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训练营摸滚打爬地度过了三个月,出来的第一日,就被投放到了现在。
安抚好小系统,她将吊带裙往上提了提。
裙子太短,顾上不顾下,遮住了山峰,下面就堪堪包裹住臀部,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空气里。
这身材,谁看了不心动。
姜茶茶意识到低头盯这双腿盯得太久了,有些不自在地走到长廊尽头。
房门前站定,想到房间里还有位名义上的丈夫,原来四平八稳的心脏顿时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要知道,她活了近二十年,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平时最多也就跟着师姐们去偷瞧一眼其他峰的师兄们,练剑时卓越的风姿。
突然嫁人了。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脸,害羞抿了抿唇,虽说是为了任务吧,但是也怪难为情的。
不过,又一想原主方才爬了冤种老公弟弟的床,她就犹如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
她的身份说复杂也不复杂。
姜氏唯一的千金,含着金汤匙出生,和薄瑾钰属于是青梅竹马,两家还戏言定了娃娃亲。
只可惜,青梅竹马抵不过从天而降。
她为竹马痴,为竹马狂,为竹马哐哐撞大墙,竹马嫌她撞得声太响。
原主脑回路异于常人。
惹了竹马的厌恶之后,她就一不做二不休,以死相逼要嫁给竹马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嘴上说是放弃了,嫁谁都一样。
实际上,还是不甘心,想日日看到心上人,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至于说薄司沉的身份那就是复杂了。
薄司沉的母亲白婧和薄爸爸薄辰是初恋。
只是门不当户不对,被家人棒打鸳鸯。
远走他乡后,白婧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祭奠初恋,给自己留个念想,她生下了薄司沉。
薄爸爸和初恋的分了没多久,就被家里人逼了婚,娶了现在的薄太太。
次年,薄太太怀孕,生下了薄瑾钰。
直到七年前,病重的白婧自知药石罔效,为了儿子的以后,她找上薄家,薄家这才知道有薄司沉的存在。
薄辰将薄司沉认回薄家。
薄司沉自小过得苦。
母亲性子软,最强势的一次,就是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和家里人断绝关系,生下了薄司沉,带着薄司沉到了陌生的城市生活。
薄司沉没回薄家时,过的是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
母亲去世后,回到薄家,不再为衣食住行发愁,但也成为了人人口中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苏季月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薄瑾钰对于这个闯入者抱着敌对的态度。
这么多年来,薄司沉没少受人磋磨,原主也是给他下绊子,作践他的其中一位。
婚后亦是如此。
薄瑾钰要和真爱结婚了,原主这才坐不住。
不顾自己已婚的身份,从原来对薄瑾钰的暗送秋波,改为了爬床,做最后的冲刺努力。
原主可不是被薄瑾钰骂两句就出来了。
她一心想和薄瑾钰玩贴贴,被甩在地上,被骂也不肯放弃,是薄瑾钰忍无可忍将人丢出来的。
还吵到了薄家其他人。
可以说一度闹得十分难堪。
目前,虽说自己乖乖出来了,但下药爬床的事已经发生了,少不了后续问题。
比如,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面对大冤种一号,便宜老公——薄司沉。
第2章 炮灰的豪门冤种老公(2)
意识到自己这个大冤种二号都要收拾什么烂摊子后,她长叹了一口气。
手放在门把上,咔嚓一声,姜茶茶轻手推开门,探进去一个脑袋。
地板铺着的床铺上面只有一张叠得方正的夏凉被。
欸?
没人。
她闪身进去,房门阖上,就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
她坐在床沿思忖应该怎么补救,妻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努力种青青大草原,一般人都不能忍吧。
不过,说不定呢。
她摩挲着下巴想。
薄司沉他可不是一般人,这个大冤种不是一般能忍。
姜茶茶低眸瞟了一眼勉强蔽体的吊带裙。
先换身衣服。
宽敞明亮的衣帽间摆着的几乎都是她的衣物,只有衣柜的一角叠放着薄司沉的衣物,清一色的黑,少得可怜。
保守的真丝圆领睡衣依旧是难掩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站在镜子前独自欣赏了一番,听到外面的动静,才从衣帽间出去。
洗完澡出来,浴巾裹着下半身的男人,显然是没想到她在房间,如玉雕琢而成的面容上,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里是难掩的错愕。
薄司沉生了一张禁欲冷淡的脸,微微上挑的眼尾又中和了一些不近人情,这幅美男出浴图,添了几分直白勾人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