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些药材的知识你背得多少了?”
苏半夏将话题转移到到药材方面去。
她们开学就上药材学,几千种药材,不仅要记得住它们的名字,样子,更重要的是要记得药效。
她有原主的记忆,又在系统里不停地背和记,还有刷题,各种药材倒背如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这对林湘婷他们就难一些了。
时间都用来学习尚且不够,也不知道这何赤芍是怎么有时间生闷气?
一说到这个,林湘婷苦着一张脸,说:“这么多药材,怎么记?我记得这个,又忘记那个。”
“死记硬背。用个本子抄写下来,忘了再记,反复地记。”苏半夏说着,“多下苦功,总会记得。”
“现在不记得这些药材的药效,以后怎么给患者开处方啊?”
林湘婷叹了一声,说:“早知道我去学西医了。”
“学西医同样也是要记的。”苏半夏又说着,“不管你学什么,都要下苦功。不下苦功,怎么学得会?”
林湘婷幽幽地看着苏半夏,说:“整个学校,我只羡慕你,羡慕你学这些毫不费力,不像我们,学得那么辛苦!”
“我有基础。”苏半夏解释着,“我爷爷是中医,我从小就学这个的。虽然中断过几年,但是因为是从小就开始学,基础打得特别牢。我三岁就开始背药材了。”
“你不能拿这个比的。要是你跟我一样,三岁就开始背药材,记穴位,估计你现在学起来也不费力。”
“任何事,刚开始是难一些,但是到后来,懂得知识多了,慢慢就变得容易了。”
“何赤芍她应该从小就是学这个的。”林湘婷叹了一声,说着,“她平时上课都不怎么用心也会。”
“所以她才会时间闹情绪。”苏半夏说着。
这会儿教室到了,教室里人多嘴杂,林湘婷也不再说什么。
上完课之后,苏半夏将自己的东西一收,拿起书包就直接出教室。
何赤芍看到了,也快速地跟着苏半夏后面,苏半夏停下她也停下,苏半夏走也跟着走。
苏半夏上了车,她也快速地挤上去。
这种明知很烦,但是却拿她没有办法。
苏半夏只能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
苏半夏一上车,就看到程砚时,她便往程砚时那里走过去。
程砚时见到她,眼睛大亮,示意苏半夏过来。
他怕苏半夏烦他,再加上这一周确实很忙,他都没有时间写信给苏半夏。
苏半夏走了过去。
何赤芍也跟着过去。
公交车车厢后面已经没有位置了,程砚时对苏半夏说:“半夏,你来坐我这个位置。”
说着,他就起身,让苏半夏坐下。
苏半夏没有谦让,直接坐了下去,而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秋梨膏,递给程砚时。
“这是我自己做的秋梨膏。”苏半夏解释着,“瓶子是以前装罐头的,我洗干净后还用开水煮过消毒了。”
“秋天干燥,用秋梨膏泡点温水喝可以润润嗓子。”
程砚时心里大喜,赶紧接过来,道了一声好。
何赤芍在旁边看到了,心里酸溜溜的,合着苏半夏一下课就赶紧赶公车,原来是跟人约好了,还是跟一个男人。
难怪连续两次都遇上这个人。
这人长得这么端正好看,怎么就看上苏半夏这个特能装的?
“咳。”何赤芍假装咳嗽一下,引起他们的注意,“程砚时是吧?你跟苏半夏认识多久了?”
程砚时听到这话,连半个眼神都不给何赤芍,更别说回答她的问题了。
“宿主,这个何赤芍,也忒烦人了。”系统说着,“跟了你一路不说,现在还试图跟程砚时搭话。”
“程砚时这个反应也太绝了,连半个眼神都不给她。”
苏半夏也很喜欢程砚时的态度。
也不知道程砚时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看出来她讨厌何赤芍?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怎么不回我?”何赤芍见程砚时都不搭理她,上前,就想扯程砚时的衣角。
程砚时快速地闪过一旁,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耳聋,你不要碰我,我嫌脏!再说了,我跟你又不熟,我为什么要回你的话?”
“不要动不动就想扯别人的衣角,你这可是耍流氓!”
程砚时这话一出,后面车厢的乘客全都看向何赤芍,直把何赤芍看得尴尬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若是地上有条裂缝的话,估计她都会立刻钻进去。
何赤芍可能没有想到程砚时说话这么不客气,又被程砚时的话给镇住了,又看到众人的目光都带着审视看向她,甚至有些人开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