当中,也是条件优越的一个公子哥,举手投足间自有魅力。
他正在洗牌,手指动作娴熟,扑克牌被洗得出神入化。
“人这么多,玩什么啊?”
傅时律照顾到盛又夏不会玩,就选了最简单的斗地主。
人数众多,地主分成了明地主和暗地主两个。
傅时律第一把就抓到了地主,他牌好,所向披靡的。
他丢出一把顺子,温在邑送了他一个炸弹。
傅时律当然不可能让他,把他牌给压掉了。
盛又夏手里一把牌还没怎么出,这会却默默丢了个同花炸出来,这下有看头了,自己人打自己人。
唐茴和肖睿他们牌小,接不上手。
慢慢地,形势变了,明眼人都能看出盛又夏和温在邑联手一起在打傅时律。
不过傅主任牌硬,最后还是惊险地赢下一局。
他甩完最后一张牌,脾气有些上来,“盛又夏,你盯着我打是什么意思?”
“你是地主啊。”盛又夏一脸的无辜。
“我叫了大鬼做我的暗地主,难道大鬼没在你手里?”
傅时律说着,拿掉她手里的半副牌,从里面抽出那张大鬼摔在桌上,“这是什么?”
秀啊!暗地主居然联合别家,对自己的队友一顿狂轰滥炸。
盛又夏手指在脸上轻刮了下,“我都说我不会打,就是玩个牌而已,又没有输钱,你那么凶干嘛!”
盛又夏也不是小白兔,脾气也不小呢。
傅时律顿默了好几秒。
四周静悄悄的,谁也不吱声。
肖睿他们都在盯着傅时律看。
他气焰慢慢下来,最终被彻底掐熄,“我哪里对你凶了,但你刚才应该是要帮我的。”
肖睿大跌眼镜,傅主任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就想打你怎么了?我觉得这样很开心,玩牌不就是图个乐子吗?我打你,我心情好。”
第117章 傅狗子的心啊,在滴血
傅时律语塞。
唐茴幸灾乐祸的在笑。
盛又夏想要起身,“我还是不玩了,我不懂什么游戏规则。”
傅时律还是把她给按住了,多大点事,出错一次牌也不是大事,对,不是大事!
但她不能跟温在邑一起打他啊。
傅时律拿了牌过来洗。
这女人真是,重话一句说不得,他刚才压根没怎样,她就生气了。
“现在记住了吗?明暗地主是一家的。”
盛又夏噢了声,反正就是消磨时间,随便打。
摸牌的时候,盛又夏看到的主牌被温在邑拿走了。
季星堂跟打了鸡血似的,说要打扁他。
温在邑抽出一张牌,喊了暗地主。
盛又夏看了一圈手里的牌,不是她。
傅时律眉峰一紧,真晦气,居然是他!
斗地主不用太多的脑子,有时候拼的就是谁炸弹多。
温在邑出的那些牌,全被傅时律给拦了,他打算赌一把,甩出一把六个头的炸弹。
如果能扛过去,他就赢了。
但傅时律还是把他压了。
温在邑将剩下的几张牌扣在牌桌上,等着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