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柄森拿到药材看了一下,特别是看到这上面的药材数量,有些惊讶地看着苏半夏。
苏半夏解释着:“这个方子是我祖传的方子。所以为了保密起见,别人帮买时,药材都是等量的。”
原主正是靠着这些方子才在黄泥塘林场活得滋润。
她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些方子给泄漏出去的。
李柄森理解。
若是他家有效果这么好的方子,他这一辈子也不用上学了,直接躺平就成了,但是奈何他家没有这些方子,所以还是得辛苦考大学,毕业之后等分配工作。
周三中午,苏半夏收到了程砚时的信。
她是拿着信,看着这上面刚劲有力的字体,再看到落款,这才知道程砚时竟然写信给她。
想到寝室人员混杂,苏半夏直接拿着信就在学校的花园的凉亭打开了。
“半夏,展信佳。半夏,请允许我称呼你为半夏,毕竟直接称呼你为苏半夏,倒显得我们两个生疏了……”
程砚时的字并不像他本人那个清隽,而是另一种风格,刚劲有笔风。
他简单地写了一下他在学校里上什么课,又写了一些学校的趣事,最后还问她这周六放学之后回家吗?还问她方便吗?方便的话给他一张她的课程表和学校作息表。
苏半夏第一次收到男生的信。以前通讯发达的时候,大家联络都是用企鹅号或者微号,或者其它的通讯号,再不济,也是会直接打电话,很少会写信。
她将信翻来覆去地看了两三遍。
看完之后,她将信小心地收好,而后又去买了信纸,信封和邮票,回寝室给程砚时写信。
她的信的内容也没有写什么,也是将学校最近发生的趣事写一下,而后将自己的课程表和作息表给附上。
最后,她将信纸放进去,将信封给粘贴好,又将邮票给粘贴上。
至于收信地址和收信人,她等到邮局再写。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一用力就将苏半夏手上的那这一封信给抢走了。
苏半夏抬头一看,是何赤芍。
还没有等她说些什么,何赤芍立刻叫嚷嚷道:“哟,半夏,你写信啊。你这信写给谁啊?写给对象吗?”
说罢,她就看向那一封信的封面。
封面上什么也没有写,连个邮编也没有。
何赤芍错愕。
此时,苏半夏趁机将信给抢了过来。
她沉下脸,很严肃地说:“何赤芍,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动我的东西。”
她的声音有些大,脸色又很严肃,这一下子就将何赤芍给镇住了。
何赤芍有些手足无措,她看了看寝室其他人,大家都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开口帮她说话的意思。
何赤芍嘟起嘴,有些不服,但是碍于形势,仍是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向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的反应那么大。”
“这不是反应大不大的问题。”苏半夏冷着一张脸说着,“这是我的东西,我的信件,我私人的东西,没有经过许可,请不要随便动。”
“任谁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或者知道自己写给别人的信的内容!再说了,你也不要乱说,我没有对象!”
苏半夏重重地强调着。
她之所以不写收件人的地址,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也幸好她没有写,要不然让何赤芍看到了,何赤芍肯定是叫嚷嚷地。还对象!
届时,整个寝室,甚至整个班级都知道她写信给程砚时了。
何赤芍明显不服,可是苏半夏此刻的语气太过严厉,她这会儿也不好说些什么。
苏半夏将信拿到柜子里放好,还将锁给锁上。
平时她的柜子都是上锁的,这次也不例外,然而何赤芍看在眼里,就觉得这肯定是苏半夏不放心她,防止她再次偷看,所以才将信给锁住的。
“放心吧。”何赤芍的越看越生气,“我才不会偷看呢。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你反应那么大,这样的玩笑难道都开不起吗?”
苏半夏转头,脸色依然很冷,说:“我开不起。这样的玩笑我确实是开不起,请你以后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也不要乱造谣!”
何赤芍:……
随后,苏半夏不等何赤芍说些什么,拿起水壶,打算去热水房里打点开水给明天喝。
卢书敏也赶紧拿上热水壶跟上去。
出了寝室的门口,卢书敏看了一眼苏半夏的脸色,见她的脸色有些松缓,便说着:“半夏,不要生气了。何赤芍她人还小,不太懂这些。你这一次跟她强调了,下次她肯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