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对她俯首称臣(16)

何糖看了薄瑾钰一眼。

要他们怎么说?她怎么怎么解释?

难道姜茶茶就不是故意的?

姜茶茶明明一点都没醉,一杯酒而已,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还让人放那种让人心里听着不舒服的音乐。

她和瑾钰已经结婚了,姜茶茶在自己的婚礼上还想搞事情,她为什么要帮姜茶茶说话?

她不是圣母,凭什么要帮着一个处处想害自己的人说话。

不等她们开口,只听他又用妥协的语气说: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都没用,别人的看法是没办法扭转。爷爷要是也觉得在大喜的日子,茶茶多喝了两杯酒,因为一些误会薄家丢了人,那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茶茶,让她喝了酒。”

没想到啊,他竟然还会玩以退为进。

说得漂亮,她只是在酒宴上高兴地多喝了两杯,被敬酒的时候不小心呛到了,她有什么错?

腿蹲得有点麻了,姜茶茶揉捏着小腿,换了个吃瓜姿势。

可惜,他话说得再怎么漂亮都没用,在薄家,薄司沉就算是说出朵花来,他们也只是觉得他在强词夺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注意,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要再有下次了,你明知道茶茶她……”

后面的话薄辰自认为是点到为止,他说这些话就是在打圆场了。

薄司沉面上看不出异样,甚至还反问一句:“茶茶她怎么了?”

这样他们怎么说?

姜茶茶对瑾钰存了什么心思他不知道?

这种事能挑破?

“行了。”老爷子脸色有些难看的发了话,看薄司沉的眼神充满了不满,“这件事到此为止,既然知道姜茶是你的妻子,你就应该尽到一个当丈夫的责任,看好她,别让她到处惹事。”

在看到何糖时,就立马变了脸,语气也变得温和,“糖糖啊,今天是你和瑾钰的大喜日子,忙了一天也挺累了,赶紧和瑾钰休息去吧,以后在这个家,谁要敢欺负你,你就和爷爷好,爷爷绝对为你主持公道。”

何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唇角边梨窝浅浅,“谢谢爷爷。”

姜茶瘪了瘪嘴,顿觉无趣地起身。

她坐在床沿没几分钟,薄司沉便回来了。

薄司沉看到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想到了什么:“刚刚偷听了?”

她叹了口气,点头承认:“虽然说是意料之中,可听到他们一口一个说我找事,还是挺不痛快的,我这段时间多乖啊。”

这点,他勉强认同,是挺安分,从她那天晚上突然说要放弃薄瑾钰,她就没有再主动找薄瑾钰一次,也没有再找过何糖的麻烦。

“薄司沉,我们私奔吧。”

她望着男人那张帅到人神共愤,又让人垂涎的脸,兴致勃勃地提议。

第12章 炮灰的豪门冤种老公(12)

薄司沉瞳孔骤然一缩,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一下,隐忍克制地发问:“还没酒醒?”

他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不叫什么私奔。

“本来说好的就是他们结婚后就搬走,他们这不是结婚了?”

他强调:“是搬家,不是私奔。”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快说快说,你要不要走啊?”

薄司沉深邃的眼眸定定凝着她,眸中闪烁着危险的暗芒:“要是就这么离开,你就看不到薄瑾钰了。”

她爱了薄瑾钰这么多年,今晚还是他的新婚夜,她确定要跟他走?

亦或是,她在逃避薄瑾钰新婚夜这个事实?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选择和他离开,那么从今以后,她就再和薄瑾钰没有任何瓜葛,她只属于他薄司沉这个人,而他这个人可以接受从来没有过,却绝对不接受背叛。

她要跟着他离开,就要做好与他纠缠不清的准备。

“他爹疼娘爱的,还有娇妻坐怀,我看他做什么?我可对听人墙角的事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听人墙角她还是感兴趣的,听人床脚就算了。

她瞥了一眼窗外如墨的夜色,又泄了气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说:“算了,今天这么晚了,就先不折腾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明天再走吧。”

想到明天早上还要对上薄家那些人,对她谴责批判的眼神,她就恍若是戴上了痛苦面具,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

“可以打电话让司机过来。”

“算了,惊动了他们,说不定今天晚上都不得安宁。”

次日果真如她想的那样。

即便是昨天晚上薄司沉已经听过训了,薄家也没有就此翻篇,又对她进行了一通教育,连带着薄司沉又听了一遍。

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姜茶茶眼睛盯着桌子上的一杯咖啡,这东西要是浇在薄辰头上,他们会不会立马被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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